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靠在他的颈间,似在轻嗅,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让他止不住的身体发热,他想要推开弭念,却怎么都使不上劲,
计谨玉的声音变得异常磁性,带着微微嘶哑,他闭了闭眼,开口说道,“念念,放手,”
哪知眼前的人不仅没有放手,还更加得寸进尺,弭念直接抓住计谨玉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而后还在他手上细细摩挲,
“哥哥,人家的手软吗?你想不想亲亲?”说着竟然把手抵在了他嘴上,眼中满是期待,似乎是真的想要让他亲一下,
计谨玉睁开眼,眼中满是欲色,此刻他的自持力达到了顶峰,他握住弭念的腰,一个用劲儿,拉开了她,“念念,我们,不能这样,”
话刚说完,弭念直接就扑了上去,将唇印在他的上面,
计谨玉嘴中溢出细碎的声音,“嗯哼,”
他再也把控不住自己,按照内心的想法,双手摸索,却摸了个空,
睁开眼睛没有看到弭念,计谨玉知道了自己刚才其实是在做梦,下身很是胀痛,他紧闭上眼,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越来越难受了,
计谨玉开始了运动,不一会儿身上就出了许多汗,
“念念,念念,”他嘴中溢出声音,
看着床单上有一处颜色变深,计谨玉再也忍不住的怒骂自己,
她是自己妹妹,而自己却对她……将衣服胡乱揉作一团,打开房间内的窗户通气,端着盆就去洗衣服,
此刻已经天光大亮,弭念这时候已经起来了,依旧是打拳,但没想到还有人比她起的更早,
“哥,你怎么这么早就洗衣服了?”
计谨玉听着她的声音,心里更加的鄙夷自己,简直就是禽兽,
随后胡乱应了声,就开始低下头快速洗衣服,
弭念想到自己的衣服又烂了,赶紧回房拿出来,走到计谨玉面前,
将烂的口子翻出来给他看,
“哥,我的衣服又烂了,等会你能帮我补补吗?”
刚走进就闻到一股味道,说不上来到底什么味道,感觉有点香香的,
她弯下身子,将头靠近计谨玉,使劲闻了闻,“哥,你身上什么味道啊,感觉好香啊,”
计谨玉本来非常专注的洗衣服,哪知她靠了过来,条件反射的往旁边一躲,
眼神闪躲,根本不敢看她,
他这动作让弭念摸不着头脑,还以为自己吓着了他,往旁边走了走,
“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衣服我晾在绳上,等会你拿屋里帮我补补就行,”
“嗯,”
看着计谨玉这反常的行为,弭念也不再多想,可能反派都有点小毛病吧。面馆一般是在巳时开门,一般在这之前他们都是先将面和好,
正和着面,就见姬潜白走了进来,不过今天她穿的浅色衣服,并且不像昨天的那么暴露,
“姐姐,你怎么来了?”
“饿了,想吃面就来了,”
她找了个位置坐下,
弭念拿着菜单递给她,“你看你想吃点什么?”姬潜白伸出手拿了过来,扫了一眼就说,“全部都上,”
“啊,姐姐,这,你吃不完的,”
“没关系,会有人来吃的,”
弭念见她心情不好,也不再多说,按她的话给上了四份,至于她说的会有人来吃,应该是昨天的那个男人,
姬潜白抽出筷子,一样只吃了几口,就坐在那里发呆,
“有酒吗?”
“没,没有,”
“算了,”
之后就没再说话,一下子坐了半个时辰,才见那个男人姗姗来迟,
花科陌一进来就看见坐在那里的姬潜白,他什么也没多说,将面吃完后,就带着姬潜白离开了,
弭念看着他们,心想,真是个怪人,
在他们回到铺子不久后,弭念就又听到了吵闹声,不过很短暂,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中午的时候,花科陌又来了,买了三份面,将碗一起端走了,回来的时候碗都碎了,花科陌将碗钱赔给了她。
就这样,每天弭念都能够听到他们的吵闹声,
这天,姬潜白又来了,看着似乎不再难过,可那眼神是难以隐藏的,
“妹妹,来一碗炸酱面,”又恢复了弭念第一次见她的时那种不着调的样子,
“好,”弭念将面给她端过去,顺便将手中的酒放在桌子上,
姬潜白一看见酒,微微愣了愣,然后笑着说,“妹妹,是不是喜欢姐姐呀?”
弭念这次可不和之前那样慌张,只见她拿起杯子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在自己面前,另一杯放在姬潜白面前,
“是啊,姐姐长得漂亮,我瞧着就心生欢喜,”
听见这话,姬潜白笑得更开心了,她捂着胸口做作的说,
“妹妹长得也很可爱,我一见你啊就心生荡漾,几天不见你,都快得了相思病,”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笑了起来,
“姐姐就别打趣我了,等会儿我可要羞愧的藏起来了,”
“那行吧,妹妹,还是太过矜持了,不像姐姐我……”
“对呀,姐姐豪放的性子,我可是喜欢了,”
姬潜白一听,又笑弯了唇角,
突然想到了什么,嘴里低声喃喃道,“是啊,豪放,但却让很多人都厌恶,”
“嗯,姐姐在说什么呢?”
“哈哈,没什么,来,喝酒,”
“好,”
弭念直接一杯闷到肚子里,她买的是果酒,度数不是很大,喝着还有些甜甜的,
见她们喝酒畅聊,周围人也不敢去打搅,
“妹妹,去姐姐的铺子里如何?”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拿着酒,高高兴兴的走向对面铺子,没看到那个男人,弭念忍不住问道,“姐姐,他呢?没在?”
“管他做什么?来,继续喝酒,”
两人都交代了姓名后,就又抱着杯子喝起来,喝着喝着,姬潜白觉得不过瘾,拉着弭念就到了后院,往她手中递了一把锄头,
“快,这底下有好酒,我们今天把它喝光,”
弭念这时候已经有些迷糊了,拿着锄头就开始挖,不过她们只挖出了两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