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慕容雨馨睁开了眼睛,鼓起腮帮子,对着蛋糕上面的蜡烛用力一吹。
蜡烛全灭,慕容雨馨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拿起了刀叉,切了一块蛋糕,双手递给了江小白。
“谢谢!”
江小白接过蛋糕,也不客气,三两口便吃下了肚,他吃完了蛋糕,慕容雨馨还没有为自己切好蛋糕。
慕容雨馨微微一笑,重新给江小白切了一块,“再来一块吧。”
“不必了,你吃吧。”
江小白抬手阻止。
“这么多我怎么吃得完?吃不完不就浪费了吗?你多吃一点。”
慕容雨馨不由分说的将蛋糕递给了江小白。
“行吧。”
江小白没有继续,不过这一次,他放慢了速度。
慕容雨馨也给自己分了一块蛋糕,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江小白,目光十分的复杂。
两人也不说话,各自吃着蛋糕,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山洞里的气氛诡异的很安静。
片刻后,江小白放下了手中的盘子,起身道:“蛋糕吃完了,我该……”
江小白正准备说我该走了,忽然一阵眩晕侵袭而至,他眉头猛的一挑,体内真元力爆发而出,驱逐这一阵眩晕。
与此同时,江小白的目光冷冽的盯住了慕容雨馨,“你在蛋糕里下了毒。”
“没有。”
慕容雨馨摇了摇头,目光复杂的说道:“我没有下毒,我只是下了药。”
听到慕容雨馨这么说,江小白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感觉到小腹处,一团燥热如太阳般熊熊爆发,他才明白,慕容雨馨说的不是毒,而是药的含义。
“好厉害的药,我竟然都压制不住?”
江小白脸色大变了起来,他可是堂堂修真者,居然压制不住药力,太不可思议了。
“至于么?”
江小白面色不解的看着慕容雨馨,有没有搞错,这女人居然给他下意乱情迷的药。
“小白,你肯定觉察到了,我喜欢你,我爱上你了,我要做你的妻子。”
慕容雨馨缓缓从石凳上站了起来,亲手解开了腰间的束带。
衣衫滑落,她如同羊脂白玉般的细腻肌肤,完美的呈现在了江小白面前。
原本,江小白便有些压制不住体内的药力,被慕容雨馨这么一刺激,他的双目顿时泛红了起来,周身大汗直冒,一股原始的冲动,轰轰烈烈的爆发而出。
江小白如狼似虎一般,将慕容雨馨扑倒在了地上。
……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小白悠悠转醒。
他还在那个山洞里,蜡烛已经快要燃尽了,只剩下一点点残灯,昏黄的光芒映照在江小白难看至极的脸颊上。
“想不到我也会有这么一天。”
双手撑地,江小白从地上站了起来。
忽然,他目光一凝,地面上有很多的血迹,已经凝固干涸了,上面全是慕容雨馨的气息。
“疯女人,真的是一个疯女人。”
江小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慕容雨馨并不是一名古武者,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哪里承受得住筑基中期境界的修真者的力量。
尤其,他还处在药物的刺激下,不需要回忆,江小白也知道,他当时的动作,一定粗野和蛮横到了极致。
一边的石台上,留着一张纸,纸上写着一行娟秀的隶书小字,“我会等你,不管你来不来娶我!”
“蠢货,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回去?”
江小白骂了一句,身形一动,化为一阵狂风,冲出了山洞。
他的精元力,慕容雨馨根本承受不住,没有高手帮忙梳理,慕容雨馨必定爆体而亡,不可能有别的结果。
见到法拉利还停在山洞外面,江小白摇头叹息了一声,“虚弱的连车都开不了,你往哪里走呢?”
江小白催动透视眼,嗅动鼻子,很快便锁定了慕容雨馨离开的方向,他奋起直追了上去。
仅仅追了不到八百米,江小白便发现了慕容雨馨,女人披头散发,摔倒在地,七窍都在流血。
“真是个笨女人。”
江小白恨声骂了一句,脚步却是不停,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慕容雨馨身边,将这个他拿了一血的女人轻柔的扶了起来。
抬起手臂,江小白五指抵在慕容雨馨的玉背上,一口精纯的真元力,透过掌心输入了慕容雨馨体内。
随着江小白真元力的梳理,慕容雨馨体内如龙蛇乱窜的混乱力量,纷纷平复了下来。
七窍停止出血,慕容雨馨苍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红润。
睫毛轻轻一颤,慕容雨馨睁开了眼睛,虽然伤势已经被江小白稳住了,但她的眼睛里依旧噙着虚弱和无力。
“笨女人,你在找死,你知道吗?”
江小白贼没好气的说道。
一方面恼怒慕容雨馨自寻死路,另一方面也恼怒慕容雨馨算计他。
堂堂江大修真者,居然被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女人算计,简直是不敢想象的奇耻大辱。
虽然江小白并没有损失什么,相反,他还得了莫大的便宜,拿了慕容雨馨的一血,但面子上真的挂不住。
“我没想到,你那么强壮。”
慕容雨馨俏脸一红,霞飞双颊的撇开头,声音小得就像是蚊呐。
“你没想到,你没想到的事,多了去了。”
江小白无比烦躁的说道,手上依旧不停,继续为慕容雨馨梳理身体。
“小白,我……”
“别想那么多,我是不会娶你的,我答应过我三个老婆,不再找第四个女人。”
江小白平静的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答应过莫小琳和柳芸之和廖依瑶,不会再另外找第四个女人,他绝对说到做到。
所以,他不会对慕容雨馨负责,更加不会娶慕容雨馨。
慕容雨馨自己搞事情,也怨不得他,他当时完全失去了理智,并没有故意占慕容雨馨的便宜。
从主观意义上来讲,江小白不觉得他对不起慕容雨馨,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他个人良心过意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