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陈局长说。这附近有没有美术学校之类的？
陈局长说县里面有一个。我说那我们去看看吧。
把这两个雕塑带上。
我们刚要出门，冷法医下来了。对着我们说。我刚才解剖开来，肺部损伤非常严重。应该是从事粉末状的行业。因为肺部有很多细小的粉末，好像像石灰之类的。
我说了一句雕塑师。他们就经常接触石灰之类的东西。
冷法医。点了点头，我把粉末状的物品已经交由鉴证科。一会儿他们可能会给你们出具报告。
我点点头对着陈所长说。好吧，我们先去那个学校看看。冷法医说，那我们陪你们一起吧。这会儿我也没什么事儿。
陈所长点了点头说，可以。将近半个小时的路程。 我们到了这所美术学校。大门口写的是。 美术职业学校。
我们刚要进门，被门卫拦住。
你们谁呀？这里都是学生。你们也看着不像学生呀。
我掏出证件对着门卫说。我们要进去查个案子，请你汇报一下领导。
门卫看我掏出的证件，上面有警徽。知道我是警察。态度立马转变。
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们是警察。我现在就给那个领导打电话。
过了有5分钟，一个中年大叔挺着个大肚子穿着个白衬衫。向我们跑来。
请问几位警察有什么事？我是这里的主任。我姓陈。我叫陈光亮。
我说。你好陈主任。我们有点事想咨询一下。美术老师或者艺术细胞高一点的学生。
陈主任说道，可以可以，我带你们去办公室坐一下。我现在就去通知。
我点了点头，说好的。
我们跟着陈主任来到他的办公室。不到10分钟，他带着一个身材高挑戴着眼镜的女老师和一个个子1米8，脸部棱角分明的，很帅的小伙走了进来。
陈主任对着我们说。这位女老师叫孙美美。是我们这里最好的老师。
这位男同学。叫李俊霖。是我们这里艺术造诣很高的学生。
我对着陈主任说。他们雕塑上面怎么样？
陈主任说，唉，你不知道李俊霖的雕塑，那可真是惟妙惟肖啊。
我从箱子里拿出。那个从尸体上拿下来的雕塑。和那个小狗雕塑。
我发现那个叫李俊霖的小伙脸上有微妙的表情。
我问陈主任。那和我手里的这个雕塑比怎么样呀？
陈主任说。你这雕塑也是惟妙惟肖。但是和李俊霖的比，那有点差的甚远。我一会儿叫学生给你抬来几个李俊霖的雕塑。
我说好的。
可是我觉得李俊霖的表情有点不对。
那个女老师倒是过来摸着那个雕塑。对着我说。这雕塑怎么有点像老刘啊？而且这个小狗的雕塑怎么和李俊霖做的这么像啊？
我对着女老师说。老刘是谁呀？我说李俊霖也做过这个小狗雕塑。
女老师说。对啊，这个小狗雕塑李俊霖还获过奖呢。
李俊霖倒是一句话都没说。
我看着他。李俊霖低头不语。我知道他肯定有什么事儿。
陈主任看情况不对。说道，赶紧转了一下话题。老刘是我们这里资格最老的老师。他的雕塑不能说是惟妙惟肖，但是还不错。
听说是和一个艺术极高的老师学的。但是那个老师过世了。
我说那个艺术极高的老师是不是姓柳？
陈主任说对对对，就是姓柳。
我笑了，笑。我说那这个刘老师叫什么？
陈主任说道，叫刘中原。他拿来了刘老师的照片。我看了看，拿给冷法医。冷法医说是一个人。
我对着陈主任说。刘老师在吗？
陈主任说有有有。嗯，这几天他家里有事儿，嗯，没来上班。我打电话现在叫他。
看来他们还不知道刘老师已经死了。
我跟陈主任说，先别打电话了。让这两位先回去上班和学习吧！
那个男学生刚走到门口转过来又对我说了一句。刘老师没出事吧？
我说你觉得老师出事了。
男同学摇摇头关上门出去了。
我对着陈主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