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社陀地,骆天虹和王宝两人正百无聊赖的喝着红酒。之前跟洪字的几个社团火拼后,骆天虹和王宝两人一夜成名。
尤其是骆天虹现在在港岛黑道更是风头一时无两,不少烂仔和社团的老四九都加入或者过档到了忠义社。
原本只有六百人的忠义社,现在社团人数暴涨足足有将近一千五百人。这还让让王宝剔除了不少烂仔,要不然人数更多。
骆天虹对王宝说到:“没想到咱们的发展这么顺利,觉得好无聊啊,我还是喜欢跟各个社团火拼打地盘的感觉”。
王宝噗嗤一声笑了,然后说道:“你就这么喜欢打打杀杀的?你懂不懂什么叫不战而屈人之兵,没事你得像我一样多读点书”。
骆天虹冷笑道:“你个死胖子是真能装啊,字不认识几个。听风哥说了两句话,你还跟我装上文化人了”。
“要是好好读书学习,我还混什么社团啊,早就去办公室当文职人员了”。
王宝被骆天虹戳穿后也不尴尬,用酒杯碰了骆天虹的酒杯说道:“天虹,昨天建军哥说风哥最近要拍一部新电影,主演都找好了”。
骆天虹说道:“放心吧,风哥拍出来的电影一定大卖的。真不知道风哥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居然这么厉害”。
王宝也感慨的说道:“不过如此,风哥的实力简直太恐怖了。他要是火力全开,恐怕我们几个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骆天虹也有些沮丧的说道:“我这辈子恐怕都赢不了风哥了,只能乖乖做个小弟了”。
“不过,现在这样是真的不错,我也很喜欢这样的生活,这些都是风哥给我们的”。
这时候一名小弟跑了上来说道:“天哥、宝哥刚刚东星社团来人让我把请柬交给你们。
还说后天是他们话事人骆正武的葬礼,希望咱们能够参加”。
王宝接过请柬后打发了小弟,然后说道:“天虹不说年前骆正武就嗝屁儿了吗,怎么才办丧礼啊”。
骆天虹没好气的说道:“咱们两个天天在一起,你问我我问谁。再说了,你管那么多干嘛,咱们后天去参加葬礼不就完了嘛”。
王宝说道:“我看这次去恐怕没那么简单,不行咱们带着家伙去吧”。
骆天虹听到王宝的话后,觉得王宝的话又生气又好笑。
“咱们去参加葬礼要是带家伙去,人家会误会咱们闹事儿的”。
“咱们两个去,他们耍花招又能怎么样。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没用的”。
骆天虹这句话说的非常狂,但是他的确有狂的资本。
其实这件事还真被王宝说中了,这么长时间东星才举行骆正武的葬礼,就是因为水灵这个女人。
水灵是骆正武的二房太太,别看她长的年轻漂亮,可谓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蛇蝎美人。
早在一年前骆正武卧床不起的时候,她就开始诱导骆正武的儿子骆丙润篡位谋权。
骆丙润外号骆驼,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从小父亲就对他的期望非常高。
骆丙润还算忠厚老实,对自己老爹有非常深厚的感情,再加上他知道以老爸的性格,话事人的位置一定会传给自己。
所以骆丙润没有听从水灵的话,而是慢慢等着骆正武临死前把位置传给了自己。
之所以一直秘不发丧就是因为要处理掉社团里的一些叔父辈和几个堂主,因为他们非常不满意骆正武的做法。
这些人在骆正武死后,都开始蠢蠢欲动,希望能争夺东星社团话事人的位置。
于是骆丙润和自己这个二娘水灵强强联手,处理了社团里所有对他们不利的绊脚石。
骆丙润如愿以偿坐上了话事人,同时水灵也成为了社团的大路元帅。
水灵说道:“这次你父亲的葬礼,我们请了很多社团的话事人来,有机会的话我们可以把他们全部干掉”。
“到时候这些社团一定大乱,我们则趁机打进港岛的旺区,我早就在元朗这地方呆够了”。
“我相信只要只要经过周密的计划,这件事一定会成功的”。
骆丙润听到水灵的话后都被震惊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个二娘的野心居然这么大”。
“竟然想吃掉港岛所有社团,这实在是太疯狂了,这对一向循规蹈矩的骆丙润来说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一个不小心东星社团就会变成众矢之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丢了父辈的基业,自己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骆丙润生气的说道:“水灵我看你是彻底疯了,你现在最好去精神病院看看。你知道刚才你这番话要是传出去,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
水灵莞尔一笑,她并没有把骆丙润的话放在心上,甚至还在心中狠狠的鄙视了一顿骆丙润。
“这么胆小还不如让我做话事人,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废物。不过这样也好,可以让骆丙润像个提线玩偶一样成为自己的傀儡”。
“而我只要在幕后操纵就行了,我水灵一定要让东星社团发扬光大,成为全港岛最威的社团”。
“只要时机成熟了,她就直接把骆丙润这个傀儡赶下去,自己做话事人”。
然后随便给骆丙润一些钱,自己也算对得起他老爹骆正武了。
她要让全港岛社团的所有人都仰望着自己,她要证明不是只有男人才可以做话事人,她这个女人同样可以做到,而且还会做得更好。
骆丙润看到水灵不说话了,以为她听进去了自己的话。骆丙润又跟水灵说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水灵表面答应,心中还是在不断的盘算着。她当然知道要是出差错自己和东星社团会面临什么样的严重后果。
但是这真的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可能以后真的没有了,风险和利益并存,尤其她还是一个胆大的女人。
很敷衍的和骆丙润说了几句以后就离开了,自己现在的实力还非常弱小,要不然这件事她就自己做了,根本不用和骆丙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