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从太医院里出来的太医,又是一院之首,医术自然要比民间的大夫高明许多,但再高明的大夫在疫情面前也是无能为力的。
对疫情实在无可奈何,在安郎的不断好言恳求下,院首写了药方,虽不能解时疫,却可以让人舒服些许。
吩咐一日三次按时服用,又要每隔两日来一次药浴,所用衣物被褥更要日日换洗。
安郎事出紧急对院首有所堂突,遂命人准备了轿撵送院首回宫,对院首更是千恩万谢。
“从未见过丞相对人如此客气,莫非那姑娘是大人的心上之人?”院首开玩笑道,其中不乏调侃意味。
“我去,就她那模样,我丫鬟都她俊,你看我眼像是出问题吗。”安郎像被踩到尾巴似的大声反驳。
原本因为安郎给自己请御医看病还有些感动的木清,听到这话,顿时将自己所有的感动全部收了回来。
安郎这几日一反常态,除了进宫就是在府中处理政事,青楼的门踏都不踏进一步,其余休闲时间尽数陪在木清身边。
木清本来是安静的性子,在丞相府呆久了,不知是否因病情的折磨,还是安郎太过烦人,每日必发一次火,东西砸得噼里啪啦的……
“安郎,你为何对我这样好。”木清是一个杀手,心里极敏感,可以清晰地察觉一个人对自己的心。
安郎嘴巴虽毒,但本意对自己是好的。
“怎么,现在知道我是个好人了。”安郎没好气地说。
为了这个冷冰冰的死女人,他都许久未陪他的牡丹风花雪月了,一心一意照顾她的身子。
结果这女人到好,不识好人心,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安郎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没病呀!
“谢谢你,我会报答你的。”木清诚恳地说。
“算你还有点良心!”因为一句报答,安郎又在木清身上描射。
脸没牡丹美,胸也没有牡丹的大,但该有料的地方还是有料的。尤其是这小腰,这腰真他娘的细!
安郎咽了下口水,手掌渐渐靠近那小细腰,不知这腰自己一只手可能握牢。
安郎想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木清看他的神情如何不明白他此时的想法,心中的爆噪因子又涌动起来,直接给这色胚来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你…”
“啊啊啊……”
安郎一激动,手一上移触到一处柔软,流连花丛的本性使劲一捏,又换来了一个大巴掌,特对称的那种。
安郎捂着脸忙离这个木头似的女人远点,省得她再发疯。
木清苍白的脸上难得露出红晕,眼神中隐藏着娇羞,双手环胸,怒瞪着安郎。
口头真的滴落了。
“安郎,你个流氓!”木清气急败坏地将自己身后的枕头朝着安郎的头砸去。
安郎鼻子有些泛红,连忙跑出这间房间,后头的物体像长了眼睛似的,紧追着砸向他。
仆人们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待响声停止,又一阵蒙面的侍女进房间去收拾残局。
木清捂住着的胸口不断地起伏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脸蛋更红了。
忍着心中的一片酥麻,板着一张着在心里暗呸一声。
“死流氓,臭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