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全都是弭念的身影,原来,我已经这么放不下你了吗?
第二天,祥泰又带着圣旨来了,只不过这次的对象是弭念和计谨玉,百姓们纷纷来捧场,在得知他们不是亲兄妹时,捧场的更加激烈,
孙彩亭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们两个,怎么这么快就要成亲了?
自己还没来得及阻止,这事就已经发生了,她不得不感叹一句,真快啊,
由于弭念才十四岁,她的生辰是明年一月份,所以婚期就定在了明年二月份,
接过圣旨的弭念一脸闷闷不乐,仿佛整个人被抽取了生机,飘着回到了房间,
计谨玉看着弭念的样子,咬了咬牙齿,目光幽幽,随后也回到了房间,他扭转了墙上的开关,
忽然书架缓缓移开,露出里面的密室,计谨玉将圣旨郑重的放在了盒子里,起身看向墙面,上面挂满了弭念的画像,
生气的,郁闷的,开心大笑的,
还有许多许多,每一张都描绘的极其认真,计谨玉一点一点抚摸,眼神中透露着痴恋,许久,他才走出密室,只是身上带着淡淡的味道,
要是弭念在这里,一定会说,
这怎么和上次的味道一样啊?好香。
这边的柳府正在找人,
“找到少爷了吗?”柳何斐握着拐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回老爷,没有,”
“怎么会没有?好端端的人能到哪里去?咳咳,”柳何斐由于声音使得太大劲,从而引发了咳嗽,他伸手抵在嘴边,试图忍下去,
“老爷,发现一张字条,”
柳福禄赶紧接过,抻开,放在柳何斐面前,“老爷,”
柳何斐看过后,咳得更加激烈,仿佛要将心肝脾肺都咳出来,好一会儿他才忍住,拿着手中的拐杖重重的往地上杵了好几下,
“找,给我找!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他,”
“是,”
“福禄,给三皇子送个消息,让他派人来找,”
“是,老爷,”柳福禄刚要离开,手边的柳何斐就晕了过去,
众人手忙脚乱的,柳福禄安排了人照顾柳何斐,然后就去寻找柳听子,
这边上官季打扮的花枝招展,拿着桂花又往头上抹了又抹,盯着镜子一直瞅,时不时的理理腰带,
心怀期待的准备去找柳听子,就听到了他失踪的消息,赶紧派暗卫去寻找,他则派人去通知弭念,
得知消息的弭念迅速赶了过来,与他一同寻找,按照纸条上说的,抓走柳听子的是李且常一脉的旁支李胜,
此人因为外出巡游逃过一劫,回来后发现家被抄了,顿时大怒,问了周围的人才知道原来是柳何斐举报的,由于没有了家,
李胜在外面开始流浪,钱财已经花完了,他每天过着衣不果腹的日子,终于有一天,他听到了柳何斐找到孙子的消息,
心里有了坏主意,
李胜已经在柳府附近蹲了好长时间,这天终于见柳听子单独一人外出,他装作残疾人,将柳听子引到了偏僻的巷口,
打晕了他并绑起来,此刻一间偏僻的小屋子里,
柳听子迷迷糊糊转醒,一眼就看到周围的环境,他试着动一下,却发现手脚都被绑住,看着眼前的人,他也明白了什么,
“你,你为何要抓我,”
“为何?柳何斐害了我家人,还问我为何,不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李胜站起来去拿一块破布,
柳听子看着他完好的双腿,眼睛顿时瞪大了,“你不是残疾人?!”
“当然不是,不愧是柳府的公子,连这拙劣的伎俩都看不出来,你可真是太笨了,哈哈哈,”李胜癫狂的笑起来,走进柳听子,
用手中的布将他的嘴绑了起来,
“唔,唔唔,”
柳听子一直在挣扎,摇头,嘴里的布也掉了下来,
他这样子惹怒了李胜,往他脸上打了两个大巴掌,柳听子白皙的脸上瞬间有了两个巴掌印,
随着他最后一巴掌落下,柳听子吐出一口鲜血,他被打的两眼发蒙,李胜这才顺利的绑住了嘴,然后站直身体,
目光触及到柳听子脸上的鲜血时,瞬间淫笑起来,此刻的他发丝凌乱,眼中带泪,白中带着红色,看起来格外的惹人怜爱,
李胜看着不禁放轻了语气,“你要乖乖的,哥哥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说着弯腰伸手摸了两把柳听子的脸,
柳听子条件反射的就要躲,那知这更惹恼了李胜,后者脸色瞬间暴怒起来,又给了柳听子两个巴掌,这次柳听子被打的实在没有力气了,
李胜张开嘴笑了笑,露出那十分埋汰不堪的牙齿,“这样才乖嘛,”
又摸了上去,见他不再反抗,心里起了邪念,拉开了柳听子肩膀处的衣服,撅着嘴就往他的脖子处凑,
呼吸喷洒在柳听子脖颈处,他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但他已经没有力气躲了,
李胜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站直了身体,将裤子脱掉,露出那十分恶心的东西,
柳听子迷迷糊糊睁开眼,在触及到那个东西时,再也忍不住恶心,哗哗的吐了一地,
李胜一看他这么扫兴,嘴里怒骂两句,又将裤子提上,不再管柳听子,转身出门将房间锁上,
被绑在椅子上的柳听子再也忍不住身体的颤抖,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掉在地上,他真的很害怕,柳听子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他遇到过最大的事也就是失去了父母亲人并沦为犯人,哪里遇到过这样恶心的事情,
越想他越害怕,心里止不住的念叨上官季的名字,终于在害怕与恐慌中,他晕了过去,
李胜坐在门外,开始喝酒,一直到了晚上他们都没有找过来,心里冷嗤一声,就这?
越等他越不耐烦,想要纾解内心的火,想着已经到了晚上他们不可能再找柳听子了,在墙缝中抠出银子就去了花楼。
柳府,
“找到了吗?”上官季脸色焦急,
弭念紧紧抿了抿唇,“没有,”
“艹”上官季一拳捶到了旁边的墙上,骨节处瞬间血肉模糊,
弭念一把拉下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