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询发出猥琐的笑声。“看这个干嘛?你老公我可是战场上的老手,不需要这些。”什么战场老手?福金想了想,脸更红了,像是能滴出血来。她轻声骂道:“呸!你还好意思说?那我问你,既然你在战场上那么厉害,为什么总是输?”
李询被问得哑口无言。福金何时知道他总是输的名声了?
“呃...福金,脱了衣服睡觉吧。今晚我不会碰你。”
李询赶紧转换话题,毕竟这是丢脸的事。但是不碰?新婚之夜,不碰?
福金困惑了,好奇地问:“为什么?”
李询打量了福金的身体一眼,说:“你还太小了。”福金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部,用力挺了挺,认真反驳:“不小!”
这呆萌的妻子,她努力挺,再挤挤也不小。
李询叹了口气:“我说的是你的年龄,再等几年吧。”福金疑惑地看着李询,眼睛渐渐聚焦在他身上。
李询投降了:“我行不行,你不会问问昭君和香君吗?”“她们说你总是输。”!(·)(·)!
昭君和香君真是欠揍!看来他“蔡老输”的外号就是她们传播出去的。嗯,肯定是昭君起的,因为这件事只有昭君知道,这是她的亲身经历,除了她,没人知道。
李询心里嘀咕了一会儿,看向福金,她确实太小了,还不能。再等几年吧。如果是原来的李询,他不会有这样的耐心,送到嘴边的食物不吃就是傻子。昭君是在十五岁刚过就被原来的李询侵犯了,提前经历了成年之事。
夜晚静谧无声,福金心中始终存有一疑问,关于她的丈夫是否能胜任。尽管他曾受过宫中嬷嬷的检验,但她认为这关乎到他们未来的子嗣。
在那个时候,女子婚后都期盼能早日怀上孩子,福金想到她的丈夫与昭君、香君相处已久,她们的腹部却始终没有动静。
“夫君,我想试一试。”“不可以!”
福金在床上辗转反侧,任性地撒娇。
李询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就…用手吧。”他本来想说用嘴,但转念一想,她对这些可能一无所知,万一不小心咬伤了怎么办呢。
新房内,春意盎然,李询暂时抛开烦恼,专心与福金探讨小册子上的知识,甚至传授她一些窍门,展示出他在情场上的老练。
虽然没有真正进行,但讨论也是一种乐趣,精神上的满足同样重要。
蔡家的大厅里,宴席还在继续,只是除了两位女士,其他人都已醉倒。萧山山似乎酒量惊人,反而让李清照忧心忡忡。
“喂,你就不能稍微醉一点吗?”
“醉?我也想啊。”萧山山打了个酒嗝,小脸泛红,叹了口气,苦笑说。
“我们刚成亲,刚入洞房的时候,那天的情景就像今天这样,那一夜我觉得是最幸福的。虽然他是我随便从街上拉回来的,但我就是觉得他很好,我自己也搞不懂,一个陌生的、随便拉来的人,我竟然就这样爱上了他。”“嗝!”
打了个酒嗝后,萧山山继续说道。
“说起来有点好笑,我是在和他成亲后才想起问他名字的。但我没想到他竟然骗了我,他说他叫童师礼。”“嗯?谁?谁叫我?”
童师礼正昏昏欲睡,听到有人叫他,立刻坐直,瞪着模糊的红眼睛四处张望。
李清照瞥了他一眼,伸手推了推他的脸。
“你继续睡。”“嗯,好的。”童师礼很听话,立刻又趴下睡觉了。
李清照转向萧山山,“那你的感觉就像蜜蜂遇到了鲜花,也许这就是你们的缘分。不过说实话,你们这是孽缘,就像晨光和晚霞,都很美,都是光,但就是无法相遇。”萧山山仰头笑了笑。
“嗯,或许吧,就是孽缘。但我就是喜欢他,现在一想到他可能和其他女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我心里就很难受。”
“呵呵,那你以后有的苦头吃了。你既然喜欢他,能找到这里,那你就会看到他娶一个又一个妻子。哎,我告诉你,虽然李询是我好朋友,但他这个人,并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你必须习惯,并且接受这个事实,否则你永远无法真正接近他。”李清照以她的方式安慰萧山山,尽管她自己并不认同那些话语,但她还是这样说了。
为了让萧山山知难而退,又不能过于强硬。萧山山不是喜欢李询吗?那就告诉她李询很花心,降低她在李询心中的地位,让她自己决定退出。
李清照是个无比出色的伙伴,但有时候事情总会有些意外。
一夜的话语,一夜的情感,一夜的痛苦。
两个人一夜未眠,两个人彻夜难眠。
福金真是个傻瓜!平时看起来挺聪明的,可一涉及闺房之事,她就变得古板,一切都按规矩来,没有一点情调。
哎!看来引导福金的道路,还真是漫长而艰难啊!
数日之后,天空阴郁,虽然是正午,却不见阳光,满天的乌云似乎预示着即将下大雪。
一家酒楼的僻静包厢里,李清照帮萧山山约来了李询,李询也想亲自向她解释清楚。
房间里十分寂静,只有他们两人,这样的事情最好别有外人在,以免双方尴尬。
\"你来了。\"平淡的开场白,平静的语气,但从萧山山口中说出,却包含着无尽的失落。
李询轻轻点头回应:\"嗯,我来了。还没恭喜你,也没给你送礼,这个给你。\"萧山山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双手捧着递给李询。
李询看着玉佩,摇了摇头,他知道那是萧山山珍视的东西。
\"你已经祝贺过了,礼物就不必了,还是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