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女人恶心别拉上我!”纪轻澜双目通红,死死盯着炎晟珝。
炎晟珝扯开领带。
“二十分钟?嗯?”他咬上纪轻澜的肩头,一咬就是个深沉的牙印。
纪轻澜的衣服被撕开,胸前一片春意盎然,黑色bar包裹着浑圆,累死的设计更是令他欲罢不能。
炎晟珝舔了舔嘴角,“我可以玩死你一整天!”
男人的筠连伴随着厚重的**气息,直接将纪轻澜淹没,不等纪轻澜绝望的闭上眼睛,炎晟珝就强迫他看着自己,然后一翻身,纪轻澜变成了上面。
他则是享受的闭上眼睛,“给你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学着夜总会的女人取悦我,不然我就把你放荡的样子送到你妈妈那里。”
“还有…”炎晟珝瞧她哭的跟个泪人儿,对着她的脸拍了一下,“别给我哭的跟个吊死鬼一样。”
纪轻澜褪下裙子,露出均匀有肉的腿,坐在炎晟珝的身上。
“我…我不会…”她颤抖着声音。
“不会?”炎晟珝抱起她,两个人**相待,炎晟珝和纪轻澜滚到了主卧的床上,炎晟珝很是善意的将片子放到卧室的大电视上。
“你可以一边看一边学。”
电视上一个女人正跪坐在男人的跨中,伸出她嫣红的舌头,然后舔舐…
纪轻澜看不下去,她做不了这种屈辱的事情。
“你不做?”炎晟珝啪啪拿着手机对她拍了几张照片,然后保存,“你等着,我现在就发送…”
“等等!”纪轻澜制止住他,“我做,我做。”她浑然失了魂儿,身体不受控制的朝炎晟珝逼近,然后一咬牙,直接坐到了炎晟珝的身上。
她很疼,那种被贯穿的疼痛,亦如一开始炎晟珝强上她的时候。
“不要停,继续。”炎晟珝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某个小女人的伺候。
纪轻澜嘴唇被咬出血来,她强迫自己不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炎晟珝渐渐觉得不够,掐着她的腰,将她背过身去,“知道女人最疼的姿势是什么嘛?”
他诱哄着在纪轻澜耳畔道。
“不…不行。”预料到接下来的痛苦,她浑身紧绷。
“放松点,不然就太没趣了,你看看上面的女人比你热情活泼,还比你大…”炎晟珝揉了一下纪轻澜对我柔软,她颤抖一下,“别别碰那里。”纪轻澜的敏感点遍布全身。
炎晟珝碰了一下那颗颤栗的朵儿,纪轻澜支吾着,盯着电视,眼底尽是脑意,“上面的女人比我热情,比我放得开,你就去找上面的女人。”
还能完整的说出这句话,炎晟珝似乎低估她的承受能力了。
“上面的女人要钱,你…一文不值。”
说罢,炎晟珝毫不犹豫从后背将纪轻澜刺穿,纪轻澜挣扎着扭动着身躯,腰被炎晟珝掐的死死的,她只动了几下,炎晟珝呼吸声加重。
**渲染空气,等结束后,纪轻澜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她垂拉着眼皮,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炎晟珝洗干净后来换上干净的西装。
走到她面前,顺带着将电视换掉,没了那声音,她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你这水平,连夜总会的端茶小姐都比你强。”
说吧说吧,最好一次性全说完,纪轻澜真的累到伤心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明晚还过来,没有进步的话,照片我可就给你发过去了。”恶魔…他是恶魔。
纪轻澜混沌着脑子,抬起腿,朝着炎晟珝就是踢过去,软软绵绵的,跟挠痒一样。“让我滚?”炎晟珝猜出她的意图。
纪轻澜点点头。
眼看着炎晟珝还有要继续的意思,她缩成一个球儿,滚到边上,“别继续了,我疼,真的很疼。”纪轻澜沙哑着声音,腰上火辣辣的疼,不用说肯定淤青一片。
身后没了动静,她以为炎晟珝还没有走,继续求饶着:“我全身都是伤口,让我缓一缓,就一天一天,不不不,两天成不成…”
“我倒不知你还有讨价还价的能力。”炎晟珝合上门。
脚步声渐渐走远。
纪轻澜如释重负,他终于走了。
她闭上眼睛,沉沉的睡过去。
炎家老宅,炎嫣听着管家的汇报,脑痛了许久,“她都那样了,炎晟珝竟然还会娶她?”
管家候在一旁,道,“少爷是很轻浮任性的人,他的自然要…牢牢拴在身边,夫人忘记了小时候没人能抢走他的东西就算有,他也会抢回来…”
没人能抢的过嘛,她真要抢了又奈她何?
“青玉找到那女人没?”炎嫣关心国外进修的董青玉。
“是有了下落。”
“我要的是人,不是下落,让青玉注意一点,别给我把人跑了。”
管家应声离开。
炎嫣陷入浅眠,手上还不忘盘着胡桃珠窜,身下是几十年的檀香木椅,这屋里的物什一点没变,就连用的东西,都是嫂嫂曾经用过的,就是不知道嫂嫂现在人在何方,过的好不好呢。
次日清晨,顾茜茜带上自己的画具美其名曰来了炎晟珝的办公室,因着程潇和纪轻澜的原因,炎晟珝每次见到这个小丫头,都会觉得情绪非常沉重。
“我想见澜澜!”她明说道。
连一点拐弯子抹角都没有。
“不行。”炎晟珝态度是同样的冷硬,你想见我偏不给你见!
她想见就一定得见!顾茜茜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倒在炎晟珝的脸上。
炎晟珝脸上隐隐有了怒气,下一秒就很有可能把她丢出去。
“我马上要跟秦氏的设计师干架了。”顾茜茜插着腰。
“别说的那么生死离别,我不是派你上战场。”炎晟珝靠在椅子上,打量着跟他桌子差不多高的女人,不明白程潇为什么会有这么独特的品味,匪夷所思。
“我现在心情极为不好!”她郑重道。
“关我何事?”
“这会影响我的最后成绩,你想输给秦深嘛?输给情敌,这不是很面上无光的事嘛,哎哎,你想到时候…别人谈到你和秦深不就是你是受他是攻嘛?”她蹦跶到炎晟珝的桌子上,眨了眨眼睛。
“把你的腿从我的办公桌上移开!”炎晟珝压抑着声音,“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见纪轻澜?”
“对对!”小丫头眼睛放精光。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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