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我就不明白了,悍城有那么多优秀的男士,你为什么不去找他们帮忙?”凌天宇真的是不解。
“凌先生,你信吗?只要我一句话,很多人就像马蜂窝一样,涌上来,拦也拦不住。而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没有原则的男人。
可你不同了,你是唯一一个敢当面拒绝我的男人。你有你的做人原则和道德底线。你在巨大的金钱诱惑下,一直能保持初心,保持着一个男子汉应有的风度。”林欣雨说道。
凌天宇闻言,突然说道:“林总,我突然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出这个问题,我就答应做你男朋友。”
“您说,什么问题?”林欣雨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如果你有一个非常爱你的丈夫,你也非常爱他。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秘密,可以说是掏心掏肺的爱着对方,不嫌弃对方穷,不嫌弃对方一无所有。可是有一天,你突然背叛了你的丈夫,在丈夫的胸口上,狠狠的捅了一刀。请问一下,在你背叛你丈夫的时候,你心里在想什么?”凌天宇淡淡地问道。
“请给我几分钟时间,我需要触景生情,完全投入到其中。”林欣雨没有急着回答凌天宇的问题。
“可以。你慢慢想!”凌天宇道。
时间足足过了十分钟,林欣雨的声音突然传来,“凌先生,如果我真的很爱很爱自己的丈夫,我在选择背叛他的时候,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除此之外,我宁愿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也不会伤害我的丈夫。”
听的此话,凌天宇的脸色突然变得复杂起来。是啊,如果帝霞仙子有不得已的苦衷,那自己岂不是冤枉她了?
当时帝霞仙子联合诸强围攻自己的时候,脸上露出的痛苦,他看的一清二楚,如果仅仅是背叛,她为什么要痛苦?难道她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是她对自己的背叛行为,感到后悔莫及,才痛苦的?
凌天宇百思不得其解!
“帝霞啊帝霞,你到底为了什么才背叛本帝?如果仅仅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本帝就算形神俱灭了,也不怪你!可是现在,这将会成为我永久的谜团!”凌天宇心里无比的痛苦。
林欣雨的一番话,让他对之前的行为感到惭愧。他把帝霞的错,强行加在别的女人身上,这是多么的讽刺和可笑。帝霞是帝霞,她们是她们,他为什么把她们当做是帝霞?
所谓一语点醒梦中人,凌天宇那脑海中长久以来,压抑的情感,仇恨,愤怒,纠结,痛苦等等,随着林欣雨的一番话,而消除了很多。
“凌先生,您还在听吗?”林欣雨的声音突然在凌天宇的耳中响起。
凌天宇深吸了一口气,“我在听。”
“您是不是有事?”林欣雨有些奇怪的问道,她都等了凌天宇十几分钟呢。对方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如果换做别人,她早就一怒之下,把电话挂了。
“林总,我答应您了。不过我有个条件。”凌天宇突然说道。
“什么条件?”林欣雨立即问道。
“我听说悍城有一家主打肉食的餐厅,你如果在那里请我吃一只烤全羊,我就答应你。”凌天宇笑着道。
“你说的阿吉餐饮店吧?”林欣雨笑着问道。
“你知道这家餐厅?”凌天宇问道。
“当然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现在可以吗?”林欣雨问道。
“可以。”凌天宇道。
“那好,我开车接你,你在什么地方?”林欣雨问道。
“我在月牙泉!”凌天宇道。
“你在月牙泉?”林欣雨的声音显得不可思议。
“怎么了?”凌天宇问。
“没事。我们在月牙泉门口见!”
嘟嘟嘟!
凌天宇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就知道对方把电话挂了。
凌天宇看了看时间,然后去洗手间,洗了把脸,便出门了。
他刚步行到月牙泉门口,就看见一辆红色法拉利车前,站着一名戴着墨镜,扎着马尾辫,身材无比高挑的女人。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林欣雨。此时的他穿着白色女性衬衫,黑色紧身牛仔裤,再加上夏季高跟凉鞋,简直靓丽到了极点。
“林总,你不要跟我说,你也住月牙泉?”凌天宇走到林欣面前,笑着问道。
林欣雨面带微笑,“凌先生,我的家本来就在月牙泉。只是我很少来这里住罢了。不过这次碰巧,刚刚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家里。”
“确实碰巧,今天,刚好别人送了我一套月牙泉的别墅。我顺便就住这里了。以后这里就是我家。”凌天宇笑着说道。
林欣雨惊讶了,“送你一套月牙泉的别墅?这人好大的手笔,我实在是好奇。凌先生可否告诉我,这人到底是谁?”
“南宫豪!”凌天宇没有隐瞒。
“是他啊!”林欣雨哭笑不得,“我认识他,这家伙可是我的高中同学呢,心思单纯,为人老实忠厚。”
凌天宇无语,“这个世界太小了。我认识的人,你竟然也认识。”
“好了,不说他了。我们还是去阿吉餐饮店吧。等我兑现承诺了,你就陪我去见我父母。”林欣雨道。
“你不会让我今晚就去你们家吧?”凌天宇无语了。
“恭喜你回答正确!上车!”林欣雨淡淡的说着,直接拉开驾驶门,优雅干练的坐了上去。
凌天宇走到副驾驶门前,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林欣雨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瞥了一眼凌天宇的穿的地摊货,“凌先生,去见我爸妈的时候,可不能穿的太寒酸。必要要穿的正式一点,体面一点。”
凌天宇也不反驳,“可以。你说了算。不过,我们仅此一回,下不为例。”
“嗯。”林欣雨点头,没有多余的话。她之所以带凌天宇去见她爸妈,其实就是因为看中了凌天宇的帅气和风度。并不是喜欢上了对方。
凌天宇没再说话,直接靠在带又真空装置的车椅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