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隆殡葬？”张凡面露思索，问道：“你说的可是，生意做遍大南洲，掌控七成墓园经营权，和三爷狼狈为奸的那个，天隆殡葬？”
“没错，正是。”姜天浩点头道：“我们统计了一下，大概有七八十个，而且经我们的手，手续很方便，几分钟就能转移给你。”
“嗯，我觉得吧……你们刚出点啥事就找我，还赖到我头上，的确有点缺德。”
张凡微微点头，迟疑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殡葬行业出现这种败类，的确是整个行业的耻辱，我都替他感到丢人！”
“这么大的产业，就因为他个人原因，说撂下就撂下了，让这么多顾客怎么办？”
“不过问题毕竟出现在殡葬行业，我身为同行，理应帮他收拾一下这个烂摊子，就当是，无私奉献了吧。”
“张老板好气魄！”姜天浩双手抱拳，“那事情，就这么定了。”
“就这么定了。”张凡点头，反问道：“对了姜组长，你刚才说……”
“事成之后，天隆殡葬的墓园全部归你。”姜天浩重复道。
“什么话！”张凡一本正经的打断道：“姜组长，你属实是误会我了，我是想问，具体要帮什么帮。”
“你这一个强调，搞得好像，我张某人是为了那几块墓园才帮忙一样。”
“就是。”王凯跟着说道：“姜组长，格局要打开，我们老板，最见不得别人遇难了。”
“这样啊……张老板，是我格局小了。”姜天浩尴尬点头，你还见不得别人遇难了，这关注都是我点的呗？
张凡被王凯吹的有些不好意思，摆手道：“没事，你继续说就行，能帮的，我一定帮。”
“好。”姜天浩组织了一下语言，解释道：
“张老板，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我们想让你……帮忙点个关注……”
“嗯？点关注？”
此话一出，张凡顿时面露诧异，眉头微微皱起。
虽说是系统预判的准，但现在互联网上，自己的邪门人设已经彻底定型了。
现在让自己点关注，轻则吓死一个，重则吓死一窝啊。
搞不好，被关注的就要干出什么极端的事。
这玄门做事……一向怎么缺德吗？
正当张凡迟疑之际，王凯开口道：“小姜同志，害人之心不可有啊。”
“你们玄门，要是遇上实在解决不了的难题，我们倒是可以出手相助，但是这害人的事，我们老板是绝对不会干的。”
“你要知道，我们老板一个关注，轻则陨石坠落，重则太阳爆炸啊，这后果，即便是玄门也担当不起。”
张凡没有接话，算是默许了王凯的意思。
一旁的赵勇也是眉头紧锁，他不敢相信，现在的玄门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张老板，你们误会了。”姜天浩连忙摆手，解释道：
“我不是让你去关注某个人，而是让你去关注一家公司。”
“那更不行了，人家生意干的好好的，你说倒闭就倒闭？”王凯再次打断道。
“王凯大哥，求你让我把话说完。”姜天浩苦笑道：
“不是关注别人家公司，而是关注玄门的公司。”
“玄门的公司……怎么，你家准备解散了？”王凯第三次打断。
“你歇会儿。”
这次，张凡有点看不下去了。
从王凯这家伙嘴里说出来，自己咋就怎么不是人呢？
“好的。”
王凯被制止后，姜天浩松了口气，继续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大概五年前吧……”
“玄门的一位风水师父，路过大南洲和大阳洲交界处的飞龙江，感觉嫁通两洲的桥梁有问题，于是便提出了重修的想法。”
“龙江飞桥，修建于一千多年前，由钦天监设计修造，到现在的确风险已经很大了，于是重修龙江飞桥的方案很快就通过了。”
“事关风水，任务当然落到了玄门身上，原本按照我们的基建速度，九个月就能通桥。”
“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第八个月就竣工了，但就在剪裁当天，出意外了。”
“一辆车都没过去，新桥便彻底崩塌，这件事当时也算是轰动蓝星的新闻了，后来我们总结经验，再次重修。”
“没想到，这一修就是五年，剪裁了三次，一次都没通车。”
“我们可以肯定，建造工艺绝对一点问题没有，问题就出在飞龙江的风水上。”
“再过几天，就是第四次剪裁了，所以……”
听到这里，张凡心中已有猜测，打断道：“所以，你们想让我提前点个关注，通车成功，就是你们修的好，通车失败，那就是被我给干扰了，是吧？”
“嗯……对，张老板真聪明。”姜天浩小声点头。
“聪明个屁啊！”张凡皱眉道：“这么大工程，你把责任拦在我身上，我特么哪能抗住，你这那是找人帮忙啊，你这分明是找人背锅！”
“真是的，我们老板腰不好，背不动这么大的铁锅。”王凯跟着说道：
“飞龙江那地方我听说过，属于交通要塞，你们一堵就是五年，肯定被骂惨了，这事谁碰谁倒霉。”
二人说的上头，赵勇却是稍稍松了口气。
还好，玄门没有烂成那种地步。
“张老板，这个问题你完全没必要担心。”姜天浩摇了摇头，笃定道：
“事实上，玄门的建筑公司，早就已经臭名远扬了，你点个关注，无非就是帮我们分担一些压力。
我们帮飞龙江注册了一个Id，到时候如果出事，网友会自动脑补出飞龙江的风水难题，如果通车成功，那你就是白得奖励。”
“你们臭名远扬……搞得好像谁在网上名声好是的，我跟你说清楚，这个黑锅，我坚决不背！”
张凡再次回绝，困惑到：“我就好奇了，一千多年前修的大桥没事，你们非得重修，结果特么还修不好，你家这风水师傅，是搁那个速成培训机构出来的？”
“害，张老板，玄门的风水石肯定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就是这飞龙江的风水……可能确实有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