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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伦所以要救黄文炳,也是因为黄文炳这个人有一定的能力,而且骨头也是比较硬的。在原本的轨迹中,黄文炳被宋江捉了以后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只求速死,这里也许有破罐子破摔的成分,但在那种情况下可以做到的人并不多。

王伦现在手下人才不少,但是像黄文炳这样的人却几乎没有,倒不是说黄文炳这个人能力无双,而是这个人够毒够辣,同时他这种毒辣只用在对方有问题的时候,懂得公私分明,而不是恣意妄为。

王伦很清楚,有些事情,李纲那样方正的人做不了,赵明诚那种学者更做不了,朱武那样的参谋人员一样做不了,这就像人参是一味好药,但是却不能解毒。

黄文炳这样的人,如果你让他做治世之能臣他做不到,你让他安抚百姓牧狩一方他更没那个本事,可是把他用于惩奸除恶却以毒攻毒却是绰绰有余,就像砒霜虽是剧毒,但是也是药堂一味不可或缺的良药。

不过黄文炳的个人缺陷太大,最大的毛病就是以己度人,把自己的认知强加到他人甚至于上司头上,现在让他做实事恐怕还会把事情搞糟,故此王伦打算磨练他一段时间,让他从小事先做起,弥补一下自己做事不周的习惯,特别是扳一扳自己想当然的臭毛病。

就像这次在江州他搞宋江,事情本身没什么毛病,但是他错就错在自己太想当然的毛病上了,把蔡九甚至于蔡京都想像的和自己一样,都一样会极其重视宋江题诗这件事情。甚至于毫不考虑上官的想法,完全以自己的想法代替上官思考,这是大忌中的大忌。人有理想是好的,但是如果把自己的理想想加到他人头上就是个麻烦。

这就像一个人喜欢吃甜的不是什么坏事,但他想当然认为其他人都喜欢吃甜的,而且还逼着别人和他一起吃甜的,就离挨揍不远了。

刚刚处理完黄文炳的事情,潘金莲进来道:“相公,那阳谷县的武松又来了。”

王伦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一个多月前武松专程送来吴广给自己的礼物,当时自己太忙,便让他先去等候了,之后自己便没闲下来,在军营的时间比在官署都多,也就忘了此事。没想到武松居然还没走,不过也正常,没拿到自己的回文,他也不能回去。王伦点点头道:“今日事情不忙,便将他叫进来吧。”今日的潘金莲似乎比往日激动了不少,快步的向外走去,王伦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似有所感。

过了片刻,一条大汉走了进来,王伦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武松,定睛观瞧,果然是一条好汉。但见: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这武松本来等了一个多月,心中已经焦躁难奈,今日总算王相公有时间接见,上了堂来马上躬身施礼道:“小的阳谷县皂班班头武松参见王相公。”

王伦点头道:“武班头免礼平身,请座。”

武松在一旁的客座虚坐,对王伦拱手道:“相公,月前我家县尊命小的押运物品到此,还请相公签收。”

王伦笑道:“等等我便将回文给你,此次却是劳烦了武班头。本官也曾听说武班头在阳谷县曾和猛虎搏斗受伤,不知身体恢复如何?”

武松闻言面上一红,赧颜道:“多谢相公关怀,小的受伤不重,如今已然痊愈。”

王伦点头道:“潘秘书,将回文交给武班头。”

武松接过回文,不由多看了两眼潘金莲,潘金莲此时是男装打扮,不过不知为何,武松看此人总有种异样的感觉,两人四目相对,似乎都感觉对方给自己的感觉很怪异。

武松不敢多想,将回文纳入怀中起身施礼道:“小的还要赶回阳谷,便不多在此搅扰。”

王伦点头,命人将武松送出了衙门。看着一旁有些发呆的潘金莲,王伦笑道:“潘秘书,这武二郎倒也是一表人才,据闻他今年不过25岁,年长你三岁。”

潘金莲这才回过神来,他在情报中早知武松大名,但却是首次见面,可不知为何心中感觉极其异样,听王伦的话,潘金莲面上一红道:“相公,这武松一表人才也好,年龄多少也罢,却与我何干。”

王伦笑了笑也未再开口,只是挥手让潘金莲退了出去。王伦的公房也是个套间,最外是个小型会议室,里面是秘书室,再往里则是他单独的办公室。潘金莲也知道自己今天失态了,口中不敢多言,只是回到自己办公室,不知怎得,潘金莲今天见过武松以后始终难以平复心境,越是不愿想就越是浮现出武松的样貌,一时间心乱如麻难以平静。

潘金莲的心境不稳,出了安抚使衙门的武松也心乱如麻,他也不知道怎得,见了那王相公身边的那个公人后,心情就一直很躁动,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武松出了官署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阳谷县,从起身至今,前后往回,恰好将及两个月,于路上只觉得神思不安,身心恍惚,他此番在阳谷县遇到了失联已久的哥哥武大郎,现在赶回要见哥哥。

且先去县里交纳了回书,知县见了大喜,看罢回书,已知金银宝物交得明白,赏了武松一锭大银,酒食管待,不必用说。武松回到下处,房里换了衣服鞋袜,戴上个新头巾,锁上了房门,一径投紫石街来。

一路行来,只见很多熟识之人眼神异样的看着自己,武松心中奇怪不过也未多想。感到家门前,只见大门紧锁,武松开门后,探身入来,见了灵床子写着“武大郎之位”五个字,呆了,睁开双眼道:“莫不是我眼花了?”揉了揉眼睛仔细再看,确是武大的灵位,武松当即如遭雷击一般呆愣当场。

待等武松回过神来,连忙直奔对面王婆的茶舍盘问情况,王婆此时正在茶坊子的水帘下坐着,见武松进来吓了一跳。武松虎目圆睁,问道:“王妈妈,敢问我家大哥何时去世的?”

这王婆子是个伶俐人,见说忙道:“武班头,老婆子一个妇道人家,能知道何事,而且武大死的不甚风光,老婆子也不好说。”

武松听说心知有异,掏出一块碎银道:“还请王干娘实话实说。”

王婆收了银子,随即吞吞吐吐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却原来那杨雄的浑家名唤潘巧云,长得也是十分颜色,那日不知怎得,武大居然从自家窗户爬到杨雄家偷窥潘巧云的卧房,失足掉下楼来,因此摔死在当街。

武松听的目眦欲裂,厉声喝道:“混账,我家大哥乃是老实人,岂能做此等苟且之事?你这老虔婆如此辱我大哥,想死不成?!”

王婆当即哭嚎道:“老婆子不想说你偏逼俺说,俺说了实话你却又这般欺俺。武班头,你且去四方打探,这街坊四邻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你大哥摔死当街,这岂能作假,你和那杨雄又是结拜兄弟,你去问他便是。”

武松握紧拳头道:“好,如果我探出你在胡言乱语,休怪我武二的拳头无情。”

武松先到杨雄家叩门,但却见大门上已经上了锁头,有街坊告诉武松,杨雄一家在十日前已经搬离了这里,现在住在骡马巷。武松寻思:“看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与其到杨雄那里争执,不妨先去仵作那里询问一下实情。”阳谷县仵作的团头名叫何九叔,前些时日自武大的尸首便是被他在化人场处理的。

武松先回衙门换回公服,起身带了衙役,走到紫石街巷口,问土兵道:“你认得团头何九叔么?”

衙役道:“班头恁地忘了?前项他也曾来与都作庆。他家只在狮子街巷内住。”

武松道:“你引我去。”

衙役引武松到何九叔门前。

武松道:“你自先去。”

衙役去了。武松却揭起帘子,叫声:“何九叔在家么?”

这何九叔却才起来,听得是武松来寻,吓得手忙脚乱,头巾也戴不迭,便出来迎接道:“班头几时回来?”

武松道:“昨日方回到这里。有句话闲说则个,请那尊步同往。”

何九叔道:“小人便去。都头,且请拜茶。”

武松道:“不必,免赐!”

两个一同出到巷口酒店里坐下,叫量酒人打两角酒来。

何九叔起身道:“小人不曾与班头接风,何故反扰?”

武松道:“且坐。”

何九叔心里已猜八九分。量酒人一面筛酒,武松便不开口,且只顾吃酒。何九叔见他不做声,倒捏两把汗,却把些话来撩他。武松也不开言,并不把话来提起。酒已数杯,只见武松揭起衣裳,飕地掣出把尖刀来插在桌子上。量酒的都惊得呆了,那里肯近前看!

何九叔面色青黄,不敢抖气。

武松捋起双袖,握着尖刀转动刀柄,对何九叔道:“小子粗疏,还晓得冤各有头,债各有主。你休惊怕,只要实说,对我一一说知武大死的缘故,便不干涉你。我若伤了你,不是好汉。倘若有半句儿差错,我这口刀,立定教你身上添三四百个透明的窟窿!闲言不道,你只直说,我哥哥死的尸首是怎地模样?只要你明白说了,我保证不伤害你。”

武松道罢,一双手按住肐膝,两只眼睁得圆彪彪地看着。

只见何九叔面色苍白,双眼直勾勾瞪着武松,满面大汗淋漓,武松心道:“果然有异,否则他如何这般摸样。”

但闻何九叔开口痛呼道:“但但但,但是你已经伤害我了!”

武松一愣,只见一滩鲜血从桌下流出,却原来武松刚刚用力过猛,尖刀直接插穿了桌面,刺透了何九叔的大腿,再加上武松刚刚在上面搓动刀把,那尖刀在何九叔大腿中搅动,岂是一个老人能承受的?

此时酒馆众人已经四散而逃,生怕武松疯起来乱杀一气,让自己来一个池鱼之殃,那就真倒霉到家了。何九叔捂着大腿惨嚎不已,武松也是面红耳赤,这种情况下,相信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因为老头很快就已经疼晕过去了。

武松只好连忙请来郎中给何九叔疗伤,郎中给何九叔包扎后,咋着嘴对武松道:“武班头,这一刀捅的太过扎实,又搅动了伤口,何九叔失血过多,没有三两日是醒不过来了。”

面对又哭又嚎的何大婶,武松不得已将知县赏的银子留下,自己则满面愧色的逃出了何九叔家里。

何九叔这里的线索暂时是找不到了,武松心中恼怒,思索一番买了个猪首,一只鹅,一双鸡,一担酒,和些果品之类,安排在家里。在安排妥当后,武松又请来街坊四邻,说是要答谢高邻帮忙发送了武大,武松毕竟是皂班班头,四邻不好拒绝,于是陆续前来赴宴。

酒席宴上,武松先是感谢了四邻帮忙,随即提出了武大死因的疑问,不过这次他没拔刀,毕竟如果再搞出何九叔那种事情,武松就手榴弹炸厕所——激起民愤(粪)了,到时候哥哥的死因没搞清楚自己再进大牢就反为不美了。

邻居或多或少知道内情,但当时武大确实是在杨雄家楼上摔下,故此也不好说,最后还是姚二郎开口道:“武班头,武大横死当日,有人见到那卖酸梨的恽哥和他在一起,而且听说恽哥和他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随后武大便死在杨雄楼下,依俺看,武都头还是去找那恽哥问问吧。”

武松也知道那恽哥年方十五六岁,本身姓乔。因为做军在郓州生养的,就取名叫做郓哥,家中止有一个老爹。

武松闻听哥哥的死和那恽哥有关,自不怠慢,当即便四处寻找,终于在西街口将这恽哥给堵住了。武松用武力挟持,将恽哥带出县城,找了个僻静之地询问,这恽哥本还想讹诈武松几两银子,被武松拿刀子在腿上划了两刀后,当即哭嚎着将事情的原委讲了出来。

原来,那杨雄的娘子潘巧云颇有几分姿色,奈何杨雄为人窝囊,让潘巧云很是不喜,后来因为一日者潘巧云无意中掉落竹竿砸中了一个路人,那路人乃是阳谷县的大商人西门庆,最是好色不过,因为这次偶遇,经过茶馆的王婆牵线搭桥,两人便勾搭成奸。

西门庆是恽哥的金主,因为看他可怜,一向都花银子照应着他,故此恽哥有了梨子就去找西门庆。那日恽哥又要去找西门庆弄些银子,但是西门庆不在家而是去和潘巧云幽会,恽哥就在王婆的茶馆外大喊大叫要找西门庆,王婆怕事情败露,便动手打了恽哥,恽哥也因此怀恨在心,准备报复。

偏巧杨雄有公干外出,潘巧云便将西门庆带到家内鬼混,恽哥看到机会来了,偷偷去找武大,怂恿武大前去听房。武大虽然长相难看,但毕竟是个成年男子又从未有过女人,一时糊涂,便做了这种蠢事,恽哥在武大趴窗根的时候趁机出声大喊捉奸,潘巧云推窗查看,结果窗户一推将窗外的武大推下楼来,当场摔死。

恽哥见事不好,连忙就逃了,不过那潘巧云贼喊捉贼,硬说是武大偷窥摔死,杨雄回来后也是恼怒不已,因此关了肉铺,将家也搬去了骡马巷。

武松越听越气,心中也不由得抱怨武大为何如此不检点,但看着面前的恽哥更是火冒三丈。武松抽刀怒道:“你这狗头,那西门庆看你可怜给你银钱,你却忘恩负义,乃至连累我家哥哥,你这等贼人,我岂容你活在世间?”

恽哥见事不好,拔腿想跑,还未等动,武松已将他双腿砍下,随即一刀刨开他的胸膛取出五脏六腑,然后将人头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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