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钟响,紫云珠将金光挡下。
郭洲见状,退回去了。
吴广富上前:“华宁洞吴广富是也!”
陈玉君举剑相迎,双剑相交,战十六七合。
陈玉君落入下风,将紫云珠祭起。
紫云珠飞向吴广富面上。
吴广富一拂袖,袖底飞来连山印,落将下来,一声钟响,紫云珠被打落了地。
陈玉君忙退回去了。
林晓东本心剑出鞘上前:“找林某寻仇者甚众,可惜尚无一人得手。”
吴广富一哼,一剑劈来。
林晓东仗剑来迎,双剑并举,斗二十回合。
吴广富自非敌手,将连山印往林晓东面上砸去。
林晓东见状,手指一弹,九窍玲珑石从袖底飞去,打在连山印上。
只听一声钟响,金光四溅,连山印落下地来。
吴广富回身就走。
乔望晖跃身杀出:“吾华宁洞乔望晖!”
林晓东手中剑招架,双剑并起,有二十余合。
乔望晖近不得林晓东身,一拂袖,飞云刺直奔其眉心而去。
林晓东望见,两手一摊,放飞星钉,叮一声响,把飞云刺打掉下来。
乔望晖见不好,掩身走了。
沈瑜默掣剑来取:“华宁洞沈瑜默,再会你一阵!”
林晓东便战沈瑜默,双剑交架,斗近三十回合。
沈瑜默久战不胜,一拂袖,将五光梭打来,五色纷纭。
林晓东望见,跺脚挺身,顶上现出五色莲华,五光梭不由自主,被收了去。
沈瑜默倒吸凉气,跳出战圈。
邱运将身一挺,抡剑出阵。
林晓东复战邱运,往来冲突,有三十六七合。
邱运力不能敌,往后退去,怀里拿来寒风旗一展。
寒风旗展在空中,向林晓东放去寒光。
林晓东拂袖挺身,身前升起九色障,一片云光笼罩周身,碰着寒风旗所放寒光,升起腾腾热气,人却无恙。
邱运见状罢手:“此非是顺安县道法。”
林晓东道:“此非是你妙宝光明世界道法。”
邱运拂袖,同众道兄化虹走了。
林晓东、陈玉君亦回了门里去。
邱运给谷聪报仇,非是林晓东敌手。
顺安县夷山虚清洞刘瀚、曹会、纪承梓、于宗迅、曾逾枫五道友,和田学昌等人相交有年。
田学昌死讯传来,刘瀚悲愤不已,多方调查,知是林晓东所为,当日夜里,便杀上凉平山。
林晓东、陈玉君徐徐出来。
刘瀚切齿:“你可是林晓东?田学昌是你杀的?”
林晓东点头:“吴锋乃是燕子谷古战场怨气所化,夜里现出原形,拦路吓人,被我除去。”
刘瀚怒目圆瞪,大叫一声,曾逾枫杀来:“义山虚清洞曾逾枫是也!”
陈玉君挺身迎来:“兴昌山济本派陈玉君,休在我师兄面前放肆!”
两人斗在一处,冲突腾挪,十六七合。
曾逾枫不敌,将青云金轮祭起。
青云金轮腾起空中,往陈玉君头上落去。
陈玉君手指一弹,紫云珠从袖底飞来,正中青云金轮。
青云金轮不由自主,落下地来。
曾逾枫退回去了。
于宗迅杀出:“敢杀我道兄?”
陈玉君抡剑来迎,往来盘旋,有二十合。
陈玉君渐感吃力,将紫云珠祭起。
紫云珠向于宗迅劈面打来。
于宗迅望见,一伸手,袖底飞来九阴玉索,劈啪一下,把紫云珠打飞远处去了。
陈玉君忙跳出战圈。
林晓东步上前来:“我杀你道兄,必是你道兄该死。”
于宗迅“啊”的大叫,抡剑砍来。
林晓东架剑相迎,盘旋辗转,战二十余合。
于宗迅落入下风,复将九阴玉索祭起。
林晓东拂袖挺身,身前升起九色障。
九阴玉索落入云光之中一截,登时化作飞灰。
于宗迅张口瞪目,“啊”的惊呼一声,回身走了。
纪承梓上前:“吾虚清洞纪承梓,再会你一阵!”
林晓东手中剑招架,双剑相交,斗二十六七合。
纪承梓战不倒林晓东,怀里拿出太初印,丢在半空,放来金光。
林晓东将身一抖,顶上现出五色莲华,将金光托住。
纪承梓抬手一指,太初印往林晓东头上落去。
林晓东手指一弹,九窍玲珑石一束五色光,把太初印打落了下来。
纪承梓见不好了,掩身便走。
曹会纵身杀出:“林晓东,你个外人,到顺安县来大开杀戒?”
林晓东道:“是你顺安县恶人太多。”
两人厮杀一处,斗到三十回合。
曹会逐渐不支,腰间取下锁魂金袋,举过头顶,向林晓东放去一束金光。
林晓东头顶五色莲华,只大袖飘荡,纹丝不动。
曹会探头张口,见林晓东如此法力,跳出圈子去了。
刘瀚把身一摇:“吾虚清洞刘瀚,今日必取你性命!”
林晓东道:“哪个来寻仇的不如此言?”与刘瀚交战。
双剑并举,战到三十二三合,刘瀚不耐,将白骨袋祭起,放一束红光。
林晓东见此非清净宝物,将风雷针祭起,一道神雷,劈得白骨袋宝光黯淡。
刘瀚惊呼:“你有如此法力?”
林晓东道:“我是杀了田学昌,却也送他去了好处。”
刘瀚不多言,同众道兄一齐走了。
陈玉君道:“师兄度了燕子谷数百阴魂,这些妖孽却只知寻仇。”
林晓东道:“不理会他便是。”二人回门里去了。
刘瀚给田学昌报仇,白费辛苦而已。
且言黄芸茗,苦求驻颜术,越发癫狂,这日夜深,唤来徐宝琳。
徐宝琳进门一礼:“老师?”
黄芸茗坐在床上,两眼血红,形容憔悴:“你去抓个十六七岁的黄花女来。”
徐宝琳探头瞪目:“啊?”
黄芸茗道:“我要炼一味返先丸,必能和杨敏慧一样永葆青春。”
徐宝琳疑惑:“返先丸?”
黄芸茗道:“我自拟的名字,你快去吧。”
徐宝琳惊道:“老师欲要用少女做引?”
黄芸茗道:“取她些先天阴元而已。”
徐宝琳担忧:“这要是被发现了……”
黄芸茗道:“只会以为是妖怪所为,怀疑不到我们头上。”
徐宝琳点点头,出门去了。黄芸茗来到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嗤嗤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