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等柳芸之吃好喝好了,江小白洗了碗,回到了莫小琳房间。
“出去。”
莫小琳不冷不热的说道。
“怎么了?”
江小白问道,刚刚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莫小琳怎么突然就生气了,他和柳芸之就在客厅的餐桌上说了会儿话,什么都没有做。
“出去,今晚上你睡沙发。”
莫小琳再次说道,江小白和柳芸之的确什么都没有做,但江小白亲自下厨,给柳芸之做了一碗面。
之前吃火锅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怎么吃,江小白全程看在眼里,不可能不知道她肚子饿了。
但是,江小白只给柳芸之煮了面,并没有给她煮面,连问都没有问她一下。
“别啊,亲爱的,芸之刚来,你好歹给我点面子好不好?”
江小白苦着脸说道。
“我让你出去,江小白,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
莫小琳黑着脸说道。
“行行行,我出去,我今天晚上睡沙发。”
江小白无奈的说道,根本就不知道,莫小琳是因为一碗面条而生气。
事实上,在厨房里为柳芸之下面的时候,他有考虑到莫小琳,也想过问莫小琳要不要吃夜宵?
他之所以没有问,纯粹是害怕莫小琳吃醋,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才没有询问莫小琳要不要吃夜宵。
如果江小白知道,莫小琳是因为这个生气,他绝对二话不说,立即去厨房给莫小琳下一碗和柳芸之吃的一模一样的面条。
回到客厅里,江小白微微的吐了口气,在沙发上盘坐了下来,昨天就没有修炼,今天必须补上。
一年时间内,他必须晋升到筑基后期境界,不然等到夏若雪回来,他打不过夏若雪,那可就比好玩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转眼的功夫就天亮了,江小白出门为莫小琳和柳芸之买了早餐。
不过吃早餐的时候,两女并没有来客厅,各自在各自的卧室里吃的早餐。
今天早上9点钟,mba有一堂同学和老师的见面会,八点半钟的时候,江小白和莫小琳一起出了门,前往浦江大学。
“昨晚上你在沙发上打坐了一夜?”
路上,莫小琳朝江小白问道。
“对呀。”
江小白说道。
“你就没有去柳芸之的房间?”
莫小琳又问道。
“绝对没有。”
江小白连忙说道。
“我信了你的邪。”
莫小琳撇了撇嘴,她才不信江小白老老实实的在客厅里过了一夜,肯定和柳芸之鬼混了。
不然的话,吃早饭的时候,柳芸之为什么不敢从卧室里出来?
柳芸之不从卧室里出来,还不就是怕被她看见身上有异样之处。
“真没有,我骗你做什么。”
江小白头疼的说道,他根本不需要欺骗莫小琳,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我才不管你呢!”
莫小琳撇了撇嘴,言不由心的说道。
“你不管我才怪了。”
江小白心里嘀咕了一句。
两人肩并着肩,走进浦江大学,刚到校门口,一辆橘红色的法拉利便是横空开了过来。
一个极其飘逸的甩尾动作,法拉利停在了江小白和莫小琳的跟前。
法拉利的车窗摇下,龚飞鸿的脸探了出来,他撸了一把额前的斜刘海,以一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姿态,朝着莫小琳说道:
“莫同学,你好,我叫龚飞鸿,咱们是同班同学。”
莫小琳一听龚飞鸿的声音,就知道他是昨晚上被江小白坑了五百万的睿智,当即不冷不热的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龚同学,是你啊,这辆车很帅嘛,什么牌子的?起码一百万起步吧?”
江小白笑呵呵的问道,一副很震惊的样子。
见江小白一脸土鳖的样子,龚飞鸿极其的满意,就冲着江小白傻不拉几的哄抬他身价的蠢模样,昨晚上的五百万,他就没有白花。
一个人有多少钱,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人和他进行对比。
没有对比,就没有高低,江小白越是土鳖,越能衬托出他龚大少的牛逼之处。
“就是一辆普通的车,几百万而已。”
龚飞鸿不动声色的装了一个逼,默默等待莫小琳的反应,却是发现,莫小琳什么反应都没有。
莫小琳一脸的清淡之色,似乎不为所动的样子。
“哟,这丫头还挺装,想故意吸引我的好奇心么?”
龚飞鸿心中自恋的把莫小琳的不屑一顾,当成了对他的欲情故纵。
“哇,几百万!这么贵啊,那这车子一定很扎实吧,不知道我一拳头能不能打出印子?”
江小白夸张的说道。
“江同学,你想多了,这是合金材料,你拿个榔头来还差不多。”
龚飞鸿在法拉利的金属车门上敲了敲,江小白想凭借血肉之躯,在他的坐骑上面打出一个印子,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真的假的?龚同学,要不我打一拳试试?”
江小白好奇的问道。
“随意,你开心就好。”
看着江小白傻逼逼的样子,龚飞鸿心里都要乐死了,这是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土鳖,居然想用拳头硬撼合金车门,脑袋抽风了吧。
“不行,你这车这么贵,万一被我打坏了,我可赔不起。”
江小白摇了摇头,一副生怕把法拉利打坏的担忧模样。
“没事,没事,你随便打,打坏了,算我的,我绝对不让你赔。”
龚飞鸿摆着手说道,先不说江小白能不能打坏车门,就算打坏了又怎样?
一辆车而已,他龚大少根本不在乎。
更何况,江小白怎么也不可能打坏合金制造的车门,这简直就是在开国际玩笑。
如果江小白这样要肌肉没肌肉,要力量没力量,体型单薄的学生,能徒手打烂法拉利的车门,法拉利公司还卖屁的车,直接关门倒闭得了。
“龚同学,这可是你说的,那我真的打了啊。”
江小白一本正经的问道,眼睛里噙着一丝笑意。
“打,随便打。”
龚飞鸿不屑的说道,心里忖道:“傻逼逼的东西,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