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他把头抬起来,额头上沁了一层薄薄的汗。
“弥儿,她对你做了什么?”
陈丛野表情严峻,眼神里透着一丝杀气:“是她做的对不对?”
林弥森摇了下头:“我想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不管妹妹说的话是真是假,她都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我不同意。”
她看着他,目光探究,是没有过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弥子说你在离生居见过她,还说要带她走。”
陈丛野愣了一下,捧来她受伤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眼神柔了下去:“弥儿,除了你,别的女人我没有印象,”这话是真的,他或许真的在前世见过林弥子,但那不重要。
被他亲的位置像被火灼一般热了起来,林弥森把手收回来,起身:“我要睡了,你走吧。”
陈丛野跟着她站起来,跟着她走到床边,扶她上床躺下,给她盖被子:“我不走,你睡,我在这里看着。”
林弥森背过身去,闭上眼睛,几秒后,耳边响起关灯的声音,她又睁开眼,看着漆黑的夜,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变得沉重了,她渐渐睡去。
今夜,她又做了噩梦,梦见妹妹杀了人,她走近时,看到那死去的人的脸与她生得一模一样,还有陈丛野,他死在她身旁。
林弥森从梦中惊醒,坐了起来。
陈丛野第一时间就从沙发上起身跑到她身边,打开床头灯。
“弥儿——”
她扎进他怀里。
陈丛野身子僵了一下,手落在她背上,轻轻拂着:“没事,我在这里,弥儿,我一直都在这里。”
“丛野,”她第一次这么温柔得叫他,去掉姓氏,声音平稳,“我想试试。”
不知道别人得到心爱的人是什么感觉,陈丛野只觉着自己可以把命都给她,心如捣鼓,思绪也乱得一塌糊涂。他拥紧她,下巴抵在她肩上:“弥儿,我爱你。”
这一次,她有回应:“我也好像很爱你。”
好像?
他不管,爱就是爱。
他问:“可以接吻吗?”
她推开他,主动把脸凑过来,主动亲他。
怕碰到她受伤的手,陈丛野将人压回床上,把她那只受伤的手举到头顶,俯身跟她接吻。
“弥儿,”他呼吸又乱又烫,一边亲一边问,“你爱不爱我?”
林弥森单手搂住他的脖子,被他亲软在怀里,声音也变软了:“爱。”
他笑了,把吻落在她锁骨上,又抬头:“那嫁给我好不好?”
一只小手突然伸到他腹下,她自然而然得换了个话题:“要做吗?”
陈丛野:“……”
他没有阻止她,哑着声音问,混着浓浓的欲色:“想要吗?弥儿。”
台灯还亮着,映出她绯红的脸颊。
两个人对视着,他目光缠绵:“记得我说过什么吗?要了你,我就一定娶你,你若愿意嫁我,我就在这里,你要我就给你。”
林弥森望着他失神,手抬起来,去触碰他的脸,很漂亮的一副皮囊:“陈丛野,你这么爱我吗?”
他拿脸蹭了蹭她的掌心:“是啊。”
她另一只手也伸过来,去解他的睡衣扣子。
天微微亮时,林弥森才带着一身疲倦睡去。
今天周一,不录节目。
陈丛野十一点起的,亲自做的午餐,送到房间里。
“弥儿,起来吃点东西。”
床上的那一小坨没有反应。
陈丛野去拉被子,把她的脸露出来,弯下腰亲了两下:“吃完再睡,嗯?”
林弥森睁开眼睛,看到他的笑脸的一瞬间,脸瞬间热了。昨晚他弄了很久,差点把她骨头拆了。
“我炖了牛奶燕窝羹,起来吃点。”连人带被子,他把她抱起来,去洗手间。
她身上穿的睡衣有一半纽扣解开了,里面没有穿衣服,意识到这点时,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你不要低头。”
不说还好,一说他就下意识把头低下来了。
她拿手捂住他的眼睛:“我叫你不要低头看。”
陈丛野舔了舔唇,喉结滚动:“好,我不看,我先出去。”
他出去等。
十分钟后,林弥森出来了,她没有穿鞋,他跑过去把她抱回床上。
一碗牛奶燕窝羹吃下去,她又倒回被窝里。
陈丛野没有离开,他把门反锁。
“弥儿,”他躺在她身后,贴着她的耳朵问,“手还疼吗?我看看。”
她把手伸给他。
刚才起床的时候他已经给她换过药了,检查了一遍,没发现问题,他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陪她继续补眠。
半小时后——
“陈丛野,我腰疼。”
他睁开眼,手摸到她的腰,轻轻地揉,很细很软的一截,他昨晚怎么舍得用力?
哦,当时他失控了。
揉了一会,她又喊:“我腿酸。”
他给她捏腿,又细又长还滑手,他小心翼翼得,像捏了块豆腐。
捏完腿,林弥森钻进他的怀里,闭着眼睛,讲话声如蚊蝇,很是沙哑:“会不会怀孕?”
昨晚他们没有做安全措施,还那么多次……
陈丛野抱紧她:“怀了就生下来。”
她没有那么早养育孩子的想法,低声说:“去买药吧,暂时不生。”
“吃药伤身子,”陈丛野用手勾起她的下巴,“对不起,我应该做好安全措施,”他不知道她不想要孩子,他要不要无所谓,主要看她。
被窝里很暖,她整个人贴在他怀里,全身乏力:“你想要吗?”
他一本正经说:“是你的我都要。”
从昨晚到现在,林弥森的整个感觉还是虚幻的,不真切的,她不太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这么爱她,仿佛是一场梦。
她需要一样可以证明这件事真实存在的东西。
比如,孩子……
“那怀了就生吧,”她问,“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陈丛野受宠若惊:“你生的我都喜欢,”他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两人的脸,“弥儿,想要。”
林弥森:“……”
被子是下午三点换的,他亲自换的,亲手洗的,亲手晒的。
杨睡打的第三次电话了,前两通没人接,第三通接的人不是林弥森,是陈丛野。
他说:“不搬了。”
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