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黑色小虫子
年轻男人身上的味道更浓!
“又痛了?”年纪大的男人关切的问道。
年轻男人点头:“又开始了!”随后眉宇间紧紧的皱着。
左手抬着自己的右胳膊。
白微云的视线落在年轻人的右胳膊上,能看出年轻男人右胳膊在轻轻的颤抖,甚至额头两边都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年轻男人很疼但是一直咬紧牙关忍着。
不知为何,白微云看到年轻男人这样,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难受,问:“你胳膊怎么了?”
年轻男人飞快的看了白微云一眼,随后低垂着眉眼,摇头说:“没事!”
“叮!”的一声。
电梯已经到了一楼。
两个风尘仆仆的男人很快走出了电梯。
白微云和何安塘也跟在后面走出电梯,白微云轻轻扯了扯何安塘的胳膊:“夜泽哥哥,他伤得很重!”
何安塘点头:“是很重,你想怎么做?”
“我……”白微云想说自己想帮帮他,但是怎么帮呢?自己又不是医生。
何安塘拽了丫头站在自己面前,鼓励的眼神望着女孩儿,说:“你可以试试!”
嗯?
怎么试?
白微云有些恍惚的被男人拉着往前紧走了两步:“你们等一下!”
前面两人听到何安塘的声音,脚步不自觉的顿了顿,年长的男人转身看着后面不远处的那对俊男靓女:“是说我们吗?”
何安塘点头,随后把白微云轻轻的推了过去:“去吧,试试!”
白微云自己是疑惑的,但是又心里好像有个声音再说,你能行的,你可以救他!
白微云在这个声音的鼓励下,走了过去。
白微云看了一下酒店大厅,那边角落里有沙发,是客人暂时休息的地方,白微云看着年轻男人,笑了笑,说:“我可以帮你!”说完指了指那边的角落:“去那边给我看看,好吗?”
女孩儿的笑容是那么的干净纯澈,年轻男人不由自主的就迈步跟在女孩儿的后面。
年级长一点的男人一把拽住年轻男人:“你信她?”
年轻男人点头:“我信!师父,让她试试吧!咱们这一路过来,找了多少人,不是都没办法吗?原本以为央城的李道长道法高深,肯定是有法子的,这不是连李道长都没办法,师父,我真的很疼,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它一直在吃我的肉和我的血,我都担心我怕是活不了几天了,师父!”
年轻男人的脸庞还是那么的稚嫩!
年级长的男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去吧!试试!”
几人坐在沙发上后,何安塘轻轻一挥手,给这里设了一个小小的结界,至少在外人眼里,这里一切正常,不过是几人坐在这里闲聊而已。
年轻男人坐在白微云的旁边,十分拘谨,有些无措的抬头看了一眼何安塘,间何安塘没有再用那凌厉的眼神看自己,年轻男人才敢把视线落在女孩儿的脸上:“你……”刚说了一个字,年轻男人脸上的肌肉一下子拧成一团,五官都错了位,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流下来,年轻男人捂着自己的右胳膊,痛苦的呻吟着。
男人疼得死去活来,好像整个灵魂都被抽离的那种疼!
“你怎么了?”白微云急问道。
年轻男人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坐在他对面的年级长一些的那大叔这时开口:“每天早上都会这样!”
“能把他衣服脱下我看看吗?”白微云蹙眉看着年轻男人,总觉得心里异常难受。
坐在对面的那位大叔立即起身,过来,把年轻男人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年轻男人身上除了这一件宽松的外套之外,里面什么也没穿,那位大叔解释道:“紧一点的衣服根本就穿不上,只能穿这个。”
白微云看到年轻男人的右胳膊,立即轻轻的惊呼了一声:“怎么会是这样!”
这哪里是什么普通伤口,就见年轻男人的右胳膊整个的肿大了一圈,上面冒着丝丝缕缕的黑气,肌肉组织都还在,但是那还能叫肌肉组织吗?
整个胳膊上面全都是一些不知名的小黑虫子,不长不短,在肌肉组织里面进进出出,没有血流出来,但是那些肌肉组织在一点一点被黑色虫子咬碎,然后又莫名其妙的重新生长,不断的循环往复。
何安塘看着那些黑色的小虫子愣了一下,普通人类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可是魔族才有的魔虫。
旁边的那位大叔说:“他这个样子已经有两个月了,每天早上这些黑色的虫子都会在他体内苏醒过来,然后就开始它们每天一顿的大餐时间,这孩子每天几乎都被疼昏了过去,我们是从大西北那边过来的,找了好多人,都没能治得了,你……你有办法吗?”
年轻男人的神智清明了一些,看着白微云,声音低低的,脸上是祈求:“救救我!求你!”
白微云锁着眉,看着年轻男人的目光中呈现出一种悲悯,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放在年轻男人右胳膊的上方,这个动作无比的自然与熟悉,好像做过千万次的那种,但其实在白微云看来很陌生,正奇怪的时候。
一道粉色的光芒从白微云的手心钻出,一点一点的浸入到年轻男人的胳膊上面。
白微云惊奇的看着这一幕,这……这也太神奇了吧!
很快,那些黑色的虫子在遇到白微云手心钻出的那么粉色光芒的时候,立即灰飞烟灭,消失无踪。
就是那位大叔也惊讶的看着白微云,这女孩……是神人吗?
年轻男人更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胳膊,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这是……有救了?
就见那些虫子想要逃脱,使劲的往胳膊里面钻。
但是粉色光芒已经浸入了年轻男人的胳膊,年轻男人的整个胳膊都笼罩在这层粉色的光芒下面。
避无可避,躲无处可躲!
没多久,年轻男人的胳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
白微云除了觉得有些疲累之外,其它倒没什么感觉。
收回手,白微云自己也惊疑的瞅着自己的手,甚至翻来覆去的看。
“夜泽哥哥,我这是怎么了?”
“一会儿再跟你细说,”何安塘一手揽住少女,看着那位大叔,问:“这伤怎么来的?能讲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