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师叔?”
符赋与蓝洛白,宁若也走出来,看见离半笙被带走,这一副凌乱不堪的模样,脸上的表情,都是满满的疑惑。
“这是?”蓝洛白看向微生辞,满脸好奇,等待解答的神情。
微生辞:“......”
“不知,我也是才看到。”微生辞挑眉,看着师傅的背影,“这是被人欺负,还是书院倒闭了,还是被师伯赶出来了?”
“定是被阿爹赶出来了。”宁若觉得,一定是父亲看不惯他,将他赶出书院。
符赋看热闹的表情,道:“师叔向来很穷,要是被赶出来,是这副模样也说的过去,那些月俸都不够他买酒喝。”
“哎!”蓝洛白也无奈,叹气,感慨道:“想必不是来祝贺师兄的,是来喝酒的。”
“师傅的眼里~”
“只有酒!”
几个人,同口异声的调侃,在他们的认知里,师傅是爱喝酒的,总是醉了之后,不知道倒在那个角落就可以睡着,看他头上跟身上的草,不例外了。
“舅母~”才调侃完,一声稚嫩的声音传来,是莫然带着满英来了,看见微生辞,挣脱了莫然的手,小跑来到微生辞面前,打招呼,“舅母。”
“满英。”满英天真的笑容,微生辞立马蹲下,将满英抱起来 ,脸上都是宠溺,“你怎么来了,母亲没有来吗?”
满英抱着微生辞的脖子,认真的回答微生辞:“母亲说,她不爱这些热闹,舅舅去瑶瑶姐姐那边了,任务想舅母了,舅舅就让莫然叔叔带我来啦。”
这认真解释的小表情,粉粉嫩嫩的小脸蛋,微生辞的心都要融化了。
“这是沈昀禾的?”符赋问。
微生辞对满英道:“快点跟姨母们打招呼,还有蓝伯伯。”
“说什么呢,哪有那么老?”
满英却很听话,“姨母们好,蓝院长伯伯好!”
虽然不喜欢这个称呼,可满英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很可爱,宁若上前捏着她的脸,“哎哟,这么可爱,姨母可喜欢你了,我抱抱。”
伸手去抱的时候,满英也很懂事的伸手去搂着宁若的脖子,还不忘提醒道:“姨母,我很重哦。”
“不重,姨母抱的动。”
抱过来之后,宁若才感觉,这是真的重,到底是七八岁的孩子,自然也不会轻到哪里去。
“嘿嘿!”满英看着宁若这沉重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还伸手捂住嘴巴。
蓝洛白一边笑,一边抱过满英,“伯伯抱。”
“对不起,我不应该笑的,姨母。”满英被蓝洛白抱归来之后,立马对宁若道歉。
宁若一脸坏笑的看着满英,捏着满英的脸,“这么可爱,宁若姨母可舍不得生气呢!”
微生辞跟符赋听着她这娇气的声音,有些不适应。
“饿不饿?伯伯带你吃好吃的。”蓝洛白关心的询问满英,大家都知道,满英才失去了父亲,即使对父亲没有什么感情,可他们清楚,满英以后没有父亲了,而且她确实可爱。
“不饿。”满英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蓝洛白还以为她饿了,听她说不饿,顿时有些失望,“可是我想吃好吃的。”
“好嘞,伯伯带你去吃好吃的去咯!”蓝洛白高兴的抱着满英进去,莫然对微生辞她们行礼之后,也跟着进去了。
等他们走远之后,符赋感慨道:“这孩子,这么小就会看人脸色了,着实可怜!”
想起年少时,自己也总是看叔叔婶婶的脸色生活,总是被说,后来叔叔婶婶满门被杀,她被师傅救下,才有今天的自己。
“是啊!”微生辞也很心疼,“这么小,想必以前日子过的不好!”
宁若跟她们两个的表情不一样,拍着微生辞肩膀道:“以后过的好就行,大不了,我做她师傅。”
符赋跟微生辞对视一眼后,一脸嫌弃的看向宁若。
见她们两个这副表情,皱眉问:“有什么问题吗?”
“教它打架,你这样教成赤宁就好了,别教坏满英。”
“满英满英!”宁若学微生辞的语气,“还不是她舅母,就这样担心她,再说了,我怎么不能做她师傅,文武双全。”
“文武双全?”符赋也不认真的发问,“你是什么都会一点,什么都不精,斗不过别人,心眼不行,还想做人家师傅,那可是沈昀禾的外甥女,别到时教出来,脑子不好使。”
“什么嘛?”宁若想反驳,可在大众之下,她也不好发飙,脸上憋着气,“你脑子不好使,就你这样的,文绉绉的,什么时候成正果,呃!”
“你......!”符赋气的想反驳,宁若耍脸转身离开。
微生辞努力忍住自己笑容。
符赋很快就冷静下来,再平静的人,跟熟悉的人在一起,脾气就会变的很暴躁,几句话就可以让对方发火。
为了不让怒火延续在自己身上,微生辞偷偷离开。
符赋转身想跟微生辞说话,却发现人都不在了。
顿时有些难过,脸上的失落,整个人的脸都垮下来。
“有人让符赋姑娘不开心了?”符赋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回头一看,是一袭盛装的宁语师妹,符赋见她出现,脸上 表情才缓和许多,身边还带着几个侍女跟侍卫。
“人活一辈子,总能遇到几件不开心的事情,蓝语郡主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呀!”
虽然是恭维的话宁语还是听,奇怪的声音。
“那,不请我进去?”
符赋看着宁语,挑眉问道:“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
“她说的,是我!”
宁语身后,出现一个装扮不一样的女子,高高的发髻簪起,一身简易的装束。
“三十部落的忽然将军,今日是玉将军的婚礼,她是来参加婚礼的。”
“符赋姑娘安好,在下...”意识到自己跟她交流,用词不当,继续道:“小女子忽然柔柔,听闻今日皇城听雨书院,来了位比微生辞还要严厉的女先生,无论是男女学生都十分惧怕你。”
“哪里,不过是学生们的尊重罢了,符赋不过是一介女子,凡事都是讲一个理字。”
忽然柔柔对自己的赞誉,符赋解释,自己不过就是看似严厉而已。
“蓝语公主武功极高,不知符赋先生如何,小女子想领教一番?”
忽然柔柔看了一眼宁语后,询问符赋,她向来喜爱跟武学之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