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人缠人的很,中途多次直接跟她说,“我们脾气不合,不能做朋友,你回去吧!”
姚悦相当自信,人人都想跟她做朋友,她不想是不可能的,她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考验她的真诚性。
笑嘻嘻地回:“思萍姐你考验我的吧,我知道交朋友要慎重,要交就得交好友,你随便考验。”
舒思萍:“......”她脑子不正常。
沈若云头一次遇到这么不尊重她,还不怕她的人,一时间还真拿她没办法,又不能拽着把她扔出去,女婿还在人家手底下呢,弄得不体面可不行。
硬生生给她磨到五点多,女婿回来了跟一起摔盆砸碗,她才走。
“我说身体不舒服,头疼、肚子疼都不管用,可缠人了,早早你说我该怎么办呀?照她这毛病,之后肯定还回来!”舒思萍撑着下巴叹了口气。
李明君看媳妇苦恼的,一脸心疼,媳妇怀孕本来就不舒服,她还来这么折磨人,要是有什么事,他非得跟她拼命不可!
“她要是再来,不要给面子,直接拿扫帚轰出去,哪有她这样交朋友的?她以为她是谁,说什么就是什么?开什么国际玩笑!”
舒思萍拍了一下李明君,“不行,要是她回去跟你们这最高领导哭唧唧,然后把你退了怎么办?”
“哪能,要是因这种事就把营级干部给退了成什么了?”
“就怕做别的手脚。”沈若云若有所思道。
“妈,你想多了,能当上师长的,思想觉悟都非常高了,何况有党和组织还有纪律管着呢,姚师长严明律己,行事作风雷厉风行,全军都是认可的。”
李明君对组织是信任的,毕竟在姚师长的带领下,他们这个师可是多次获得表彰的,一个优秀的队伍除了优秀的成员,领导人也是关键,所以这样的事情不会出现。
也不怪沈若云有疑虑,他们吃过亏想得就多,姚师长为人正直,可他的家人表现在她看来很不好。
虽说在哪都有人情往来,但给她的感觉就不好,很刻意,尤其是姚悦,她那是什么性子,好人家能把孩子教养成这样吗?
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得想个既不伤体面,又能摆脱纠缠的法子。
姚悦是什么人,林早早接触过也了解,是高傲的白天鹅,不屑与她们这种会放屁的“低素质”人往。
要说她缠着舒思萍是因为家世吧,也不完全贴切,因为岛上部队还有家世好的,比如师政委家、副师长家、总参谋等等。
为什么她对舒思萍滤镜这么重她不知道,但她知道打破她滤镜的方式。
“思萍姐,我有办法让她不缠着你,主动远离你,还一点事没有。”
三人一喜,纷纷看向她,问道:“什么方法?”
......
林早早从舒思萍家出来都六点半了,回家一看大翠还没回来,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天刚擦黑时,大翠回来了,一手提着竹笼,一手拎着篮子。
“姐,我回来了。”
“大翠,以后天晚了别回来了,路上不安全。”
“没事姐,爷爷和二喜送我过来的,看!爷爷给抓的兔子。”
“兔子!”林早早往弯腰往竹笼里看看了,光线太暗看不见,只能听到兔子乱蹿声,“走回家看看。”
两人回到屋里,拉开灯,惊得兔子又一阵乱蹿。
大翠把竹笼放下,拿出篮子里的东西,道:“一共两只兔子,爷爷让我拿来给你补身子,还有二喜给摘的野桃子和樱桃。”
林早早心里暖暖的,有家人真好,等安稳了,在还好行动之前,她得多去看看。
林早早蹲下看了看兔子,两只都是棕色的,很大,应该是成年兔。
它们这么可爱,好似麻辣兔头在向她招手。
自从怀孕后,变馋了不少,睡觉做梦都不梦自己男人了,只梦前世吃过的种种美食。
她虽然会做不少好吃的,但材料和条件有限,许多都做不出来。
只要有她都不会放过,小兔子对不起了哦,没办法这是自然法则,食物链懂吧?
她也有听过孕妇不能吃兔肉,会生兔唇宝宝这样的说法,但没有科学依据,只不过兔肉是凉性的,食用量适宜就可。
吞下口水又看了看,见这两只兔子一大一小,林早早问了句:“大翠,这两只兔子是一公一母吗?”
大翠摇摇头,“不知道呢,爷爷没说。”
“那我们看看吧,要是是一对,暂时就不吃他们了,先养着。”
不是林早早良心发现,而是兔子繁殖很快,这要是一对,就留着繁殖,这样之后好一段时间都有肉吃了,而且爷爷奶奶那边也能吃上了。
要查看性别也好查,看看某个部位突不突出就行了,兔子的小,光线不好,等天亮再查看吧。
林早早和大翠洗了两个桃子和一碗樱桃吃后,就洗澡睡觉了。
上半夜林早早睡得很好梦到已经吃到兔肉了,下半夜就不怎么踏实了。
不知下大雨了还是怎么着,翻来覆去睡不安,心脏突突直跳。
*
在某个不知名的小岛上,夜幕掩饰下,滂沱大雨中,透露着不同寻常。
雨水从高处树叶上水帘似的滴落,“啪啪啪”拍打在不知名灌木的宽叶上,又四处溅开,迸落在匍匐在枝叶下的躯体上。
即使披着黑色雨衣,也挡不住泥水浸润,浑身不仅早已湿透,外露的手掌脸面满是泥点,但他们仍然保持姿势一动不动,等待指令。
前面传来行进指令,一个个贴地匍匐前进,逐渐靠近目的地。
陆砚泽不见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表情严肃,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紧盯前方目标。
原本这次任务是巡查附近海域,但在巡查过程中发现异常,寻迹追踪,线索集中在这座小岛上。
陆砚泽、顾斌、于峥嵘三个各带领一小队趁夜游水从三个方向潜入小岛,呈包围状慢慢靠拢岛中。
经过训练的敌特窝在挖的地洞里,上面搭了层迷彩雨布,又有枝叶覆盖,一人入睡,一人看哨。
他们信息已传递,只要找好时机潜出这片海域就行了,就差一点了,要不是下了大雨又有大浪,他们今夜就能出去了。
不知道是就回去了还是怎么的,看哨的人总感觉有些异常,透过缝隙向外张望,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啪嗒”头顶响了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上去了,之后一阵窸窸窣窣又没声了。
突然,脖子一冷。
看哨人一摸是条蛇,赶紧扯下透过缝隙往外一扔,没入对面草丛里。
黑暗中一只大手伸出,狠狠掐住蛇的七寸,直到盘在手臂上的蛇身松散。
陆砚泽与旁边一人低语:“位置确定,准备突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