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世界当了差不多半个月的监工(吃喝玩乐)后,攸安把自己新买的宝贝们都交给了小哈,自己则是又到任务世界里去寻宝了。
“大师姐,火灵果带回来了吗?快给小师妹服下啊。”
攸安刚一穿越过来,一个一身白色长衫的青年男子就走了过来,带着些焦急地说道。
听到男子莫名其妙的问话,刚刚穿越过来的攸安表示一头雾水一脸懵逼,正想借口尿遁的时候,另一个身形比刚才男子更高大伟岸的男子从另一个方向走了过来,语气是如出一辙的焦急:“钟灵,火灵果对小师妹的伤势恢复很重要,你快拿出来我给小师妹送过去。”
“……”
两人的话让攸安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从来,都只有她攸安抢别人东西的份,什么时候,轮到了别人抢她的东西?
可是,攸安能够感受到,两人的修为都远超她现在拥有的这具身体,作为一个识时务的人,她果断开始接收了原身的记忆:
原身名叫钟灵,是人间皇商钟家的爱女,哪怕她在修仙上天赋平平,但是,靠着钟家的财力,硬是氪金氪进了修仙界三大宗之一的玄天宗。
因为原身自带的钞能力,原身在玄天宗的日子过得并不错,师兄师弟师妹们都捧着她,顺着她。
但是,直到半年前,他们的师父从凡间带回来一个小姑娘之后,这一切都开始变了。
小姑娘明明来自凡间,但是却天赋颇佳,是罕见的双灵根。
虽然双灵根的天赋在修仙界很罕见,但,并不是没有。
可是,堂堂修仙大宗玄天宗就像是没见过世面一样,全体上下集体犯贱,成为了小师妹柳雪芙的舔狗。
他们舔他们的,也不碍着原身什么,反正顶多就是之前集中在原身身上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小师妹柳雪芙的身上罢了。
但是,玄天宗全体都已经舔疯了,舔得失去了理智,硬要拉着别人一起舔。
浅浅地,事情开始越来越离谱了,堂堂玄天宗大师姐钟灵竟然开始沦为了小师妹的工具人:小师妹缺灵宝,大师姐给;小师妹缺灵果,大师姐给;小师妹有难,大师姐上……
到最后,原身为柳雪芙的修仙大业贡献出了自己宝贝的生命。
到最后,她死了之后,才发现自己所处的并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而是一个依据小说演化出来的世界。
小说的名字也很狗血,叫什么《修仙大佬都是我男人》。小说的内容和小说的名字一样狗血,全修仙届的大佬都爱上了女主柳雪芙这个来自人间的小姑娘,简单说来,就是一部修仙界的玛丽苏小说。
而原身钟灵就是小说里的炮灰女配大师姐,一路为女主的修仙保驾护航,要钱给钱,要东西给东西,简称听话的金主小弟。
可是,等到死后,钟灵压抑心中的浓烈不甘让她觉醒了。
只可惜,她已经成为了一缕飘荡在人间的孤魂,根本就没有复仇的机会。
再盼了几百年之后,总算是遇到了炮灰逆袭系统,贡献出自己一半的魂力,换取时光倒流,重来一次的机会,让宿主给她报仇。
所以,攸安现在穿越过来的时间点,正巧就是玄天宗那身娇体柔令万千人心疼的小师妹在试炼的时候受了一点小伤,玄天宗的师兄师弟们急得就像是死了师父一样,逼着原身借用钟家的财力去弄一颗火灵果回来。
火灵果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就柳雪芙那擦破一点皮,都没伤着骨头的伤,也不怕吃了之后压不住。
“灵儿,快把火灵果交给你大师兄,你小师妹正等着吃呢!”
攸安刚刚接收完原身记忆的时候,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出现在了刚才两男子的面前,带着丝丝威压地说道。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玄天宗的宗主,他们的师父楚南歌。
“呵呵!”
看着三个被色冲昏了头脑的贱男人,攸安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怼道:“怎么,是怕晚一点,她手上的伤就好了?”
“……”
三人早就习惯了原身的顺从,现在,乍然听到攸安的话,不由得都愣住了。
片刻之后,回味过来对方话语中的揶揄,皆是愤怒不已:
“大师姐,你这样和小师妹争风吃醋和凡间的泼妇有什么区别?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小师妹那么尊敬你,你竟然处处为难于她。”
首当其冲发起责难的是最年轻的玄天宗五师弟黄俊。
而原身记忆中一贯清冷孤傲的大师兄也一脸失望地看着攸安,薄削的嘴唇轻声说道:“雪芙身子弱,从小受了那么多苦,不像你出身富贵,顺风顺水地活着,你身子比她强壮,也不需要这火灵果,就先把这火灵果给小师妹服用吧。”
“雪芙,你是大师姐,要照顾底下的师弟师妹们!”
师尊楚南歌倒是还说不出什么不要脸的话,只是冠冕堂皇地用大师姐的名义道德绑架着“钟灵”。
“呵呵!”
听到三人无耻的话,攸安又是一阵冷笑:“她穷,她苦,那是她没福气,凭什么我有钱,我金枝玉叶就要当个冤大头?”看书喇
听到攸安这样说自己最心疼的小师妹,五师弟黄俊再也忍不住了,指着攸安直接骂了起来:“大师姐,说好听一点,你是我们玄天宗的大师姐,我们这些当师弟师妹的尊敬你,但是,你天赋平平,进宗门这么多年还只是练气期,你这大师姐的名号是怎么来的,难道你心里没数吗?”
黄俊这话只差没直接说原身的大师姐位置是花钱买来的。
本来,攸安刚刚庆幸这男人还不算太渣,哪里知道,黄俊就接着说道:“咱们玄天宗是天下第一大宗,每个人在宗门里都应该贡献自己的价值,要么在修为上给宗门增光,要么就在其他地方补偿宗门。
大师姐,你说说,你要是连帮助师弟师妹们都做不到,你这大师姐当着不亏心吗?”
“放肆,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大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