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柔想不明白，仅凭一张脸，他们前后态度转变如此之快。
确实是因为一张脸，但那张脸代表了一个圈子的辉煌，所以说，有以貌取人的成分在，但大多数人是因为热爱。
更有甚者，是信仰！
看着群里七嘴八舌的议论，纪梵有些小小得意，“抓住你了，小朋友。”
“我去，哥，您快看，这小朋友是不是谈恋爱了。”纪乖巧梵，这次不再乖巧了，带着些不明的愉悦蹦到顾燕回面前。
那位爷手里慢条斯理地翻着一些档案，封面只有一个编号00000008。
这个代号的意思就是R，神盗，所有档案编号是按照重要程度来排列的。
只有‘酒神’有资格打开1-10编号的档案，纪梵没有这个权限，哪怕只是看上一眼。
“嘶，对不起，哥，不知道您在忙这个，我什么都没看到。”纪乖巧梵瞬间上线，这人迅速转过身去，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你最好祈祷你刚才说的事情足够重要。”顾燕回阖上档案，起身，修长手指轻轻拨弄了下保险柜的密码锁，然后手一松，那份档案撂了进去。
再转身回来，这人手里一杯Hennessyxo，鲜红的液体在透亮的水晶杯里折射着噬魂的光。
纪梵咽了口口水，眼神收敛了下，“我刚才说的是，那个小朋友，呃，莫然，好像谈恋爱了。”
这话说完，对面那位爷优雅品酒的动作顿了下，但仍旧面不改色地坐下了，一时半会也没开口，气氛挺压抑的。
纪梵也不知道自己汇报的事情算不算“足够重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过了这关考验。
“你怎么知道的？”顾燕回的声音再一次传过来时，有些沙哑。
“照片。”那张炸了群的照片被摆放到顾燕回面前。
顾燕回调查过莫然的资料，只是知道她身边大概有哪些人，他的脑子里勾勒不出这些不重要人的轮廓，所以乍一看到这对外貌上没有丝毫相似的兄妹，他还是陷入了沉思。
“哥，这就在会客室外面，要不我去探探虚实？”
纪梵看着自家老大，小心翼翼问了这句话，笑话，暴君的心思谁敢揣摩，就算是他这个多年的功臣还不是说流放就流放了？
“纪梵，你每天是不是太闲了。”顾燕回撇开了视线，搬出一本册子，随意翻了起来。
“没有，哥，我现在就滚了。”
听到“吱呀”的关门声，这人才抬起头来，手伸进口袋，却忽然想起来，那个东西被小骗子抢走了。
顾燕回缓缓推了下金框眼睛，眼底一丝不耐被一缕清明所替代。
那个东西，他当然要去拿回来，现在就是最好时机，思忖了下，这人就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