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秘境出现在哪个地域,就属于哪个学院,而实际情况却是只有在小型秘境上可以达成共识。
一旦出现中型秘境,三个学院根本不可能放弃,毕竟中型空间是小型的一百倍大,而且出现的时间间隔比较长。
更不要说这次听说是大型秘境,三大学院都红了眼,都想独占,这意味着这次很有可能不会像以前那样轻易坐上谈判桌。
还有别的势力也想趁机出来把水搅浑,不然为什么偏偏这种时候两大王国要开战,接下来黑巫师这里定是一片混乱,这也是西卡决定离开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也没什么必须呆在这里的理由,换个地方凭借他的能力照样可以继续提升。
“不过,我还会回来的。”
西卡回过头深深看了一眼学院的方向,然后头也不回毅然决然踏上了前往白巫师地域的道路。
奈奈子的卧室。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一个女孩蜷缩在床最里面,嘴里一直在喃喃自语。
女孩自然就是奈奈子,从昨天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以后,她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哪都不去。
“怎么样,那位大人还是不愿意谈一谈?”
青年坐在客厅的首座上,右手不停晃动装着红色液体的玻璃杯。
“王子殿下,这也不是我有办法的,但是我的女儿奈奈子正在和那位大人建立良好的关系,希望您能再多等待一段时间。”
说话的正是奈奈子的母亲,拉乌拉夫人,虽然上了年纪,但是长期的的保养,还是可以依稀看出年轻时的风韵。
“好,那我过几天再来,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否则后果你清楚的,你的把柄可是在我手里。”
“你也别想指望你儿子约奈,他已经被扔进秘境,出来的只有可能是尸体。”
“就算他能活着出来,也是不知道多久以后,要是这次王国的战争输了,你我都完蛋。”
塔卡姆“哼”了一声,一口喝掉杯中的液体,大步走出了门。
“这下是真的完了。”
拉乌拉脸上浮现出绝望,今天早上她就得知西卡离开的消息,本来想找女儿,看能不能挽回一下,结果发现女儿也魔怔了。
要是让塔卡姆知道,那她就完了,或许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是生气之下把她和那些贵族乱搞的证据散布出去,她会被那些暴怒的贵族夫人撕碎的。
她们可不会有什么顾忌,女人疯狂起来那是相当恐怖的,对于她们来说,脸面甚至比丈夫死了还要严重。
当然,她们的私生活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只不过谁要她最倒霉,被塔卡姆抓到了把柄。
准确地说,塔卡姆就是故意找她麻烦,借机威胁她,这样才能间接接触到西卡。
只可惜,对于西卡这种人,没有能打动他的东西,想让他卖命就是白日做梦,而塔卡姆并没有。
奈奈子,说到底只是他认识的一个女孩,仅此而已,为了冒险呆在这里,还为月亚服务,他除非脑子坏了才会做出这种决定。
他骨子终归还是个感情淡薄的人,就算密武世界那些人对他来说其实也就那样。
没有机会回不去或者回去时时间过去太久,他也就会有些遗憾伤感,伤心道要死要活他实在做不到。
白巫师地域离西卡所在的地方还是相当遥远的,所以很少人除非真的到了不得不离开的局面很难做出这种决定。
而且一路上的危险普通人也难以应对,没有一定的实力也过不去。
南海岸不是那种一整片沿海的陆地,它有点那种岛屿群的感觉,但又更紧密些,也有很大块的陆地。
比如黑巫师所处的位置就是一块相当大的陆地,而白巫师那里有整体的也有小岛。
这是由于实力决定的,白巫师还是占据巫师群体的大多数,高层实力也是白巫师占优,所以黑巫师缩在南海岸的一边,其他地方都相当于是白巫师地盘。
白巫师的势力也很多,最强的便是白星塔,也就是莫莉去的地方,那里也是狭义理解下的白巫师地域,也是西卡要去的地方,只是路程很长。
中间要经过两个小国家,跨过一座山,穿过一个小岛才能抵达,这也是西卡从来没有想过卡索竟然是从白巫师那里巫师的原因。
更不要说这个家伙又瞎想一通,又溜了回去,这要是让西卡知道了,他可能只能说“他实在是太稳健了”。
第一次真正在巫师世界放开一切束缚,西卡感到一阵轻松,在学院里他要考虑的太多了,不像现在,自己一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先要进入的是圣光王国,面积不大,最厉害的巫师就是国王兼教皇梅帕尔,实力是三级学员左右,应该没有突破到学导。”
西卡掏出地图仔细看了一遍,这地图还是他专门找人买的,再加上找很多人了解情况,他自己制作而成的。
毕竟没什么人去过白巫师那里,本来的地图上就标了几个地点,其余什么也没有,这还是皇家珍藏版。
他找了很多人才勉强补充成现在这样,但也不怎么样,过了圣光王国,再远的基本都是据说,没有任何实际依据。
不过他都记了下来,总比他什么都不知道好,多少有点用。
走了大概半个月,西卡才到达圣光王国的边境,这还是他不停歇赶路的成果。
只不过这里的边境也有着一排排士兵,只露出一个小口子,排了一长串的人,那里有一张桌子,有士兵似乎是在登记。
“这位先生,最近出了什么情况,查的这么严?”
站在西卡前面的男子开口询问,这也是他心中的疑惑,按照他得到的讯息,这里平时没什么士兵。
“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是国王下令的,至于具体原因不知道。”旁边的男人看样子也很不是多了解。
“不知道是要检查什么,我的凭证还能不能用?”
西卡心里也有些不确定,他从一个曾经年轻去过圣光的老子爵那里得到了一份圣光的身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