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早早关上门心有余悸,抬手划上了门栓,刚刚她有看到那女的要跟她进家呢。
她是怎么做到能跟第一次见的人这么没有距离感的,就算是自来熟,也没她这么理直气壮的。
回头问问陆砚泽,这左右邻居都是什么人,能不能处?
陆砚泽中午一下班,先去食堂打了几个馒头,然后快速往家赶。
到门口一推门,发现门从里闩上了,敲门大喊,“媳妇,我回来了,给我开门!”
听到喊声,林早早放下锅铲就出去了,“来了来了。”
“怎么还闩门呢?”
一进门就见媳妇穿他给买的新衣服了,还扎着两个小辫,看着可乖了,两眼直放光,“媳妇你穿这身真好看!”
这彩虹屁拍得林早早感觉倍好,对他笑一笑,“别贫了,进屋吃饭。”
“啊~饭又做好啦,不是说了我来烧火的吗?媳妇你怎么不给我表现的机会呢,我还想跟你学做饭呢!鱼你也杀啦,那玩意鱼鳍太尖了,有没有刺到手,给我看看......”
陆砚泽话密的,一直到开始吃饭才歇歇,因为媳妇做的饭太好吃了。
林早早做了一盘清炖虎头鱼,一盘蒜蓉青菜,煮了一锅虾皮海带蛋花汤,她一碗,男人两碗,配上大花姐给的四块饼,正好一顿吃完的量。
“这饼真香,媳妇儿留着你吃吧,我吃馒头就行了。”
林早早把他递过来的饼推回去,还瞪他一眼,“让你吃你就吃,哪来这么多话!”
陆砚泽被瞪一眼还乐得很,“哦!”一声接着啃饼。
“对了,你知道左邻右舍都是什么人吗?”
“左边的是一团的二营长叫李明君,他跟他媳妇两人住这边,右边是我们团三营的一个连长叫刘兆祥,跟他媳妇还有三个孩子在这边。”
“噢~那这两家人怎么样?”
“跟李营长不熟,听说人还行,他媳妇我就不知道了,没见过,刘兆祥还能说几句话,他媳妇我每天起码能看到一次,每次她都在路口跟几个人说话,一看就是个多事的人,怎么了,问这些干嘛?”
“我这来了,不得跟左邻右舍认识认识么,提前了解了解,你知道吗?今天我出门送大花姐,遇到右边那家的女人了,她上来就问我许多问题,刨根问底地问,也不说自己是谁,我吓一跳意思一下转身就走了,她竟然还跟过来,我就把门给闩上了。”
“我说呢,我得跟刘兆祥说说,让他管好自己的媳妇,别出来吓人,瞧把我媳妇儿给吓的,来,吃块鱼肉压压惊。”
“你别找他了,女人之间的事非必要男人不要插手,显得气量小,我会处理好的。”
“一般不插手,要是她欺负你,你得告诉我,我可饶不了她!”
“怎么,你还要打人啊?”
“她是女的我怎么打,我找她男人的茬,我跟三营的营长是铁哥们,说一声练他,让他月月出海巡逻不着家,急死那娘们!”
林早早怀疑他这话涉黄,胳膊肘捣他一下,“说什么呢,要不了你解决,吃你的吧!”
陆砚泽嘿嘿嘿憨笑个不停,今天媳妇又是瞪他又是捣他又是嗔他的,小动作招得他心里痒痒的,感觉跟媳妇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些,他得再接再厉。
吃完午饭后,洗好碗筷,还有一段时间才去上班,由于昨晚进行的还算顺利,他就大着胆子,以增进感情为由,拉着媳妇要一起睡个午觉。
林早早没事干,也不能干看他舒舒服服睡觉吧,睡就睡喽,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跟昨晚一样,她一躺下,就有条胳膊伸到她的颈下空隙处,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她就尽量放松与他相处。
“媳妇儿,今晚不用做饭了,我那些要好的兄弟请咱们吃饭。”
“嗯,那我们得带点什么东西吧,我看家里没什么,下午我去买一些吧。”
“不用,家里不是还有一瓶茅台么,带上它就行了。”
说起茅台,林早早就想起那天洗澡的事,就问他:“你知道茅台是什么酒吗?”
“当然知道,三大名酒之一,一瓶要八块多呢。”
“你知道这么贵,还烧了给我洗澡。”
你可知道,在后世一瓶70年代的茅台都能卖到六位数!
前世听爷爷说,因为70年代产的茅台酒量少,质量最高,所以值钱的很。
今后我得多存一些,尤其是飞天茅台。
“再贵也没有我媳妇贵,别说一瓶了,就算天天给你烧着暖房子都行。”
这男人哄人的话一套一套的,听得人高兴得睡不着觉,赶紧给堵上,“你这叫暴殄天物,可别了,睡觉吧!”
“......”
其实陆砚泽还想问暴殄天物是什么意思,可是媳妇已经闭上眼睛了,之后再问吧。
不问别人就问媳妇,媳妇有文化的样子特别迷人。
睡了约莫有四十分钟,陆砚泽醒来看看手表要去上班了,悄悄收回胳膊,见媳妇睡得香甜,凑近发鬓偷了个香,忍着笑意轻手轻脚出了卧室。
媳妇真懂事,知道我等得着急,能吃能睡给我长肉肉,希望她能这样保持着,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吃肉了。
林早早哪是这么想的,是她这副身体紧绷了那么些年,最近两天终于得以放松,一直紧着还行不觉得什么,一松就爬不起来了,总是觉得身体没劲,非要睡个心满意足不行,人才显得精神。
陆砚泽心情愉快地走出门,出来正好碰上也刚出来的刘兆祥。
刘兆祥一见到他,立马站直了敬礼,“陆营长好!”
陆砚泽面无表情地回应:“嗯。”
“上、上班啊陆营长,一、一起走吧。”
“嗯。”
“......!!!”
陆砚泽不紧不慢走着,刘兆祥落半步跟着,背后冷汗直冒。
天知道他可不想跟他一道走,他就客气了一下,本以为他会冷酷无情地拒绝,怎么就答应了呢 ?!
这人周身气压太强,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今天他还能活着走到连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