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凯尔希,体检结果出来了?那我马上来?行。”
将还在舔盘子小蓝一把抓了起来,北晨说道:“别吃了别吃了,该做正事了。”
北晨也是服了,弄上罗德岛的几个一个比一个能吃,这难道是什么奇怪的诅咒吗?
来到了凯尔希的办公室,凯尔希垮着熟悉的猞猁批脸,盯着面前的血液检测报告。
“所以说,结果如何?”
北晨走进了办公室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特的血液样本,如果将你和小蓝的血液进行对比,我甚至会更相信是她来自异世界。”
凯尔希摇晃着装在一个小型试剂管里的血液对着北晨说道。
“所以,讲了半天你也没说点什么有用的。”
北晨一屁股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摆弄着桌子上用于装饰的绿植,对着凯尔希吐槽道。
“我能说什么有用的?”
凯尔希无奈的说道,她举起了手中的试剂瓶示意北晨看向这边,然后继续说道。
“她的血液甚至如此的难以分层,即使我已经将离心机开到如此高的功率。”
凯尔希从椅子上站起了身,走到了小蓝的面前低下头仔细打量着她。
小蓝也不害怕,至少目前没有害怕,而是叉着腰瞪着凯尔希。
建议下次用更大的针管。
“像,很像,有部分特征与炎国的龙族相似,但身体构造应该有很大的区别。”
凯尔希顿了顿,眼睛微眯了起来,她扭头看向了北晨,然后说道:“实不相瞒,作为一个医生,我甚至想将她作为解剖的对象。”
“如此奇特的血液,真让人好奇她的身体构造以及身上不同的器官,还有.......”
小蓝闻言吓得尾巴都立起来了,一个闪现就躲在了北晨的身后。
北晨也只能无奈的摸了摸小蓝的头安慰着她,随后对凯尔希说道:“凯尔希你故意吓我家小蓝是吧,就算想你也别说出来啊,你可以晚上偷偷的,从她身上取一些样本。”
北晨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掌在脖颈处比划了起来。
“呜呜呜,两个人都欺负我,坏!”
“好了好了,不闹了,凯尔希她吓你的,不过,凯尔希,你应该知道我最想问的是什么吧?”
凯尔希将试剂管收回到了自己的口袋中,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随后说道。
“当然,经过我的实验,我可以保证,小蓝,不会感染矿石病。”
“这么肯定?”
北晨还有些怀疑,毕竟自己有buff加身,博士还是本地产的纯血人类,能免疫这个很合理。
“可以确定,因为她的血液过于特殊,至少,目前我没有发现能与它互溶的液体,而且也没有固体会溶于她的血液。”
“也就是说,源石完全无法与她的细胞融合,我敢肯定,在整个泰拉,找不到免疫系统比她更强大的人,几乎是,无差别的排斥任何不属于本体的任何物体。”
“嘶。”
北晨吸了一口凉气,看向身旁听得似懂非懂的小蓝,问道:“坏了,你刚才吃了那么多东西,万一过敏了咋办?”
“嘿嘿嘿,已经被小蓝消化完啦!”
小蓝揉着自己的肚子说道。
“行吧行吧,还有别的什么需要注意的吗?或者说还有别的什么检查?”
北晨笑了笑,随后转过身对着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的凯尔希问道。
“嗯......其实还应该做个全身检查的,就像你之前那样,不过今天就算了,我还有其它的更重要的事。”
凯尔希从桌子下搬起了一大堆文件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对着北晨继续说道:“体检报告我已经上传了,你把那边桌子上的纸质档案送到人事部就行。”
北晨转过身,一眼就看见了办公室另一边的桌子上放着的体检报告。
北晨拿了起来,扫了两眼,虽然他看不懂,但他还是问道:“假的?”
“嗯。”
凯尔希并没有否认。
“这么熟练,没少干过这种事吧?”
北晨将档案收到了怀里,随口问道。
凯尔希又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点了点头,说道:“是。”
“我就说不会吧.......等等等,你来真的?”
凯尔希语气平淡的说道:“实际上,这些对外公布的档案半假半真,不是某些特殊的人,而是罗德岛的全部干员。”
“.........你能表演一下那个吗?就是那个,我们罗德岛是一家医药公司,致力于研发治疗矿石病的药物。”
北晨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模仿着。
“.......如果你有多余的时间,不妨来帮我一起处理这些罗德岛的事务,这片.........”
最后俩字刚一出来,北晨就拉着小蓝跑的没影了。
凯尔希也没有理会,翻看起了桌上的文件。
她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随后扶住额头无奈的说道:“坏了,忘记跟北晨干员说了,小心华法琳,她刚才也在血液化验室。”
但北晨才不管这么多,他现在只想拉着小蓝去打游戏。
当然,如果小蓝打的菜的话就把她丢到对面霍霍别人去。
小蓝也没想那么多,因为北晨说要带她去打游戏,所以就高兴的跟在了北晨后面。
但两人都不知道,某白发红瞳血魔已经盯上了他们俩。
“血,血!两种味道的血!都好香!呃,呃啊,快要忍不住了!”
华法琳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站在原地不安分的以奇怪的姿势扭动了起来。
周围路过的干员眉头一皱,都默默的绕开了华法琳,任由她一个人在拐角处不断的扭动着。
“嘿嘿嘿。”
华法琳发出了意义不明的笑声,随后自言自语道:“碰不到北晨,给这位偷偷咬上一小口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又是一阵奇怪的笑声,华法琳悄悄的退到了阴影之中。
北晨走了两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疑惑的自言自语道:“奇怪,难道是感冒了?”
又往前走了两步,就连迟钝的小蓝都发现了不对劲,她停下脚步,拉了拉北晨的衣袖说道:“北晨,我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的。”
“我也觉得.......不对,有杀气!”
北晨察觉到了,他猛地抬头,不过为时已晚,华法琳已经从天花板上扑向了小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