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安怀仁则是一脸的兴高采烈,虽然他拥有了皇宫当中太子妃嫔数十人,可是却没有一晚和今日这样高兴过。
果然睡自己兄弟的女人,感觉就是不太一样,安怀仁轻砸着嘴角,脸上洋溢着有些抑制不住的笑容。
北燕王殿下,与他相比果然还差的远。
就在安怀仁正在心里暗想着,彼时忽然从褚芸宫的外面传来了一声巨响,安怀仁定了定神,是苏悦诗被底下的众人捆绑在一个大红色的锦绣棉被当中,远远的看上去犹如一个肉粽,却又被众人扛在了肩上,抬到了他的跟前。
苏悦诗虽然被紧紧地捆绑在锦绣的缎被当中,脑海中却想着如何玉石俱焚的计划。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栽在皇太子的手中,北燕王应该很快就会来营救于她的。
只是在那之前,她必须得先让自己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否则就算是北燕王来了,她也未能明哲保身的迟了。
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接着又咳嗽了几声,苏悦诗的嘴角清冽着,直嚷嚷的说着:“救命啊,我感冒了,就算太子殿下吃了我,他也会染病,若是他染病了,我遭受了惩罚,倒也没事,可是万一连累了你们,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苏悦诗喉间微一抖动,嘴角轻咧着,直嚷嚷的说道,安怀仁的手下闻言,脸上没来由的怔住。
“别耍花样,今天你就要成为我们皇太子的女人,哪怕就只有一夜,那也是沾了龙气,保你一生无忧,”安怀仁的手下刚一骂咧咧的说道,苏悦诗的眸光里闪过了一丝怔愣。
“什么真龙之气,”苏悦诗冷不丁嘴角低声的轻撇着道,“这样的真龙之气,不招惹也罢。”
她的话音刚落,却更加咳嗽了几声,连声摇了摇头,一脸想要解释的说道:“不,不,你们是不是误会了?我真的不是不想伺候太子,可是我,咳……咳,真的感冒了,好像是今天不小心着凉了。”
苏悦诗拼命的摇晃着脑袋,身体用力的挣扎道,“马的,还真是麻烦,”不知谁突然低语了一声,不过很快又沉默了片刻,皇太子那可是未来的一国之君,若是真的因为眼前的这个妞被染了病,虽然也可能只是一般的普通感冒,可是事情还是不能不警惕一些。
“看来这件事得赶快汇报主子才行,”安怀仁的手下刚一说完,便急忙转身去和皇太子汇报消息,安怀仁不自觉的有些被点燃了内心的怒气。
没想到,苏悦诗居然临时出了状况,他的心里有些恨得牙痒痒的:“北燕王的女人眼看着就要弄到手了,可是居然你们给本宫传递这样的消息,究竟有何用意?”
“太子殿下,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可是谁料想苏悦诗那个女人居然什么时候出状况不好?偏偏现在这个时候,要不太子殿下您给找个太医瞧一瞧?”
手下正问道,安怀仁微一怔愣着,连忙摆了摆手,嘴角却还在轻咧着骂道:“瞧什么?本宫已经娶了一个皇太子妃,二十三个皇太子嫔和侧嫔,要是这么一点儿鬼把戏都看出来?本太子北燕国第一纨绔,岂不是浪得虚名?”
“依本宫来看,那个苏悦诗摆明了就是故意出状况,想要摆本宫一道,既然这样,那么本宫倒不如将计就计,依旧将她给本宫送来,本宫自有办法”皇太子正说着,手下之人立刻点了点头。
于是,便急忙出去,将苏悦诗抬到安怀仁跟前的时候,安怀仁轻眨着一双细长的凤眸,目光浑身自上而下又由下自上反复打量在苏悦诗的身上,但见她唇红齿白,一点儿都没有脸色惨白,或者有什么身体不适的模样。
皇太子突然装着咳嗽,对苏悦诗咂了咂嘴道:“悦诗,本宫听说你生病了?刚巧本宫也是一样,你说说看,这是不是就叫命中注定,因缘巧合?”
苏悦诗心里一怔愣,没料到安怀仁居然见招拆招,于是她便嘴角轻努着道:“可是,殿下悦诗的病大概也不知从何时起,身体周遭痒的厉害,若是殿下不介意,执意要碰悦诗,可若是一不留神被传染的话。”
苏悦诗的话音未落,安怀仁目光怔愣着,狠狠地凝视着苏悦诗。
“苏悦诗,你!”他没想到,自己一个不经意间竟然被苏悦诗给下了一个最厉害的咒,若是自己不留神碰她,就会被传染。
“马的,”安怀仁终于忍无可忍,派人将苏悦诗给关押在太子府的一间密室中央。
彼时,苏悦诗刚一被关押到密室,虽然身体很明显的颤抖着,立刻便感觉到了一阵没来由的森冷。
可是她的心却安稳而又踏实的,现在自己浑身湿漉漉的,若是安怀仁执意要宠幸自己,恐怕也是不太可能的。
于是,她便不自觉的在心里暗中祈祷着道,北燕王能够快一点赶到皇太子府来救助自己。
安风吟便犹如受到了心电感应一样,立刻便感觉到苏悦诗的存在,实际上,他也正一身青色的便衣,亲身带着几个随从,前往皇太子府救助苏悦诗。
可是心跳一阵没来由的忽然加速,安风吟本能的感觉到苏悦诗恐怕正遭遇了一场危险,等待着自己的救援。
“悦诗,你再等一等,本王一定会很快赶到,”安风吟的话音刚落,便急忙带着随从,越过了皇太子府侧门的屋檐跟前,正准备去营救人。
彼时,皇太子府的正门前刚巧走进了一个人,一道凛然的身影正刚巧站在皇太子府的跟前抬手敲门。
皇太子府的人急忙上前,正要开门之时,皇太子府的人下意识的仰头,轻抬着目光望向周围。
安风吟生怕自己会不小心被人给发现,急忙贴着自己的身体,俯身附在屋檐的砖瓦旁边。
皇太子府的下人急忙收回了目光,转身刚一打开门的那一刻,目光灼灼眼前的身影,居然是雍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