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蒂雅跟古恩等人随严华山走进国务院,池桐灵看了一眼,那胖的像只球一样的杰米瑞。
“看什么看?没见过胖子吗?”杰米瑞有些不爽的说道。
“切!”不屑的切了一声,玩味的笑道:“我还以为你会说没见过帅哥呢!”
“哼,自己什么样我还是清楚的,没必要冷嘲热讽!”杰米瑞同样不屑的说道。
好像池桐灵的话不是说他,而是说别人一样,完全就是不在乎。
池桐灵,无奈的摇了摇头后,便不再理会杰米瑞。
就这样,双方一直保持着距离,直到一小时后,蒂雅在严华山的陪同下跟古恩等人走出了国务院。
“蒂雅将军!”
杰米瑞快步迎了上去。
“杰米瑞,辛苦你了!”蒂雅道!
“将军言重了,这是杰米瑞的荣幸!”杰米瑞说着,同时向蒂雅鞠了一躬,继续道:“蒂雅将军,请问………!”
杰米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蒂雅知道杰米瑞要问什么,于是开口道:“杰米瑞,从现在起,我们便是属于蓝星的华国公民,他们会给我们提供我们所需要的一切,我们的天狼星会得以延续的!”
“真的吗,蒂雅将军?”杰米瑞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这当然是真的,杰米瑞,蒂雅将军已经联系了铁莫,铁莫正带着帝军其他成员向华国赶来。”
“嘿,嘿!”杰米瑞嘴角上扬,心中的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太好了,我们有新家了,兄弟们,我们有新家了!”
身后,赤狼军团的其他人听到这里,也是欣喜若狂,一声声狼嚎瞬间响彻京都的整个夜空。
狼人愤怒会嚎叫,高兴更会嚎叫,而这一声声狼嚎代表的正是他们的喜悦之情。
“局长,这是谈成了?”池桐灵拉了拉宇文一风的衣角问道。
“嗯!”宇文一风嘴角嗡动,微微的回了一句。
华国的高层领导,与蒂雅签定了协议,华国会给于帝军所有成员合法的公民身份,前期为他们提供一切生活所需,相对的作为回报,在必要时帝军得为华国而战。
同时,华国还授予帕瓦蒂.蒂雅五星上将军衔,让他继续统领他的帝军。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此次天狼星的威胁,蒂雅跟他的帝军目前算是友军,但楼里.萨隆的黑军跟格特希瓦.雷炎的炎军才是真正的危险。
“小菲,若若!”
此时,严华山缓缓开口道!
“严将军,有什么吩咐?”宋小菲回过头去问道。
“小菲,若若,蒂雅将军他们一路辛苦,在得知蒂雅将军他们要来时,我就已经将京都最高级的酒店给包下来了,你们两个带着蒂雅将军赤狼军团的众兄弟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等帝军其他人员到了,我们在安排一次盛大的宴会,为我们的新兄弟姐妹们接风洗尘,蒂雅将军,你看这样安排,你可满足否?”
蒂雅微微颔首道:“严将军,你有心了,这样的安排我很满意。”
“嗯嗯,满意就好,送你们去酒店的大巴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我还一些其他的事要处理,你们先去,我随后就到!”
蒂雅没有说话,只是略微的点了点头。
“蒂雅将军,那就请吧,你们一路辛苦,应该也都饿了吧,尝尝我们华国的食物,肯定会让你满意的。”严若若巧笑嫣然的对蒂雅说道。
看着严若若脸上那人畜无害的笑容,蒂雅也被感染,微微笑了笑道:“好,那还劳烦严小姐带路。”
“嘿嘿,蒂雅将军你客气了,你叫我若若就行。”严若若嘿嘿的笑道。
“好,那若若请带路吧!”
“嗯嗯,蒂雅将军你这边请!”说着,严若若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蒂雅再次微微颔首后,便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来来来,赤狼军团的弟兄们,都别客气,都跟着我往这边走,我们去吃大餐去喽!”宋小菲一脸兴奋的高声呼道,似乎乐在其中,高兴的很。
“这小菲,一说到吃的,就像换了个人似,跟他哥一个德行!”池桐灵看着远去的宋小菲无奈吐槽道。
“说到凌墨,灵灵,你能联系到他吗?”严华山问道。
池桐灵回头看向严华山摇了摇头,道:“之前木兰就已经呼叫过他了,一直没有回应。”
闻言,严华山想了想,道:“没事,凌墨我来想办法,宇文局长!”
“严将军,有何吩咐!”
严华山看了一眼宇文一风又看了一眼古恩,异常神秘道:“能把猎狼的其他主要人员聚拢一下吗?”
闻言,宇文一风跟古恩同时一愣,古恩道:“严将军,你话里有话啊!”
严华山转过身去,看着古恩的眼睛道:“古先生,我们……!”
说到这,严华山停顿了一下,随即一脸严肃的再次说道:“我们能信你吗?”
闻听此言,古恩眉头瞬间一皱,:“严将军,此话何意?”
严华山瞥了一眼蒂雅他们离去的方向,此时已经看不到蒂雅他们的人影了。
严华山这才缓缓开口道:“古先生,不是我们不信任你,实在是你的身份特殊,上面有所顾虑也是正常,所以请你不要介意。”
说到这,古恩自己大致猜到严华山要干嘛,于是,超直截了当的开口道:“说吧,你们想对帕瓦蒂.蒂雅他们做什么?”
“不不不,古先生,你误会!”严华山赶紧解释道:“古先生,你在华国几百年,应该听过这样一句话吧?”
“什么话?”古恩冷声问道。
这个时候。若严华山想对帕瓦蒂.蒂雅做什么,古恩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这句话叫作,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能保证只要蒂雅跟他的帝军不做出伤害华国的事,华国将全力支持帕瓦蒂.蒂雅,两族同结于好,这是华国能保证的。”
“但是,古先生,你能保证蒂雅不会对我们华国有想法?”
闻言,古恩想了又想,好像自己实没有什么可以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