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认为你必须认真处理若雪这件事。”
柳芸之非常严肃的说道。
“我也想啊!”
江小白微微地吐了口气,道:“芸之,我们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相信,你了解我的为人,不然你也不会跟我。”
“我了解你,但若雪爱你爱的太深了,你必须正确面对这件事,好好解决。”
柳芸之正色道。
“我很努力的在解决了,但……我不是故意贬低夏若雪,她真的……算了,我还是不说了。”
江小白不知道该怎么说,被夏若雪搞的无话可说。
他难道没有拒绝夏若雪吗?
绝对不少于二十次!
无论是迂回的拒绝,还是直接的拒绝,通通无效。
软的,不行!
硬的,也不行!
明知道他有两个女朋友,不是什么好人,夏若雪仍然赖着他。
就跟刚刚那样,他把话说得那么重,那么狠,夏若雪反手给他来一句“不管你怎么对我,我夏若雪此生非你不嫁。”
江小白还能说什么,真的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江小白严重怀疑,夏若雪的脑袋有问题,要么智商欠费,要么就是发育不良。
不对,应该说是发育错了地方,还没有满十八,夏若雪胸前的规模已经直追柳芸之了。
江小白刚重生那会儿,一度以为夏若雪是飞机场。
最近这两个月,夏若雪的女性特征突然膨胀了起来,一天比一天壮硕,再这么错误的发育下去,江小白估计他前世的那些大洋马床友,都要对夏若雪望尘莫及。
“所以,现实情况是,你对她无意,但她非要做你女朋友?”柳芸之问道。
“就是这么个情况。”
江小白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爱一个人不容易,被一个人爱,同样不容易。
江小白说道:“芸之,跟你说一个不是故事的真实故事。
高考分数下来,我拿了三张志愿表。
一张交给了小琳,另外两张带回了家。
我心想着夏若雪肯定会跟我报考一个学校,所以我故意填了两份志愿,一份是华清大学,一份是浦江大学。
当时,我已经和小琳说好,我们去京城大学上学。
我把华清大学的志愿表放在了桌上,把浦江大学的志愿表藏在了抽屉里,然后离开了家。”
听到这儿,柳芸之已经知道江小白后面要说什么了,补充道:“然后,若雪如你所料那样,趁你不在家,偷看了你的志愿,找到了你藏在抽屉里的浦江大学的志愿表,并填报了浦江大学。”
“没错。”
江小白点了点头,“我当时想着,不管夏若雪有没有发现浦江大学那份志愿表,她就算选择华清大学,也与我和小琳不同校。
怎料世事难料啊!
第二天交志愿表的时候,小琳告诉我,她改报了浦江大学。
最关键的是,我前面跟她说过,我上什么大学无所谓,让她别询问我的意见,所以她改的时候并没有通知我。”
“啊?还有这样的事?”
柳芸之瞪圆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柳芸之陡然对江小白有一丝同情,他辛辛苦苦给夏若雪挖坑,最后却是阴差阳错的坑了自己。
“听起来特像一个故事对吧?我也觉得很假,但这就是事实。”
江小白耸了耸肩,真的很不可思议。
“这还真是阴差阳错,那你以后怎么办?”柳芸之问道。
“还能怎么办?凉拌呗!”
江小白微微地吐了口气,道:“不过大学校园很大,浦江大学占地貌似有五千多亩,我躲着她点,见面的次数应该不多。”
“其实,我倒是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柳芸之说道。
“你说什么?”江小白转头正视着柳芸之。
“我说你可以考虑一下,若雪虽然是你妹妹,但你们毕竟没有血缘关系。”
柳芸之用很认真的语气说道:“而且,你不觉得这一次的阴差阳错,更像是老天的安排吗?”
“芸之,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你让我快无地自容了。”
江小白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柳芸之居然让他收了夏若雪,这想法也……
太博爱了!
“我只是给你提建议,具体怎么选,还是要看你。”
柳芸之嘟着嘴说道,反正都有一个莫小琳,她又何必介意夏若雪。
再说了,江小白那方面的能力,强的令人发指,莫小琳和她两个人,还真不一定吃的消。
“我肯定不答应!”
江小白想都不想的说道,不管柳芸之是不是在试探他,他都不会收了夏若雪。
不是女朋友,夏若雪都已经这么烦了,等当了他女朋友,夏若雪非上天不可。
有夏若雪这么个炸药桶在,将来他的后院一旦失火,火势可想而知,雷暴雨恐怕都扑不灭。
对于柳芸之说的天意,江小白倒是深以为然。
这真的是天意!
太特么的巧了。
不过,绝对不是成全他和夏若雪的天意,而是让夏若雪折腾他的天意。
老天就是看他重生了,不高兴,给他的生活加夏若雪这么个佐料,免得他太舒坦。
正跟柳芸之表态,江小白眉头忽地一皱。
此时此刻,夏若雪仍然在厕所里。
火车上的厕所不分男女,男女共用,男人可以进,女人也可以进。
夏若雪进厕所后,并没有锁上门,因为她不是上厕所,只是受了委屈,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待一会。
而且,夏若雪还怀着江小白会找过来安慰她的想法。
夏若雪万万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这一疏忽大意,让周宏恺抓住了机会。
周宏恺进入厕所,反锁上了门,“小妹妹,受委屈了?”
望着夏若雪苗条的身姿,周宏恺笑的极其的不怀好意。
“你怎么进来的?你出去!”
夏若雪心中大凛,哭的红扑扑的眼睛,都变了颜色。
“我当然是走进来的,你别怕,这是公共场合,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周宏恺摆了摆手,他虽然出身微末,但这些年挣了大钱,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不可能在厕所里逼迫一个少女做不愿意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