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点上,她一直在输。
君倾城有些惋惜的道:“若是你像她一样霸道,我也不必等你抢走我,等的那么辛苦。”
他多么想,证明夜初最爱他,很爱他,一直很爱他。
哪怕他有了其他女人,她也会不顾一切的将他抢到身边来,让他守着她。
夜初苦笑,“原以为,你既爱我,又何必去抢?”
他若是不爱她,她抢来又有何用?
像冬雪一样,费尽心思的害死君倾城身边所有的女人,她得到君倾城了么?
并没有。
想到冬雪的下场,夜初本想张口问问,可她与君倾城的之间的那个孩子,终究是一道深刻的旧伤疤,碰不得,看不得。
轻轻一碰,就会撕扯出鲜血淋漓的痛。
君倾城蒙上夜初的夜初,吻着她的唇瓣,“夜初,不要再去想其他人,她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以后再也不可能出现在你面前。”
彼时,君倾城根本未将冬雪说的那句诅咒放在心上,他只想好好安抚夜初,帮她平复心口那道伤疤,让两人跨越所有的伤害,亲密的靠在一起。
分明知道她身体孱弱,君倾城却忍不住的对她动情,两个人缠吻在一起,夜初搂住君倾城颈脖被他压在身下,他极力克制的讨好她,轻轻吻过她的锁骨,柔软的鼻尖在她脖子上蹭来蹭去,那种亲昵,她已经忘了是多久之前的了。
他们之间的离弃,曲折,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在他温柔的吻里,烟消云散了。
夜初怔怔的望着帐顶,现在对她温柔以待的君倾城,是她一直梦想得到的,完整的一个人。
他现在就这样完整的属于她,可她……
“嗯……!”
君倾城忍不住低低哼出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热度,他连忙拉了被子将夜初盖好,自己躺在她身边,吻了吻她的额角,“睡吧,我陪着你。”
夜初见他努力闭上眼睛,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捂着砰砰跳动的心口,大胆的掀开了被子,嘴唇印上他的唇。
猝不及防的一吻,像一把锤子敲碎了君倾城方才克制了许久的忍耐,他讶异的睁大眼睛,“夜初?”
子夜初水眸流转,学着他方才,一点点亲吻他的下巴,他的脸,他的脖子……
吓的君倾城连忙拉下她的胳膊将她塞回被子里,君倾城转过身去,呼吸急促,“你……快睡吧!”
她要是再不睡,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君倾城揉了揉额角跳动的青筋,低咒了两句该死,他明知道夜初身体尚未恢复,怎的还那么禽兽?
君禽兽完全没有想起来,自己以前想要人家的时候,管过她身体不好么?
还真没有!
跟子夜初在床上的时候,他向来自私的很,有时候为了满足自己,还常常让她受伤呢!
所以导致夜初总是不情愿跟他做这事,让他每次都得自己硬来,久而久之,他对夜初的强硬都成了一种常态了。
夜初从来没有对他主动过,甚至很多时候都是怨他骂他的,他都忘了,夜初什么时候主动吻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