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庭关上房门,拿出烟盒递了支烟给澜:“抽根?”
澜没有接烟。
顾泽庭将烟放在嘴边叼住,取出打火机,点燃香烟。
一阵袅娜的青烟飘散开,房间里安静的厉害,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很长时间,顾泽庭淡淡开口:“你和小笙怎么认识的?”
澜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顾泽庭弹了弹烟灰,继续说:“我不管曾经的你们经历了什么,但小笙的未来,只会交给我。”
“呵!”澜嘲讽的扬扬唇角:“顾总未免太自信了吧?”
“是不是自信,你试试就知道了!”顾泽庭语调平静,但目光阴沉冷厉。
澜盯着他,眸色幽暗。
顾泽庭的目光与他对视良久后,忽然勾唇,笑了:“怎么?怕了?”
“呵!”澜讥笑,“顾总多虑了,我从没怕过!”
“那就拭目以待!”顾泽庭丢开手中的香烟,转身走了。
澜看着他的背影,垂眸凝视着地面许久。
楼下苏莹莹围着烧烤炉转圈圈:“怎么还不上菜啊?我都饿扁了!”
迟芊忍俊不禁,拍拍她的肩膀,“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好!”
迟芊和苏莹莹刚说完话,顾泽庭从别墅走出来,径直往摆放食材的桌子走去。
迟芊和苏莹莹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八卦的神采。
顾泽庭走过去,拿起一条已处理干净的鱼,开始撒调料、生姜和葱段、蒜蓉等配菜,一丝一缕的将鱼腌渍上。
战池来到顾泽庭身边,眉头紧锁,“阿笙呢?”
“睡觉,”顾泽庭头也没抬:“他累坏了。”
战池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你对他……”
顾泽庭把鱼腌渍好后,放入盘子,又开始串蔬菜。
战池看看他,又看看别墅方向,压抑着怒气:“顾泽庭,你能不能顾及一下小笙的身体?!”
顾泽庭把蔬菜串好,装进碗里,端起来准备送去烤炉,可走了几步路,想起来,扭头看战池:“我和小笙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指责。”
“你……”战池咬牙切齿,“你这算什么?趁着他醉酒占便宜吗?”
顾泽庭淡漠的睨他:“我是他伴侣,我们做什么,需要告诉你?倒是你别忘了自己身份!”
战池脸色铁青,攥紧了拳头。
顾泽庭端着盘子离开。
一旁偷听的苏莹莹和迟芊激动的差点尖叫,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真是太劲爆了!
笙笙和顾泽庭真的睡了!还是在拍综艺的时候!!
迟芊和苏莹莹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出震惊、兴奋和期待。
顾泽庭端着烤熟的鱼和蔬菜
回到屋子,见容笙还没醒,走近床前,俯身吻了吻他,“小笙,先起床吃点东西吧?”
容笙迷迷糊糊睁开眼,见是顾泽庭,坐起身:“几点了?”
顾泽庭扶着他坐起来,让他靠坐在床头,拿过水杯喂他喝水,又拿过筷子夹块鱼肉,塞进他嘴里,柔声说道:“七点半了。”
容笙嚼着鲜嫩美味的鱼肉,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天色:“我怎么睡到现在?”
“可能是因为今天累了。”
顾泽庭用纸巾擦去容笙嘴边沾染上的油脂,“吃点蔬菜垫垫肚子,一会儿再吃鱼,我先把鱼刺去掉。”
“嗯。”容笙乖巧应着。
等他吃饱喝足,顾泽庭将空盘子端出去。
容笙掀开薄被,赤果果下了床。
他感觉浑身软绵无力,腿软的厉害,整个人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他勉强迈开步子,踉跄着冲进洗漱间,将淋浴器打开,任凭温暖湿润的水流浇灌全身。
热水冲刷过每寸肌肤,将他身上残余的燥热驱散,他渐渐恢复清醒。
他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满身的痕迹,触目惊心。
脑海中浮现澜的模样,胸口闷疼,喉咙发涩。
片刻后,他换好了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
来到自己房门前,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进去。
他正迟疑着,房门被人打开,露出澜俊朗英挺的五官。
“澜……”容笙有些尴尬,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可张口却说不出完整的话。
澜伸手把容笙揽入怀中,低头吻他,一言不发,霸道而深邃。
容笙被吻得喘不过气,推搡着他,想挣扎,又不舍得。
他的身体烫的吓人,紧贴着他,仿佛能够融化。
“小笙,”澜沙哑着声音,在他耳边低喃:“你爱我吗?”
容笙怔住,呆呆的望着澜。
澜捧着他的脸,轻吻着他的额头:“小笙,你告诉我,你心里有我吗?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行。”
容笙怔了片刻,慢慢伸手搂住他精瘦有力的腰身,脸颊抵着他的胸膛:“澜,我……爱你……”
“小笙……”澜低喃着他的名字,大掌扣住他的后脑,加重了亲吻的力度。
他吻得很用力,容笙感觉肺部缺氧,快要窒息了。
许久后,他才结束亲吻,将他抵在门板上,目光灼亮:“小笙,我也爱你。”
“我们先回房!”不等他说完,澜已经打横抱起他,朝卧室走去。
“不是,你……唔……”他的反抗声被吞咽进澜的嘴里。
容笙被放到床上,还没爬起来,就又被澜按躺下。
他急促的喘息,“澜……”
“嘘……”澜封住他的唇:“小笙……我想………”
容笙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别……”
澜看向他:“怎么了?”
容笙脸色泛红,咬着唇说:“我……累了……”
澜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勾唇:“小笙,你不想?”
容笙窘迫的不敢看他的眼睛,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睛。
“小笙?”澜挑眉问他:“是不是我不行了?”
容笙:“……”
他的脸红成了番茄,“澜,你……你别瞎说。”
“那你怎么不愿意让我碰你了?”澜凑近他耳畔:“你以前可是喜欢缠着我不让我走的,现在怎么变了性格了?”
容笙羞臊极了:“我……我现在身体不舒服,我想休息……”
“哦,原来如此啊。”澜若有所思:“那我更要检查一下了……”
说罢他把衬衫扯开,少年的红痕暴露在灯光下,刺痛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