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福说完,一瓶酒没倒满,接着又开了一瓶。
江父那点小酒量,一开始就没打算参战,但是意思肯定是要有的,也碰了一杯。
但是这一杯哪儿成啊。
没吃几口菜,江德福就有些坐不住,脑门冒汗,脸蛋通红,松了松腰带。
“小沈啊,我感觉你得敬我们几位长辈一杯吧?”
沈浪点了点头,端起来酒杯,“我先敬江叔一杯,然后再敬二叔一杯。”
懂规矩,不废话,这俩杯下去,沈浪还真是没感觉到有丝毫异样,顺着也就抬起来酒杯,对着江父敬了一杯。
一杯见底。
江父满意的笑了笑,这边实在是喝不下去,也就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接着倒满。
沈浪继续看向身边的江德福。
“敬二叔一杯!”
又是一杯酒下肚。
沈浪感觉胸腔内有股火苗在燃烧,脸上倒是云淡风轻的吃了口菜。
江德福没好意思和江父一样,端起来酒杯,看了眼沈浪云淡风轻的模样,有些怀疑了。
“安杰,一会去厨房里面给我找一块姜。”
说完这句话,江德福胃里可是翻江倒海,没办法,才吃没几分钟,这几杯酒下去。
哪儿能扛得住啊?
就是他现在也有些难受,可对面的是个年轻人啊小沈。
可这家伙的酒量怎么会这么变态的?
安杰这时候也清楚,赶忙拿过来一块姜,吃了口,火辣辣得感觉这才消散了些。
这边有说有笑。
江德福继续找机会连续几杯酒下去。
沈浪这时候也感觉眼前有些头昏目眩,可对面的江德福早已经开始大着舌头。
“今天喝……喝好了吧小沈?”
“喝好了。”
沈浪这时候也晕晕乎乎,可对面江德福的状态明摆着是不如自己,大着舌头,没几句就去隔壁房间休息了。
“老江这人就是热情,没办法,见到你来心里面开心,平常也不怎么和人喝酒。”
安杰是懂江德福那点小心思的,但是这情况,明显没法说啊。
忍不住提醒了沈浪一句,还是在为江德福解释。
“明白明白,大家今天都开心!”
沈浪差点就断片了。
倒是也没有拍着胸脯保证,只是和江家众人聊了会,事情算是彻底的说定。
醉眼惺忪的来到小江的房间,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
“小沈得酒量比德福的酒量还要好啊,而且小沈,枪法也是在德福之上,看来老杨说的不假啊,这后生可畏啊,本领比很多人大多了!”
江父这时候坐在沙发上,脸上浮现出来的尽是满意。
“枪法还能比德福的枪法好?”
江母有些惊奇,身边的安杰也奇怪,江德福的本事,那可是亲眼见到过的,而且能够被叫做江司令,这江德福的能耐能差吗?
在那些家伙里面,绝对是排前几的。
“是比德福得枪法好,输给德福完全是因为这年轻人故意的……他只是简单表现出来自己的本事,没想到超越德福出风头,这证明心性也不是一般人的心性!”
“之前的几枪全部都是10环,最后一枪能够脱靶?这说出去,谁信啊!”
江父这一说。
安杰也不由得高看一眼沈浪,酒量肯定是比江德福强的,最后江德福说话都不利索。
沈浪反倒是表现正常,但是说到底,也是沉沉睡了过去。
俩人的情况,都不是很好。
“那这样一说,咱们家算是……捡到了宝贝?”
江母虽然是嫁女,但是从眼前的信息看来,这沈浪,还真不是一般人。
她想的还是很通的,女大不中留,迟早都是要嫁人的,既然都是要嫁人,那肯定是嫁给一个有能力的人好啊。
……
夜色朦胧。
沈浪昏昏沉沉的醒来。
看到这里是陌生的房间,这时候小江正在旁边坐着呢。
“我没出洋相吧?”
宿醉的感觉袭来,沈浪回头问了句小江。
小江脸上憋着笑,半天没吭声。
沈浪有些着急,自顾自寻思道:“应该是没有吧?”
就算是喝多,这情况应该也是要比江德福好很多的,江德福那才是明摆着的短片。
情况是这样的情况,没啥别的变化。
江德福本来的状态,可就是和沈浪这边没法比。
“我父母对你很满意。”
“那就成!”
看了眼外面月明星稀,沈浪打算先院里面去了,继续待在江家也不是事儿。
走出来房间,先去正屋里面和江父打了个招呼。
大概的时间没定下来,但是扯证这事情是十拿九稳了。
江父送着沈浪走到院落外。
“找时间多来几趟,今天就是喝酒,还没时间和你讨论些别的,我听小江说,你对林海雪原还有红岩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啊?读过的书不少吗?”
江父下午可是和小江聊了很久。
他这样的知识分子其实心里面想的东西也是比较多的,但是见到沈浪,倒是感觉很满意。
现在满意归满意。
后面得生活才是重点,毕竟人生是单行线,没有后悔药。
“还行吧。”
“比较喜欢读点杂书什么的。”沈浪也没想到这茬儿。
但是这年头的知识分子,和后世比起来应该是差点意思的吧?
顺着月光。
沈浪骑着自行车就奔着四合院去了。
没感觉到困乏,甚至整个人都有些精神。
好酒可是没啥后劲儿的,基本上是睡一觉就拉倒。
这边才骑车到四合院外,就注意到这时候推着自行车离开的冉老师。
“哟,这不是冉老师吗?”
沈浪正琢磨着打招呼呢。
紧跟着就注意到远处的巷子里面,传来一声闷响。
下意识的就瞧见从墙边跳下来的何雨柱。
沈浪和冉老师同时都呆住了。
“沈浪啊,你们院里面的人好像有点问题啊……”
冉老师气鼓鼓的看了眼远处的何雨柱。
“啥问题?”
沈浪也奇怪啊。
这个点,冉老师来院里面,多半是棒梗的事儿,马上临近年关,这是棒梗的学费没交齐吗?
然后何雨柱正好去交学费,接着冉老师这一来二去,也就说出来自行车胎的事儿?
顺带着阎埠贵就懂了!
这自行车胎,是何雨柱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