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歉?为什么?”王成已经是压着怒火来说这些事儿了。
“孩子之间的打闹凭什么让我孩子给他孩子道歉?说我孩子欺负他孩子?他孩子不知道躲嘛?说欺负就欺负嘛?我说了,要多少钱我们给,又不是没钱。”
“可你们给不起啊!我也说了,赔偿等一切等相关机构来鉴定后再说,现在讨论的是道歉问题,为什么不能道歉?你就比别人高贵?犯了错不能道歉,这就是你教孩子的准则?什么玩意!”
叶浩也很生气地说,他知道王成已经在暴走边缘了。
“我们的孩子犯了错,当父母的赔了钱,就已经可以了吧?不能又要钱又要道歉吧?”有位孩子的父亲不耐烦地说。
眼看着受害者的父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已经处于濒临崩溃的状态。
王成起身说:“这样吧,你不愿道歉的话,那就用不愿道歉的办法来和你谈了!这件事你们到哪儿说都没人支持你们的!等着走后续程序吧。”
王成心里已经有治他们的手段了,随后王成看了校长一眼,校长战战兢兢走过来。
“学校存在严重失职,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1、没有及时介入;2、学校带头隐瞒事实。我就不明白了,隐瞒这些难道就是为了更好招生?那为什么不把管理水平提高一点呢?怎么总爱做本末倒置的事儿呢?我真的不懂,出了事儿总想着瞒着,明知道不可能瞒得住,还要去欺负受害者,你们能不能干点正事儿?能不能干点真正教书育人的学校。”
校长瑟瑟发抖地站着。
这个学校问题还是有一些的,有些甚至是部分私立学校的通病:1、招聘工作人员流于形式;2、所谓的师资实际上更存在于纸面上。
王成很失望地看了一眼对方:“你们呐,真的…哎…这件事你说一个解决方案。”
“我的意思是没必要闹这么大,学校有责任,我们在能力范围内给一点补助,然后对这个孩子从现在到初三的学费全免。”校长哆哆嗦嗦说。
“我们这次肯定要带孩子走…谁敢在你这种学校继续读,你们一直威胁我们,没一点责任心。”受害者父亲很心疼又很气愤地说。
王成摆了摆手:“你们放心,其他事市委帮你们搞定,你们有任何要求可以尽管提,他们敢动手、或者敢威胁你们的话,我马上把他们以寻衅滋事抓进去。有我和叶市长在,没人敢找你们麻烦的!潭江有钱有势的人多,但我们此刻这个会议室没有;潭江的有权的人不多,说了算的俩都在这且都向着正义一方。你们有啥害怕的?”
这话说完,施暴者的几个家长低下头了。
过了好一会儿,双方散去。
王成才对叶浩说:“现在学校教育很重要,我一个朋友,前些年不知道搞什么赚了点小钱,开始横起来了,到处张狂,对他孩子说,家里有钱,啥都不怕,只要不杀人,放心干。”
“结果他孩子去租了台兰博基尼,酒驾撞废了,保险公司不赔,租车行向他索赔380多万;市政索赔80万;撞到路边一台奔驰S,索赔60多万;撞到行人,索赔120多万…然后尴尬的一幕来了,朋友家里拿不出来,只好砸锅卖铁凑…”
叶浩起身倒了一杯水:“是啊,你看看真正有钱的家庭,对孩子的教育那是真的看得紧!安昌那几个上市公司老总的孩子,教育得就不错…看今天那几个施暴者家庭,也不算有钱,但那态度是真的恶心。照这样下去,他们孩子估摸着以后就得提前预订里头的位置了。”
“对啊!这件事要对方道歉倒也不难,但孩子的未来已经…很可惜啊!很多被霸凌的孩子一辈子都在阴影中。家庭、学校都要引导。”
“虽然这话很扯淡,但还是帮受害者家庭多要点补助吧?能帮一点是一点,这个学校确实过份!一定要狠狠地整顿整顿。”叶浩说。
“如果相关部门不介入,大概率是私底下道歉了事儿,有的时候是真无语啊,怎么就会有这么不合理的事情发生?这件事不能松口,要借着这个机会打造一个教育典型出来。”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
王成下楼,准备去散散步。
市府办保卫科副科长在那候着,这位干部是参加前期侦办徐胜利案子的十人之一,已经把他调市政府办保卫科任副科长了。
“书记,您要不要披件外套?”
“不需要,走,陪我走走。”王成让肖俊俊先回去休息,然后在这位副科长的陪同下往步行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