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这个家伙喝过糖水后就感觉好受了,还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
“媳妇儿,怎么这么热?”
刷刷刷——衣服都脱光了,还捏着放鼻子前嗅了嗅,一脸嫌弃:“嗯~臭!我去给洗了。”
走到门口,发现门打不开,“咦?媳妇儿,门怎么开不了,是坏了吗?不行呀,我要出去洗衣服~”
坐在床头桌前的林早早撑着下巴就这么看着他,目光呆滞一脸无奈。
早就料到这样的情况,从他鲤鱼打挺的时候,她就去把门的插销给插上了。
这个酒蒙子,大脑神经被酒精占领了,压根想不到也看不到那个插销。
不能让他一直晃这个门,声音大不说,那倔驴劲一上来,门都得给弄坏。
林早早伸手乎了他大白腚一巴掌,“别扒拉门了,大半夜的吵到别人休息了,过来,上床睡觉了,乖~”
陆砚泽一脸郁闷,“我还不能睡,我得洗衣服,有好多衣服要洗呢,不行,我得出去,放我出去,快点放我出去!”
他不扒拉门了,改为哐哐捶门,林早早赶紧起身拽住他的手,“别捶别捶,别把孩子吵醒了。”
大章鱼三个小家伙在隔壁东屋睡的很香,丝毫不受影响,但陆砚香听到动静就睁开了眼,赶紧起身去看看什么个情况。
“喊什么喊,喝醉了就老实睡觉,三更半夜的发什么疯?再闹看我不扇你的!”
陆砚泽听了神情一下严肃起来,如临大敌般道:“媳妇儿你听,有人在咱家说话,咱家进贼了!真是大胆,我家也敢进,还扬言要扇我!”
他撸了撸不存在的袖子,“看我出去不揍死你的,小贼拿命来!”
一侧身肩膀头子对准门板,就要去撞门,林早早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他腰身。
“不能拿命不能拿命,也不能揍哇,那是你姐,陆砚香呀!”
“骗人,我姐在家呢,真可恶,把我媳妇儿给骗住了,我饶不了她!”
“不是啊,砚香姐来岛上看我们来了,已经快一个月了,你醒醒吧大哥~”
外面听着的陆砚香很无语,她还没见过弟弟喝高过呢,原来是这个德行,酒品真差!
“早早,你开门我跟你一起弄他吧,别回他没轻没重的伤着你。”
“不会的,砚香姐你放心,我能治得了他。”林早早瞅了瞅怀里光溜溜的男人,决定把他的脸给扔了。
“其实主要是不让方便,他一喝多就脱衣服,现在光着屁股呢。”
陆砚香一听,顿时无语,原来症状远比听到的更严重,她还真不好去搭把手,只能辛苦弟妹了。
她回到东屋没有睡,时刻关注着,万一早早搞不定,她该出手还得出手。
不过,她刚到屋坐下,那边就没有动静了,等了一阵儿能听到一点说话的声音,但没有大动静,应该是弟妹把人拿下了,那她也就放心了。
没有声音的那一阵,是林早早往男人身上一蹿,勾住他脖子嘴对嘴把人给吻住了。
这发酒疯是不好治,但她有法,就是以毒攻毒,召唤起陆砚泽的恋爱脑,压制住酒精对他大脑神经的攻击。
把人亲的满眼冒心心,她搂着人点他鼻头,动用魅惑御姐音:“宝贝~你不乖,不听媳妇儿的话!”
陆砚泽立马委屈脸,弯腰拱进林早早的颈窝里,“没有~我很乖的,很听媳妇儿的话的。”
“真的?”
“真的!”
“那我不让你出去洗衣服你还洗吗?”
闻言,陆砚泽一把扔掉手里的脏衣服,“虽然洗衣服很重要,但听媳妇儿的话更重要,不洗了。”
林早早满意地拍拍他的脸蛋子,“嗯~真乖,媳妇儿好爱,你要是乖乖上床躺好,媳妇儿会更爱你的!”
为了得到媳妇儿的爱,那还有什么不可以的,他滋溜一下就钻进了被窝,然后眼巴巴地盯着林早早看,她走到哪儿他盯到哪儿,视线跟用502胶水粘她身上一样。
躺上床了,他就撑着头侧躺着瞪着大眼盯着她,瞳孔都差点成爱心的形状了。
真不愧是恋爱脑,真是绝了!
也不知道他能盯多久,一直被这么盯着,林早早睡不着呀。
就对他说:“宝贝,媳妇儿睡不着,你给媳妇儿唱首歌吧,就唱《两只老虎》。”
“好啊!”陆砚泽很痛快答应了,然后欢天喜地开口唱:“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
头一歪趴在林早早的怀里起鼾了。
林早早笑着呼撸呼撸怀里陆砚泽头发,睡得跟猪一样,一点都不带醒的。
好了,这下彻底制服他的。
高兴地捏了捏他的脸,“这次有进步,能坚持唱到第三句的第一个字了再睡了。”
他的这个技能,林早早是从他哄孩子睡觉时知晓的。
有一次,他不想抱着孩子走来走去哄睡,就躺在床上学媳妇儿唱儿歌哄,林早早在旁边只听他唱了一句,便没声了。
凑近一看,好家伙,孩子眼睛还睁得溜圆,他倒自己睡着了,还是秒睡。
起初,林早早以为他是太累了,后来又碰到一次,也是一句便倒,接着她又让他试验了一遍,那效果杠杠的,开嗓即结束,比吃药快得没边。
而且唱军歌没问题,就是一唱儿歌就犯困,站着都翻白眼。
因此,林早早设了个规定,不准他唱儿歌哄孩子睡觉。
他这样挺好,要是睡不着就给自己唱个儿歌,失眠对他来说不存在。
第二天早上,陆砚泽可怕的生物钟启动,在起床号响起的半小时睁开了眼。
一看自己光溜溜的不在意,他醉后什么德性自己清楚,搂着媳妇儿对着粉粉嫩嫩的脸蛋亲了亲。
睡梦中的林早早觉得脸上痒,伸手挠了挠,又觉得身边有个火炉似的,抬起细腿就踹人。
迷迷糊糊道:“别靠近我,热死了~一边去~”
陆砚泽就任她踹不撒手,趴在人家耳朵旁边说:“媳妇儿,昨晚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我只记得我们亲嘴了。”
林早早眼都没睁,“没做什么,就亲了下。”
陆砚泽目光烁烁,“那...咱现在补上好不好?”
这大早上的,清净又美好,孩子们又都不在,正是做些快乐事的好时机。
林早早感觉到一只大手伸进了背心里,正在往上去,一个拘灵清醒了,弓腰捂住作乱的大手。
“不行,你昨晚就没洗漱,臭死了。”
“那我现在就去洗,等我噢!”陆砚泽说完找个大裤衩套上就快速跑出去了。
大夏天的又不冷,大男子火气又旺,他到洗漱间快速冲了一盆凉水,又赶紧刷了牙跑回来。
然后就上演了一出饿虎扑食,美滋滋地饱餐了一顿,同时也将林早早喂了个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