阎宸低头看一眼,撤回去了。
薛波抡剑杀出,郭岚翠举剑相迎,战二十合,败下阵来。
郭岚翠冷面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朱治斌仰面看向济清派匾额,道:“你师父让我听松盟二十年不能发展壮大,这个损失,得你来还。”
郭岚翠切齿:“无耻!”
朱治斌阴笑:“我看你也身无长物,干脆,就把这青石山让出来吧!”
郭岚翠垫脚挺胸,高声喝道:“你说什么?”
朱治斌凶狠道:“你听见了。你青石山是我的了,明日就搬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一拂袖,带弟子走了。
郭岚翠牵了马,连夜下山。
红棉山庄,林晓东和韩玉英听见敲门声,来开门,见是郭岚翠。
韩玉英忙问:“翠儿怎么了?”
郭岚翠面上怒容未散:“沙溪县碧云山听松盟的人半夜找上我,要我搬出青石山。”
韩玉英怒目高声道:“什么?”
林晓东道:“我这就随你去。”
三人赶回青石山,天已经亮了。
中午,朱治斌师徒复又来至济清派。
郭岚翠、林晓东、韩玉英并排立在大门口。
看见郭岚翠身边一男一女,朱治斌变色:“你是林晓东?”
韩玉英白眼:“算你识相。”
薛波瞪目凶恶道:“林晓东!你总往我沙溪县跑什么?”
林晓东问道:“你总往济清派跑什么?”
薛波道:“此是我听松盟和济清派的恩怨。”
林晓东道:“郭姑娘是林某的友人,济清派的事情,就是我林某的事情。”
苗祺杀出:“我沙溪县门派,跟你也有不少事情!”
林晓东抡剑来迎,双剑相交,冲突辗转,战不数合,把苗祺衣襟划开一个口子。
苗祺摸一摸胸口,浑身发凉,倒退回去了。
阎宸道:“沙溪县碧云山听松盟阎宸是也!”一剑劈来。
林晓东举剑相迎,双剑相交,腾挪周旋,战有十合,将阎宸手中剑挑落。
阎宸摊开两手,撤去一边。
钱通上前:“听松盟钱通是也!”举剑便砍。
林晓东手中剑招架,战十数合,一剑抵在钱通咽喉。
钱通咽一口口水,收剑走了。
薛波一喝:“听松盟首徒薛波是也!”同林晓东斗在一处。
林晓东战薛波二十合,在薛波肋下衣上刺破个洞。
薛波往后撤去,撩起衣服看一眼,未敢再战。
朱治斌小风剑出鞘:“听松盟盟主朱治斌是也!”手起一剑。
林晓东手中剑对面交还,酣战三十回合。
朱治斌怎是对手,见不能取胜,纵身走了。
韩玉英高声叫道:“就你们也敢跟我家公子交手?真是不自量力!”
郭岚翠喝道:“别以为我家老师不在了,你们这些败类脖子上的狗链子就松开了!”
朱治斌切齿:“林晓东,我早晚杀了你。”
林晓东道:“你来杀林某,林某不杀你。你若害百姓,必死无疑。”
朱治斌不屑一哼,带弟子下山走了。
林晓东和韩玉英在青石山又住了一夜,第二日上午返还随南县。
这日半夜,随南县林芝山璇天阁,江谷兰正睡着,被敲门声惊醒。
江谷兰披了衣服,来到门后问道:“谁啊?”
门外悄声道:“是我,大师兄。”
江谷兰咬着嘴唇眨眨眼,开了门:“师兄,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我已经睡了。”
高然看了看江谷兰身上,咧嘴一笑:“是有点事情。”
江谷兰只好道:“那进来吧。”
二人在桌旁坐下,江谷兰裹紧衣襟:“师兄有什么事情,非要半夜说?”
高然望了望窗外,悄声问道:“兰儿,咱们打林晓东的时候,你是不是半夜悄悄下山了?”
江谷兰神色一变,摇头道:“没有。”
高然狡黠一笑:“师妹,你连我都信不过?”
江谷兰道:“师兄你看错了,我可能只是起夜去了。”
高然道:“那林晓东怎么会有所防备?”
江谷兰面露不悦:“师兄难道怀疑我?”
高然笑道:“师妹自小做事就和我们不同,此事除了你,没别人。”
江谷兰怒目问道:“你想干什么?”
高然摆摆手:“师妹莫生气,师兄会为你保守秘密。”
江谷兰不耐烦:“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高然道:“师妹,你应该知道师兄在想什么。”眼睛往江谷兰领口看去。
江谷兰伸手盖住,身子往后靠去过去:“我是你师妹!”
高然道:“师妹,你陪师兄快活,师兄就保证不把你的事说出去。”
江谷兰愤而起身,手指向门外:“你走!”
高然道:“师妹,这背叛师门,可是大罪。”
江谷兰道:“你再不走我喊了!”
高然翻脸,点头道:“好,这是你自找的,我明早就去告诉老师!”
江谷兰道:“你自说去。”
高然拂袖走了。
江谷兰等人走后,关了门,在门里听了一会,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裹,悄悄出门下山去了。
玉台山上,林晓东和韩玉英听见敲门,开门一看,来人正是江谷兰。
林晓东点点头,伸手道:“江姑娘请。”
三人去了厅中,韩玉英端来茶水。
林晓东问道:“可是你家老师知道了先前的事情?”江谷兰轻叹:“我家老师纵不知,也快了。方才我大师兄找我,原来那晚我来这,被他发现了。他居然以此相要挟,要我……我不答应,他就要把此事告诉老师,
我等他走了,便悄悄下山。”
林晓东道:“江姑娘就先留在我红棉山庄,想住多久住多久。”
江谷兰点头一礼:“多谢。”
韩玉英给江谷兰安排了住处,暂住玉台山。
第二日早,林芝山上,高然去见黄业里,拱手一礼道:“老师,弟子有事禀报。”
黄业里问道:“什么事?”
黄业里道:“那日咱们几家一齐去打林晓东,是江师妹走漏风声。”
黄业里眯眼点头:“我也怀疑是她,你有证据没有?”
高然道:“那晚江师妹悄悄出门,我是知道的,我以为她是出门起夜,可谁知天快亮了才回来。”黄业里点头:“去叫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