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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儿担忧的看着自家心神不宁,仍旧兀自的不停开着药柜用手掂量着拿出药材往药锅里放的二少爷,心下不停的猛翻白眼,心想,我的二少爷,您连方子都没有,就这样心不在焉的抓药,熬出来的药液谁敢喝呀!

房遗爱抓好了药,仍旧神游着,端着药锅转身去了煎药室,直接无视了莲儿伸过来想要接过药锅的手,就这样兀自的从莲儿身边走了出去。

莲儿的手就这样尴尬的僵在半空中,脸色不停变幻的望着房遗爱的背影,想到夫人的嘱托,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轻提裙摆,跟了上去。

就在房遗爱的药快要熬好的时候,房崎抱着房遗爱的衣服走了过来,见到房崎过来,莲儿松了口气。

“二少爷好,莲儿姐姐好。”房崎微笑着说道。

“哦,房崎来了,咦,莲儿姐姐也在。”房遗爱回过神来,抬起眼皮看了看旁边的两人,拿起一旁的抹布裹住药锅的把手,另一只手按着药锅的盖子,把药液滤进旁边的瓷碗里。

听到房遗爱的话,莲儿有些没好气的瞪了房遗爱一眼,心想,敢情自个儿跟在人家屁股后头,担惊受怕的跟了老半天,人家直接当自己是透明的,压根就没看见。不过碍于对方少爷的身份,莲儿也不好说什么,干脆就闭口不言。

房崎瞄了眼自家少爷专注虑药的脸庞,又看了看莲儿有些泄气不满的神情,心下明了,肯定是二少爷又走神了,跟本没注意到这位,有些想笑,却又不敢,笑了的话,少爷倒是无所谓,可是莲儿姐姐……

放下手里的药锅,房遗爱望向莲儿,张口问道,“夫人用过早膳了吗?”

房崎已经很有眼色的在房遗爱放下药锅的时候,就上前帮房遗爱脱掉了自己昨天留给他的外衣,顺便瞄了眼房遗爱身上的伤口处,见到白布声没有渗出的鲜血,这才帮房遗爱把衣服从里到外,一件件的小心的穿上,灵巧的不去碰触房遗爱的伤处。

房遗爱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莲儿的回答,不由的奇怪的望了过去,就见莲儿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重重的鼻音不满的冷哼一声,直接把头别向了一边。房遗爱不由的皱眉问道,“怎么,母亲没吃早膳吗?还是太累了,没有胃口?”

看了眼一旁别过头去的莲儿,房崎一边帮房遗爱整理衣衫,一边赶忙的回答道,“回少爷,夫人已经用过早膳了,是老爷吩咐厨房做的夫人最爱吃的银耳桂圆粥和蒸饺。”

“嗯。”房遗爱点了点头,又奇怪的望了眼一旁别扭的莲儿,然后吩咐房崎道,“去拿个托盘,端着药,咱们回去。”

房崎应了一声,手脚利落的在煎药室找了一个托盘,端着房遗爱倒好的药液,跟在房遗爱的身后往陆义所在的房间走去。

莲儿在房遗爱主仆走到自己身旁时,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冲房遗爱冷哼一声,一跺脚,身姿款款的转身快步先走了。

房遗爱被莲儿给弄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奇怪的扭头问向身旁的房崎道,“莲儿怎么?今天吃错药了?”

房崎好笑的望向奇怪的房遗爱,好心的为房遗爱解惑道,“少爷,刚才来的时候,听夫人说因为担心二少爷,所以一直让莲儿姐姐跟着二少爷,足足跟了快四五柱香的时间了。少爷你不会是一直都在走神,没看到吧?”

“呃?”房遗爱面色僵硬的扭头望向莲儿款款的背影,嘴角忍不住抽抽了两下,总算明白了莲儿为何看自己不顺眼了,感情问题还真是出在自己身上!苦笑了一声,心想,还好是莲儿跟着,要是换成兰儿的话,怕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早就被指着鼻子抱怨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房遗爱带着房崎赶紧追了上去。

因为身上有伤,在加上劳累了大半夜,还有昨天晚上喝的酒的后劲,使得房遗爱身上没有多少力气,走路的速度不是很快,终是紧赶慢赶的,一直到进了房间都是在望着莲儿的背影。

房遗爱拱手来到房夫人的身前,望着房夫人关切的目光,有心想要叫声娘,可是张开嘴,最后在出声的一霎那还是变成了恭敬疏离的“母亲”二字了。用冲一旁的眼圈略黑,显然一夜没怎么休息好的房遗直拱手行礼道,“大哥。”又宠溺的伸手揉了揉一同跟来的青娘和遗则的小脑袋。

“陆义真的不会有事吧?”房遗直伸手抓住房遗爱的胳膊,急切的求证道,相对于房夫人的话,房遗直还是觉得懂医的房遗爱说出的话更能让自己安心。

房遗爱点了点头,说道,“最危险的昨夜已经渡过了,剩下的只要好好的照料,两三天之内义哥就会醒来,只要醒了就没事了。”

“真的吗?王太医也是这么说道?”房遗直继续追问道,双眼期盼的望着房遗爱。

“嗯。”点了点头,房遗爱答道,“王太医也是这么说道,放心吧大哥,陆义不会所有事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房遗直望着床上紧闭双眼的陆义,嘴里解脱似得呢喃道,突然想到房遗爱是自己的亲弟弟,而且也是昨天被刺杀的目标,房遗直又有些尴尬的回过头来,问道,“你,你没事吧?”

“我不是好好的站在大哥面前吗?多谢大哥挂念了。”房遗爱温和的说道。

房遗爱感觉有人扯自己的衣服,低头就见到青娘正抬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关切的望着自己,同时冲自己张开了双臂,房遗爱想也没有多想,直接弯腰要抱起青娘。

“青娘!你二哥身上有伤!别缠着你二哥!”房夫人赶紧出声阻止道,同时想要伸手把青娘抱进自己的怀里。

“娘,我不碍事的。”房遗爱冲房夫人笑了笑,坚持着把青娘抱了起来,说实话,自从那天国宴上出了事之后,这还是青娘头一次主动伸手让自己抱,房遗爱很是开心,看着在淑儿、城阳和李治三人的陪伴下成功的走出阴影的青娘,房遗爱的心里就像是灌了几十斤的蜂蜜一样,满是甜蜜和欣慰。乐呵的一张嘴都合不拢了,对于自己胳膊和腹部传来的痛感,直接予以无视了,傻笑着抬手捋着青娘鬓角的细发,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对房夫人的称呼已经变了。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房夫人眼里闪着惊喜的泪花,望着房遗爱,不敢置信的起身问道。

“娘啊,二哥当然是叫娘亲娘了。”青娘紧搂着房遗爱的脖子,奇怪的看着自己激动的母亲,开口说道,对于母亲的问题心下很是不解。房遗则也在一旁咿咿呀呀的说着,貌似很是同意青娘的说法。

听了青娘的回答,房遗爱也是一怔,随即释然的笑了,望向房夫人很是自然的说道,“是啊,不叫娘还能叫什么?”这一声娘叫的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叫过之后,房遗爱就感觉自己心里一阵松快,就好像原本心里的一层束缚无声中随风飘散了。

“你终于肯再叫我娘了!”房夫人说完之后,有些失态的捂着嘴,目光炯炯的望着房遗爱,像是想把他叫娘的神情深深的刻画进自己的心里,而泪水,早已无声的顺着房夫人的脸颊不停的滑落了下来。

房崎和房名有些不能理解的来回望着房夫人和房遗爱,房遗直目光复杂的望向了房遗爱,嘴巴砸吧了两下没有说什么。莲儿和兰儿心下很是替房夫人开心,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不由的也欣喜的陪着房夫人抹起了眼泪。

“娘你怎么了?”青娘奇怪的望着自己留泪的母亲,很是不解母亲为何会因为二哥的一个称呼而流泪。

房遗爱把青娘倒换了一下手臂,心疼而又怜惜的望着流泪的房夫人,心底的歉意油然而生,狠骂了一声自己混蛋,伤到了一个关爱孩子的母亲的心,还犹不自知!抬起手来轻柔的用自己的袖口轻轻的擦拭着房夫人眼角的泪痕,开口说道,“娘,以前孩儿小,不懂事,惹得娘亲伤心了,以后孩儿会改的,绝不会再让母亲因为儿子伤心了。”

好不容易哄的房夫人止住了泪水,房遗爱就觉得身子有些虚晃,怕摔倒怀里的青娘,就把青娘递给了旁边的房遗直,自己一手扶着房崎的肩膀,把大半的体重压在房崎身上,指着房崎端着的药碗,对房夫人说道,“娘,这是孩儿专程给娘熬制的一碗调补的药汤,喝过之后,娘赶紧回家休息休息。”

“好,好,好。”房夫人高兴的只知道说好了,不做多想的直接端起了房崎端着的托盘上的药碗,就要往嘴里送。

“夫人。”莲儿赶忙伸手挡住了房夫人往嘴里送的手,担心的望了眼药碗,然后看向房遗爱说道,“二少爷,别怪奴婢多嘴,只是二少爷您抓药的时候,好像,所以,这个……”

“里面是大枣、莲心、远志、甘草、合欢、太子参、夜交藤、鳖甲,而且煎药室药锅里的药渣还未倒掉,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找个太医辨认一下,此药是用来养气清心安神的方子。”房遗爱会意的解释道,并无半点责怪莲儿的意思,反而是赞赏的看着莲儿,为她能有这份护主的忠心感到高兴。

“傻丫头,遗爱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又岂会害我,你多心了。”房夫人笑着,用另一只手拿掉了挡在自己端药碗的胳膊上的莲儿的手,很是欣慰的说道,然后一扬头,也不嫌苦,一碗药咕嘟咕嘟的都喝了下去。

药虽然是苦的,可敌不过房夫人心里甜啊,二儿子终于张口叫了自己期盼已久的娘了,而且这碗药也是儿子专门亲手为自己熬制的,所以,这药在房夫人品来,有怎么会是苦的?

看着房夫人一口气饮尽,重新把手里的药碗放到了房崎手里的托盘上,房遗爱从袖口了拿出了跟衣服一起被房崎带来的手帕,擦掉了房夫人嘴角的药痕,张口说道,“娘和大哥赶紧带着青娘和三弟回去吧,这里毕竟是太医院,而且家里也不能离了人,再者,人太多的话,也不利于义哥的康复。更何况娘也是累了一夜了,也该回去好好休息了。”

房夫人摇了摇头,温柔的望了眼床上躺在的陆义,又扭过来看着房遗爱说道,“娘不放心你们两个在这儿。”

“娘,让房崎和房名两个留下就行了,更何况,您在这儿,儿子还要担心您休息不好,担心您累着,没得惹得儿子也无法安心修养,要是义哥醒了,知道娘这样受累,怕是心里也不安,也没法好好的修养。”房遗爱说道。

“是啊,娘,您还是回去吧,您要是不放心的话,我留下来照顾他们两个。昨天青娘和三弟就因为娘不在,所以没怎么休息好,爹昨晚也是彻夜未眠。娘还是回去吧。”房遗直也开口劝道。

“娘亲不看着青娘睡,青娘睡不着。”青娘接到房遗爱的示意后,也顺着两个哥哥的意思说道。

脚下的房遗则也不甘寂寞的扯着房夫人的衣裙,咿咿呀呀的不停说着,可怜巴巴的抬头望着房夫人。

伸手摸了摸房遗则的脑袋,房夫人欣慰的望着四个懂事的孩子,点头答应了下来,对房遗爱说道,“那你好好的休息,别太累了,有什么事儿的话让房崎或者房名给家里说一声就是。”

“放心吧娘,儿子有事肯定让他们跟娘说。不然儿子还能找谁去啊,难不成娘不要我了?”说完,房遗爱撒娇似得扯着房夫人的衣袖,可怜巴巴的望着房夫人。

“你这孩子!”房夫人嗔怪的点搭了一下房遗爱的脑门,别了房遗爱一眼,说道,“让你大哥留下吧。”

“不用了娘,过不两三个月大哥就要参加省考了,而且还要为明年的春闱做准备,还是让大哥好好的回去安心读书吧,不然,后头萧老头还不定出什么幺蛾子那。”房遗爱说道。

“遗爱!”房夫人瞪了房遗爱一眼,不满的说道,“别这么无礼。萧大人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更是你大哥的岳丈,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这样说出去,没得让人笑话。”

对于房遗爱这样称呼萧禹,房遗直只是意味不明的轻轻的瞥了一下嘴角,没说什么。虽然萧禹的学识让房遗直佩服,可是对于萧禹因为跟自己父亲的政见不和而阻挠自己和萧婷婷的婚事一事还是有些不满。更过分的是,萧禹在皇上下了指婚的旨意之后,还提出要求让自己参加进士考试,待得金榜题名之后,方才能商议两人的具体婚事一事有些耿耿于怀。

“知道了娘,”房遗爱不以为意的说道,接着小声的咕哝了一句,“反正整个长安城都知道我和萧禹更是不对付,说说也无所谓。”

“你说什么?”房夫人刚要扭头吩咐兰儿抱起房遗则,准备走,就听见房遗爱嘴里不停的咕哝着,由于声音太小,没听清楚,不由的扭过头来问道。

“没说什么,就是拜托一下各路神仙保佑大哥吉人天相,考试一路顺畅,明年春闱得以高中,让儿子能够早点吃到大哥的喜酒。呵呵呵。”房遗爱说道。

“早点吃了你大哥的喜酒,然后好早点给你议亲是不是。”房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了房遗爱一眼说道。

“天地良心,儿子有娘和妹妹在就行了,儿子可不想那么早找个管家婆,那多没自由啊,再说儿子还小,要议亲的话还是过个十年八年再说吧。是吧娘?”房遗爱讨好的摇着房夫人的胳膊说道。

“二哥要娶亲的话,也要找个像婷婷姐姐一样疼青娘和小弟的才行,不然,哼,青娘就不跟二哥玩了,也不叫小弟跟二哥玩了。”青娘在房遗直的怀里,冲房遗爱示威似的举着小拳头。

房遗则也在一旁咿咿呀呀的附和着青娘的话语。

“放心吧,不孝顺爹娘,不疼爱青娘和遗则的女人,这辈子也进不了咱们房家的大门。”房遗爱笑着说道。

“好了,你赶紧躺床上歇着吧,饭菜一会儿让房崎或者房名给你热热再吃。娘这就和你大哥他们先回府了,怕是娘不走你也没法安心休息,别送了。”房夫人交代道,“房崎、房名,你们两个伺候好二少爷和义少爷,有什么事儿的话就赶紧往府里递个消息,知道了吗?”

“是夫人。”房崎和房名恭声应是。

“娘就先回去了,你歇着吧,别送了。”房夫人说着,便带着房遗直、青娘等人往外走去。

“二哥,早点回来给青娘讲故事,画小人书。”青娘不舍的望着房遗爱,张口说道,同时在房遗直的怀里不停的冲房遗爱摆着小手,直至消失。

“知道了。”房遗爱应道,看着房名和房崎两人把房夫人一行送出太医院。

房遗爱用手背试了一下陆义额头的温度,还好没有再烧。又摸了摸陆义的脉搏,不错,脉象平稳,看来不会再有什么意外了。房遗爱长长的吐了口气,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静静的望着陆义的睡颜。

“二少爷,义少爷真的不会再有事了吧?”房名挣扎了两下,还是忍不住张口向房遗爱询问道,同时双眼关切的望着陆义,毕竟在他成为陆义书童的那一刻,他的未来就全部挂在了陆义的身上,再加上陆义没有什么少爷架子,和他一样两人现在都是孤儿,对与房名来说,陆义与其说是少爷,倒不如说是像兄弟更多一些,所以房名很是关心陆义。

“放心吧,脉象已经完全稳定了,只要今晚不再出现高烧,明天傍晚,最迟也不过是后天,义哥应该就会醒了。”房遗爱温和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房名嘴里呢喃道,接着冲房遗爱深深一辑,说道,“房名待义少爷谢谢二少爷。”

房遗爱不满的抬脚踢在了房名的屁股上,不满的说道,“谢个屁!你小子当他是兄弟,他更是我兄弟!更何况少爷我的命也是他救得!用不着你小子在这儿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我就说吧,你小子压根就不用这样,也不想想二少爷和义少爷什么关系!看吧,挨了一脚吧!心里舒服了?”房崎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房名说道。

“嘿嘿嘿,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嘛,嘿嘿嘿。”房名没有一点儿不满的揉着自己被踢疼的屁股,笑嘻嘻的说道。

房遗爱不满的冲房名冷哼一声,吩咐房崎去给自己热饭,顺便把煎药室的碗和托盘送回去。

房名则是跑到一旁给房遗爱到了碗热水,讨好的递到了房遗爱的面前。

房遗爱倒也没有为难他,直接接过来仰头喝了,说实话,他确实也有些渴了。

就在房遗爱用过早饭,看着陆义气息稳定,吩咐房崎和房名两人记得去煎药室端药,按时给陆义喂药,注意陆义的情况后,有些疲惫的躺倒了旁边的床上,刚要合眼,就听到有个医学生快速的跑来报信说是太子殿下带着城阳公主、合浦公主和九皇子前来探视房遗爱和陆义两人,车马这就快到太医院门口了。

谢过报信的医学生,房遗爱叹息一声,在房崎起身,吩咐房名留下照顾好陆义,自己带着房崎快步往前头,前去接驾了。

李承乾站在车架上摆手让行礼的人起身,自己在小太监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然后转身,亲自把弟弟妹妹一个个的抱了下来。

受伤才好的淑儿,双脚刚刚沾地,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就急急的往人群中去寻摸房遗爱的身影,望见房遗爱脸色有些苍白的半靠在房崎身上,淑儿心疼的跑到房遗爱身边,眼含泪花的关切问道,“大哥哥怎么样?伤重不重?疼不疼?”

然后不待房遗爱答话,淑儿的眸子一暗,自己说道,“肯定是疼的,前几天淑儿就疼得浑身难受。”接着扭身冲身后车架旁的侍卫厉声吩咐道,“来人!,赶紧把大哥哥抬进去,别弄疼了他!”

淑儿一连串的话和表情,惹得周围的人均是忍着笑意,调侃的望着房遗爱。

最后放下李治的李承乾也是满含笑意的戏虐的望着房遗爱,就连房遗爱身旁的房崎也是憋笑憋的满脸通红,结果脑袋上不轻不重的挨了房遗爱一巴掌。

房遗爱难为情的蹲下身子,看着关心自己的淑儿,又感激的看了眼淑儿身边有些担忧的城阳,刚要对淑儿说话,结果就迎上了快步走来的李治防贼似的目光,房遗爱冲有拐骗自家青娘潜质的李治翻了个无聊而又鄙视的白眼,然后摆手挥退了因为李承乾一句“照公主说的做”而标杆一样立在淑儿身后的侍卫大哥,微笑着对满眼泪花的淑儿说道,“淑儿,大哥哥没事,乖不用担心。”

“不行!大哥哥要是没事儿的话也不会软软的靠在他身上了。”说着淑儿满脸认真的指了指一旁的房崎,然后转身,寒着脸对身后的侍卫厉声说道,“还不赶紧找软轿把大哥哥抬进去!难不成本宫的话不管用!”

“是公主。”两个侍卫拱手应是,然后转身去找软轿了。

房遗爱头大的扯了扯淑儿的衣袖,张口说道,“淑儿,我……”刚吐出两个字,结果就对上了淑儿含泪的眸子,那表情相似再说,你要是不同意我的决定,我就在这儿哭给你看。使得房遗爱的话直接给噎了回去。

李承乾拍了拍淑儿的肩膀,貌似弯腰在关心的查看淑儿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低声在房遗爱的耳边戏虐的说了句暧昧不明的话,“你小子还是从了吧。”

这话听的房遗爱一阵牙疼,差一点没直接扑倒在地,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满面温和笑容的李承乾,然后小声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什么叫我从了吧?你小子说的这叫人话啊!淑儿可是你妹妹!”

“就因为淑儿是我妹妹,我这做哥哥的才会顾忌妹妹心中所想,不然孤才懒得理你。”李承乾拽拽的在房遗爱耳边回了一句,然后直接起身不再听房遗爱的回话,因为想也知道这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对于房遗爱瞪过来的杀人的目光直接予以无视,优哉游哉的跟一旁的太医打着招呼,然后询问了两句陆义和房遗爱的身体情况。

瞪人其实也是一项很累的活计,特别是对于现在身子虚弱的房遗爱来说,所以在看到李承乾无视的神情后,为了节省力气,房遗爱便收回了目光,去发现李治还在一直瞪着自己,好像是想要探究一下自己是否是在装病。

白了李治一眼,房遗爱也向李承乾无视自己一样,选择了无视李治,然后对淑儿温和的说道,“你身上可大好了?还疼吗?一定要注意最近几个月千万别累着有伤的胳膊,知道吗?不然以后这个胳膊都会很难受的。”

“淑儿已经好了,不信的话大哥哥看。”淑儿欢快的说着,同时不停的举落着自己的右臂,“大哥哥说的话,淑儿都记在心里了,一定不会忘记的。”

“那就好。”房遗爱说道,同时右手已经不着痕迹的习惯性的抹上了淑儿左腕的脉搏。感觉到淑儿的脉象正常,房遗爱便放了心。

此时侍卫已经高效率的找来了一顶软轿。

于是乎,在淑儿水汪汪的注视下,在众人调笑的目光中,房遗爱大大方方的坐了上去,半眯着眼睛任由侍卫抬着自己进了陆义所在的房间。

赶走了一干的闲杂人等后,在淑儿的坚持下,李承乾的同意下,房遗爱被按在了床上,歪着跟众位皇子皇女说话。

在摆手让跟来的太监把给房遗爱和陆义两人的慰问品,也就是一些品质好的药材搬了进来之后,李承乾简单的询问了一下陆义的情况,然后端坐在房遗爱面前,开口说道,“想来昨晚到现在你还没见过房大人,所以父皇让我给你提前带句话,回头房大人肯能还会再跟你说一遍。”

“什么话?”房遗爱垫着被子半靠在墙上,问道。

“父皇说,太医院里的药材随便你小子祸祸,不过必须在十天之后生龙活虎的跟着父皇去城北的山林围场狩猎,而且二次赌约也不能输给努尔江。”李承乾说道。

“狩猎?还有,什么是二次赌约?怎么还有努尔江的事儿?”房遗爱奇怪的问道,疑惑的望着李承乾。

“昨天在醉冉楼里你不是和努尔江定下了二次赌约吗?而且赌的就是狩猎啊!你小子不会是喝醉忘了吧?”李承乾看着房遗爱不似作假的眼眸,张口说道。

“我什么时候有和努尔江定下二次赌约了?我压根没说话好不好?”房遗爱不满的说道,同时眼睛询问的看向了一旁站着的房崎,毕竟当时房崎在场。

房崎叹息一声,有些不忍的冲房遗爱点了点头,说道,“昨天努尔江确实要求在比一次,而且说的就是狩猎,皇上同意了,少爷你也点头答应了。”

“什么!我点头答应了!?怎么会啊!我连弓都没拉过,更别说什么狩猎了!我怎么会答应啊!”房遗爱坐直身子,愤恨的低吼道。努力回想着昨天在醉冉楼的情形,想到自己醉醺醺的好像听到李世民答应了努尔江什么,貌似最后还问了自己一句,而自己晕晕乎乎的以为皇上是自己人不会坑自己,便傻乎乎的点了头,去不成想自己被坑了个不轻!

“当时二少爷醉了,所以……”房崎小心的看着房遗爱不停变幻的脸色,张口说道。

而此时想明白了情况的房遗爱颓然的冲房崎摆了摆手,没力气的靠在了墙上,全没理会李承乾前奏的笑嘻嘻的脸庞。

“大哥哥,没事儿,淑儿会射箭,狩猎淑儿帮你一起教训那个混蛋。”坐在床边上的淑儿,看着房遗爱颓然的脸色,忍不住出声劝慰道。

“还男子汉那,连射箭都不会,哼!”李治小包子很是鄙视的看着房遗爱,不屑的说道。

“你小子会?”房遗爱白了李治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那是当然,我能拉开半石的软弓了,能射快二十米远那。”李治像只骄傲的小公鸡,高昂着自己的小脑袋说道。

“扑哧”一声,房遗爱笑出声了,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射得可真远啊!”

“你!哼!你连开弓还都不会开那。”感觉到被房遗爱小瞧的李治,气呼呼的说道,说完就把头别往了一边,好像看见房遗爱那张脸就让他生气似得。

“那是大哥哥没学过射箭,要是学了的话,肯定比你射得好!再说了你还小怎么可以跟大哥哥比啊,怎么说都不公平。”淑儿有些不满的对李治说道,即帮着房遗爱在李治面前挽回了面子,也不得罪小李治。

干咳一声,止住了弟弟妹妹的话音,李承乾望向房遗爱说道,“好了,父皇也没说非得让你用弓箭狩猎啊,而且狩猎也没规定非得用弓箭啊。”

被一个三岁多的小不点鄙视的房遗爱,心里有些个不舒服,听了李承乾的话,眼睛里闪过一丝的亮光,叹口气,心想自己又得采取取巧的法子了,然后有气无力的冲李承乾说道,“我明白的。放心吧,我看努尔江那小子不顺眼,就算我赢不了,也不会让他赢的。”

房遗爱的话,李承乾倒是很赞同,一点也不怀疑,毕竟青娘可以说是房家手心里捧着怕摔的宝贝疙瘩,被努尔江给欺负了,房遗爱没杀了他都算是给自己父皇面子了,又怎会让努尔江赢了他去。

房遗爱则是想的,回头问问巴尔汗给努尔江用药的情况,然后是不是需要加量,是不是需要在多熬制一些药丸,以备努尔江回草原的路上吃,最起码不能让他死在大唐境内,呃,整个草原貌似历来也是我华夏的领土。

又闲聊了一会儿,还没送走这几位皇子皇女,结果程怀亮、长孙涣、杜荷、秦怀玉四人又逃学来了太医院。

好不容易应付完众人,强撑着身子送走了众人,抬眼一看时间已经到了中午了,房遗爱这才想起下午还要去阎立本府上学画,赶紧吩咐房崎和房名两个去准本吃食,好吃过饭去阎府。

听了房遗爱的吩咐,房崎和房名两人商量了一下,准备留下一个人照顾两位少爷,又一个人去准备吃食。

结果也就是估摸着刚走到太医院大门口的时间,房崎就已经带着房府的大管家房慎还有两个厨房上帮忙的小厮提着两个大食盒,快步的进了房间。

“二少爷身上可还好?义少爷没大碍吧?”房慎守礼的给半躺在床上的房遗爱行礼说道。

“有劳慎叔挂心了,没事,我们两个都没太大的问题了,义哥也就明后天就会醒了,醒来就没事了。”房遗爱坐直身子,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下床。

先不说房慎是房玄龄的心腹臂膀,单说房府里大小的事情,还有产业上的事情几乎都是房慎帮着房夫人照料的,房家的家底有多少,房玄龄不知道,房夫人也就是只知道个大概,也就房慎心里清楚,而且房慎任劳任怨并无半点贪墨的劣迹,这样好的员工真是不多了,所以房遗爱心里对于房慎尊敬如长辈,多过视其如仆,毕竟当初收购入股陆义小姨家的飘香酒坊的时候,资金就是从房慎手底下挪用的,而房慎也是房府除了陆义和房崎外,唯一一个知道飘香酒坊是房遗爱名下资产的人了,就连陆义的书童房名都不知道这事儿。

“二少爷赶紧躺下,你这起来可是要折煞老奴了。”房慎赶紧受宠若惊的往前走了两步,抬手把房遗爱按了回去,恭声说道。双眼佩服、自豪而又关切的看着自家这个曾经很是不靠谱的二少爷,呃,虽然现在也是不怎么太靠谱的样子。

不过,自从二少爷有先见之明的并购了飘香酒坊,房府的整个经济状况可是好了不少,就连二少爷和秦程杜长孙府的少爷们暗中合开客栈和车马行也是从酒坊的盈利中自己出的钱,而且最近二少爷又得了宫里的不少赏赐,使得房府的库房充实不少,自己这个大管家也不必像以前一样每每为了一个铜子愁白了头了。

“二少爷,夫人怕你饿着,特地吩咐厨房做了少爷爱吃的一些菜品,另外还专门给二少爷和义少爷熬了一罐参鸡汤,里面并未放多余的材料,若是义少爷可以吃的话,就让房名多喂义少爷一些汤水。晚饭就让厨房再熬制就是。”房慎帮房遗爱身上搭上了一层单子,同时张口说道。

“慎叔回去告诉娘别太累了,慎叔也不用专程来回跑了,回头做了让府里的下人送来就是。”房遗爱温和的笑着说道,然后转头吩咐房名道,“房名,倒碗参鸡汤小心的喂给义少爷,用汤匙少成些,小心的多喂几次。”

“是,二少爷。”房名一边应道,一边和房崎两人一起帮着提食盒的两个小厮把饭菜找了合适的地儿摆好,自倒了碗清香浓郁的鸡汤,吹凉着往陆义的床边走去。

“慎叔也没吃了吧,一起吃吧,反正这么多菜我们三个也吃不完,你们路上拿着也沉,大家一起吃了吧。”房遗爱拉着房慎有些粗糙的手,起身说道。

“二少爷,这不合规矩。”房慎提醒道。

“什么和不和规矩的,我爹娘又没拿慎叔当下人,更何况爹娘又不在这里。”房遗爱不以为意的说道,同时拉着翻身往摆好的饭菜前走去。

“礼不可费,二少爷心怜老奴,老奴心领了,可是该……”房慎仍旧坚持的说道。

“慎叔!您老也不陪着我吃,这顿饭我是吃不下了。您自个儿看着办吧。”房遗爱坚持的望着房慎的眼睛,双手环胸而立,大有你不吃我也不吃的架势。

“这……”房慎心下很是欣喜和感激房遗爱对自己的态度,可是根深蒂固的封建礼法,还是很难让他做出决定,满脸的挣扎与斟酌。

“慎叔,您老还是坐下吧,二少爷早上就因为累的没胃口,没吃多少东西,又陪着太子爷和程少爷和杜少爷他们说了半天的话,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而且夫人说昨晚二少爷就没怎么休息,现在身子正乏着那,况且身上有伤,昨天还留了那么多的血。”房崎很有眼色的拉着房慎的胳膊,张口说道,“慎叔啊,二少爷的脾气您也知道,您要是不坐下陪着吃,二少爷还真敢不吃这顿饭,您就当心疼二少爷,怜悯小子,还是赶紧坐下吧。”

“这……”房慎听了房崎的话,心疼的看向自家脸色有些苍白疲惫的二少爷,挣扎了两下,妥协的叹了口气,伸手扶着房遗爱的胳膊说道,“老奴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二少爷赶紧坐下吧。”说着把房遗爱扶坐在饭桌旁,自己陪坐在房遗爱的身侧。

“你们两个也坐下一起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房遗爱招呼两个年龄不大的小厮说道。

“这……”听了房遗爱的话,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把询问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房慎。

“二少爷让你们坐,你们就坐吧。”房慎快口说道。

“是,谢二少爷,谢房管家。”两个小厮恭敬的说道,然后有些拘谨的坐了下来。

房崎则是很有眼色的帮着房遗爱和房慎盛好饭,端到了两人面前,顺手帮两人那好了筷子,然后又把自己和房名的碗给盛好了。

“二少爷,义少爷把小半碗鸡汤半点不漏的咽了下去!”房名惊喜的说道。

“行,你先过来吃饭吧,先让义哥歇息一下,吃过饭再喂小半碗,让他的胃慢慢的适应一下。”房遗爱也是满脸的惊喜,同时还是谨慎的说道,“反正鸡汤在罐子里一时半会也凉不了。慎叔,这个鸡汤罐子就留下吧,你回头让厨房再熬罐黄芪鲫鱼汤,晚上让人端来吧。”

“知道了少爷。”房慎开心的说道,“要是老爷和夫人知道义少爷能吃东西了一定会很开心。”

房遗爱很是赞同的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大家气氛轻松的用完了午膳。

嘱咐房遗爱好好休息,叮嘱房崎和房名两人伺候好两位少爷后,房慎领着两个小厮被房崎送出了太医院的大门。

房遗爱小憩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快到未时了,便起身吩咐房名照顾好陆义,别忘了多喂陆义一些白开水,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去前头找王太医。

房遗爱则本着尊师重道的思想,呃,实际上是想给阎立本留下个好的印象,顺便看看能不能从阎立本手里搞到一幅阎立本的真迹,以备留作传家之宝用,至于李世民、孔颖达、虞世南、褚遂良、上官仪等人的真迹,呃,还是以后慢慢想办法吧,至于自己老爹还有杜如晦和长孙无忌的真迹,倒是容易搞到,先不急。先搞定阎立本的再说,毕竟这些个东西在后世那可是值钱的很啊!现在有机会白收,不收才是脑残!

然后不顾房名和房崎的劝阻,带着房崎,租了定轿子往阎府走去。

太医院的一群太医,听说房遗爱拖着病体仍旧坚持着往阎府学画去了,众位太医很是欣慰也很是自豪的点头称赞房遗爱尊师重道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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