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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新委托了效率这么高的吗”

柯南看了看时间,有些吃惊地看着毛利小五郎。

这才是宴会的第二天,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派发名片满打满算也就才过去十个小时,他的情绪还没从上个案子抽理出来呢,结果这会儿刚爬起来,就听见毛利小五郎的宣告。

艺术家们,对侦探的需求这么强烈的吗

“不止是我,英理她也收到了好几个新的委托和邀请。”对着镜子整理领带的毛利小五郎打了大大的哈欠,“这群人,有钱又有闲的,有些事情想要花钱解决挺正常的。”

“所以,妈妈早上才走的那么急”毛利兰抬起头,表情重新振作。

她之前还因为妈妈天色刚擦亮就洗漱告辞有些懊恼,担心是不是爸爸又和她相处出什么问题,不欢而散了呢。

“是啊,本来就是因为时间晚了,顺路过来休息一晚上。”毛利小五郎清了清嗓子,无视掉面前三个年轻人揶揄的眼神,“她早上本来就有一场庭审要去参加……”

“嗯,搞得我只能去客厅睡沙发了呢……”柯南一边这样说,一边朝唐泽递过去一个挤眉弄眼的表情。

唐泽秒懂。

看来昨天晚上,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是睡一间卧室去了的。

“总之,”很刻意地咳嗽了两声,毛利小五郎回避掉这个话题,生硬地重新聊起委托的话题,“昨天的宴会确实是个不错的机会,还是要谢谢那个蓝毛小子的。”

能这么快就开始接到待遇不俗的单子,他的名声只是一个方面,喜多川佑介的邀请以及如月峰水因为常磐美绪的那出事故对他不错的印象同样发挥了重要作用。

这个行业远比普通人想象的更加看重人脉和关系,除了身份地位、个人成就造成的差距,门阀之见同样在影响着艺术界的方方面面。

想到委托函上的标注的金额,毛利小五郎就感觉精神振奋,更加仔细地抹平了西装的折痕。

“好了,我先去处理好警视厅那边的情况,下午去委托人家里。你们几个,在家安分一点。”

看着毛利小五郎挺直腰杆走出事务所的大门,唐泽拿出手机确认了一下时间,也主动站起了身。

“我要去拿回我的资料,安室先生准备了三明治,午饭不用等我了。”

“拿回资料”柯南眨了眨眼,感觉唐泽这句含糊不清的描述里说不定藏着什么很大的信息量。

“木原医生已经确认牵扯到了多起刑事案件,肯定是会被起诉的了。”站起身的唐泽平淡地叙述这个由自己造成的事实,“我得把我的病历拿回来。”

“啊……”想起了唐泽为了确认对方的意图接受过的所谓治疗,柯南怔了怔。

木原川是否会将唐泽身上与认知诃学紧密相关的特异之处记录在纸面上谁都不知道,这确实是性命攸关的东西,不能落在别人手上。

“回见。”

唐泽关上事务所的大门的最后刹那,在柯南脸上捕捉到了某种严肃的沉思之色,猜出了他在思考什么,不由微微一笑。

与其说他是真的想拿回什么,倒不如说他是有意在提醒柯南,该多收集与唐泽自己有关的情报了。

想要掰倒这个世界的酒厂,除了单纯地揭发他们的犯罪事实,还要提防这些前沿的科技实力可能为他们带来的资源与人脉,尤其是脱离不开认知诃学这一堪称超自然的学科带来的影响。

而认知诃学和他的关系,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亲密,柯南迟早会确认到这一点的。

“认知诃学”坐在豆袋沙发带有支撑但又过分柔软贴合的拥抱里,羽贺响辅念着这个陌生又拗口的学科名字,“这是喜多川君能力的来源吗”

往他面前摆放茶水的岛袋君惠动作停了停,与坐在对面的浅井成实交换了一个眼神。

团长向他透露了一些不凡之处,但又没有给出任何喜多川佑介真实身份的提示,向他们这些成员传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浅井成实很快调整好了态度,认真地回应他的疑问:“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理解他的能力的,不过,如果你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那可能就是这样。”

“异于常人的地方,大脑吗”羽贺响辅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领教过唐泽饰演的喜多川佑介,总感觉这话像在阴阳怪气的浅井成实:“……”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羽贺响辅说完,也觉得这句话颇有歧义,不由摆了摆手,“我是想说,感觉的出来,喜多川君所看见、所感受到的世界,和普通人应该很不一样,像是经历了某种感官的变异似的。这和认知诃学有关系”

“确实如此。”浅井成实端起自己的茶杯,“你既然能拿到这里的地址,安然无恙地走进门里,那就说明,给你卡片的人觉得你与我们是存在一些共性的。说说看吧,你希望我们做什么”

嘴里这样说,浅井成实看向羽贺响辅的目光却是较为柔和的。

要说团里谁对这位天才音乐人最为了解,那就非他莫属了。

羽贺响辅的殿堂耗费了他很久的时间,在这个过程中,他也不可避免地直视了羽贺响辅的内心,同样听见了他内心的声音。

他大概猜得出来羽贺响辅正在困扰什么。

无非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既是自己仇敌,也是自己最后亲属的设乐一家,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在此事上真正无辜的设乐莲希。

他对设乐家的恨意是真实的,但对设乐莲希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姑娘也是确实爱护包容的。一旦选择了开始复仇,他就再也回不到现在的位置上,亲缘淡薄的他将彻底成为孤家寡人。

可他又不能不做,越来越迫近的日期像一张催命符,不断提醒他,那场源于贪婪的剧目是如何摧毁了他的整个人生,让他失去了太多东西的。

他最想要问的,可能并不是喜多川佑介这样处境相似的人,也不是能让人改换心灵的怪盗,而是那些愧对他的长辈们。

害死了他的父母之后,他们看着他不会内疚吗抚摸着那把绝世名琴的时候,他们到底是感受到了美妙音色的沉醉,还是流淌在其中的血腥味道呢

浅井成实有很多猜测,但此刻,他想要听听羽贺响辅会怎么说。

羽贺响辅摸了摸手里的茶杯,沉默几秒钟后,终于鼓起勇气。

“我在一些问题上感到彷徨,感到无所适从,喜多川君给了我一个答案,但他又说,也许还有更适合我的回答。我是来找一份新的答案的。”

他抬起头,看向浅井成实清秀的脸:“所以,你们就是喜多川君所说的其他答案吗”

浅井成实品了品他的话,忍不住勾起嘴角。

这话说的很委婉,但羽贺响辅果然不是个笨蛋,他完全理解到了唐泽所描述的截然不同的答案是什么意思。

身为喜多川佑介的时候,唐泽不能言明自己的立场,为了这个身份的将来,为了如月峰水老爷子的期许,唐泽也不会让喜多川佑介的形象与狠辣的复仇之人有什么联系。

但真正的唐泽并不是这么想的,也从不鼓励以德报怨。

他就是例子,仪态端庄地在另一边落座的岛袋君惠也是。

当时,唐泽说自己没有选择原谅曾经的老师,只是因为对方的认罪让法律去制裁,所以与他的答案截然不同的意思,就是选择了另一条路,选择了复仇。

“看样子,你完全想明白了。你还有勇气坐在这里,确实令人佩服。”浅井成实保持着笑容,说出了有些可怕的话语,“就像你猜的那样,是的,我选择了更黑暗的那条路,我杀死了我的仇人。”

抵达这里之前就有所猜测的羽贺响辅虽然做好心理准备,听见他直接承认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屏息。

“虽然事到如今,哪怕我去主动认罪,我使用的手法也极难追责,更是没有任何能证明我杀人的证据,但我知道,是我做的。”浅井成实坦然地回答,“我原本打算在做完这一切之后用自己的生命去引燃更大的火焰,但leader帮了我,给了我一个继续生命的机会。”

说到这里,已经基本说明白了情况,没有必要再掩藏身份的浅井成实放下杯盏。

羽贺响辅本能地注意他的动作,却被一阵灼目的焰光刺激得被迫眯起了眼睛。

再睁开眼去看的时候,浅井成实身上的衣服已经与刚才宽松的休闲服完全不同,火焰一般的羽织与黑金二色的狐面彻底昭示了他的身份。

在从信封中拿到那张预告信的时候,羽贺响辅就已经猜到了此行的目的地肯定不简单,但眼见为实的这一刻,他还是不免震动。

“心之怪盗团……你和喜多川君,还有……”

坐在边上斟茶的岛袋君惠同样回以微笑。

“抛弃过去的身份,抛弃所有的过往,就当做完成了复仇的那个我已经死在那场大火当中,我就这样‘死而复生’了。”浅井成实拿下自己的面具,重新露出脸庞,“我不会将这称呼为将功赎罪,或者是在为过去的罪行忏悔,因为我不觉得我做错了。法律无法给我一个公道,我就自己给自己一个,仅此而已。”

羽贺响辅还沉浸在震撼之中,看向对方的眼神却已经不由自主明亮起来。

是的,法律无法给他一个公道。

他的父亲死去已经20年,当初的命案早就有了定论,所有人都认定那些虚构的劫匪真的存在,他的父亲不是死于亲人的故意为之,而是被陌生的劫匪夺去了性命。

现如今,就算他得知了真相,就算他请求心之怪盗团帮助他,将那些傲慢贪婪的父亲的兄弟们全数改变,为他父亲的死诚心忏悔,既定事实也已经无法扭转。

案件早就已经有了结论,就算当时没有被误判,到现在追诉期也早就到了。

退一万步说,哪怕找得到什么证据,去证明那些人是为了侵吞他父亲的财物,利欲熏心之下害死了人,他父亲并不是被蓄意谋杀的,只是在争执中滚落楼梯,最后伤重不治,无法让那些人付出什么代价……

正是这份认知,像虫蚁一样,这两年来一直啃噬着他的内心,让他得不到片刻安寝……

“我们在做的,正是这样的事。”岛袋君惠挽着袖口,端起自己的那杯茶,“法律的边界,制度审判不了的事情,那些令人愤怒的、令人不齿的卑劣,由我们来解决。无法被量化,但早已泛滥失序的欲望,这就是我们在‘偷窃’的东西。”

羽贺响辅上下嘴唇碰了碰,张合了几下嘴。

这一次,他发不出一丝声音,却终于听到了,来自自己内心的响声。

一声说不清是哭泣还是尖笑的、刺耳的啼鸣……

“想要向我们正式发出委托吗”感觉到他内心动摇的浅井成实适时地发出邀请,“能走到我们面前,当面向我们提出请求的人可不多,羽贺先生。”

“我、我……我想……”

————

“感觉是个很大的屋子呢,也,挺气派的……”

将肩上的披巾拢了拢,毛利兰站在铁门前,穿过郁郁葱葱的树丛看向庄园的建筑,干巴巴地夸赞着。

有些生硬,听上去底气也不太足够,但她也没办法,面对设乐家的宅子,她实在是挤不出溢美之词。

跟着毛利小五郎和铃木园子,她见过的气派宅邸实在是太多了。

日式的欧式的,精致的恢弘的,她的眼界越来越开阔了,看着这被爬山虎包裹的完全陷入绿意中的房屋,好听一点能夸一句清幽,难听点说,这疏于打理的状态未免太过破败了。

她忍不住想起自己昨天听到的,如月峰水与喜多川佑介交谈的只言片语。

设乐家是曾经出过不世出的天才的,曾经靠着音乐方面的才华名动一时,但到了这一代,唯一成绩卓越的子侄还因为父亲的早逝改了姓氏,对不认识的人来说,少有人将他和设乐家联系起来,如今也就更加显得惨淡了。

她又将视线转回拦在眼前的女士身上。

一身西装正装的中年女人梳着紧绷绷的发髻,眼镜腿上悬挂了银链,完全是不好说话的刻板管家形象。

“我刚刚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我家老爷有安排和您的会面。”管家津曲红生推了推眼镜,“你确定事先有委托您吗,毛利小五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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