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属于私事,我并不好太过于打听清楚,反正这些不影响你公司的正常运行。”
焦知南并没有明确的回答曹予安这个问题。
曹予安又向司机的位置那看了看:“我明白,我会努力的。”
焦知南依旧像没有看见曹予安的视线,继续说道:“不知道予安听过这么一句话没有?”
“那句?”
“高调做事,低调做人。”
曹予安有些好奇,这好像是第四个和自己说这类似话的人了。
前面三个好像是秦云陌,曹琬凝,杜青梧。
“我知道。”
“知道就好,高调做事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低调做人是让别人不注意你这么个人,从而放低警惕心,就好比我……我妈,你知道她能收拾四五个我这样身手的吗?”
“什么?”曹予安惊了:“咱妈看起来连个矿水瓶盖都打不开的人,能打过四,五个你这样的?你没开玩笑吧?”
“你觉得呢?”
“好吧,我承认,我肤浅了。”
“所以说一个真正厉害的人要懂得隐藏自己,那么当你面对突发事件,就会多出很多敌人意想不到的底牌,特别是涉及到自身自保能力的事。”
曹予安认同的点了点头:“的确。”
如果有人以为崔惜玉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想要对她不利,那绝对会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也是我想告诫你和子明的事,能用钱去解决的事,都不要自己去解决,特别是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像今天这样,子明太冲动了,你们的正确做法应该是赶紧报警,同时和他们商量赔钱稳住他们,当然这次也许是有你在,子明才会那么大胆,可我担心你们两习惯后,万一失手,怎么办?”
焦知南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透露着浓浓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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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下次不会了,我会好好告诫老焦的。”
焦知南很欣慰曹予安能明白自己的意思,继续说道:“你们俩要学会从你们开始创业这一刻就要养成,那种不到万不得已,生死攸关之际,都不能自己动手的习惯。”
“谢谢,知南姐,我知道了。”
“好了,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明天温星晚应该会去学校跟着你,到时候不要让我失望。”
“我会的。”
曹予安再次看了一眼,隔断玻璃前的驾驶室,转身就要下车。
“等等。”
焦知南突然叫住了曹予安。
在曹予安诧异转头的时候,她伸手搂了搂曹予安,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加油!”
接着拍了拍他的后背……
曹予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车,关的门,直到车开走后。
他才从傻呆的摇手再见中回过神来。
摸了摸自己额头被焦知南亲的地方。
焦知南这是要直了?
有谁能告诉自己,这特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是不是真的?
曹予安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出了焦子明的电话。
“老曹,干嘛?嘿嘿?今天你不回宿舍了?”
“少啰嗦,在哪?”
“你被我姐赶下车了?”
“放屁,你姐刚主动亲我了。”
“卧槽!卧槽!老曹你现在在哪?”电话那边的焦子明比曹予安还要激动。
“就在刚停车那。”
“下车了?”
“嗯,你姐的车开走了。”
“那你快过来,我就在前面没走多远,我等你,快点……”
挂了电话。
没走多远,曹予安就看见了焦子明正站在一个明亮的路灯下,等着自己。
等曹予安一靠近。
离开问道:“姐夫说说,亲哪了?怎么亲的?”
曹予安撩起了自己额头前微微有些凌乱的碎发。
只见一个淡淡的唇印还留在上面。
焦子明先是一阵激动,随后又带着点失望:“只有额头?”
“我去,你小子还想怎么着?我在那车上和你姐来上一场大战,你也不看看,前面还坐着司机。”
“坐着司机怎么的?那中间的隔断你又不是没看见放下,那东西一隔,前面又听不见,又看不见,除非是你们动静太大。”
“单面玻璃?”
“废话,怎么你不知道?”
“你丫不早说,不过……呵呵,这样也好。”曹予安笑了。
“呵呵,也对。”焦子明也跟着笑了。
吹着凉爽的晚风,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曹予安突然开口道:“对了,老焦我一直有个疑惑,头都快想破了,都没想明白。”
“什么疑惑?”
“为什么是我?别和我说什么情圣之类的屁话,这个世界上情圣多的去了,咱们宿舍就有一个,天天还逢人就说来着。”
“嘿嘿,姐夫那丫能和你比吗?他就一假货。”
“行了,你别岔开话题,说吧。”
“姐夫你真的不知道。”
“你看老子的样子像知道的人吗?”
“这个说起来有点长,也有点复杂,你确定要听?”
“没事,老子今天有时间,有心情。”
“那我就长话短说吧。”焦子明沉思了片刻,组织了一番思维,这才开口道。
“你知不知道,我们两家,是认识的,而且关系还是很铁的那种。”
焦子明这句话,对曹予安的震撼绝对大:“不会吧,我怎么没听我爸说过。”
“这也是我家奇怪的。”
“哎,你别管这些,先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老曹,爷爷的爷爷叫什么?”
“不是叫你说事,你问这干嘛?你不会弄个硬币去摇一下?”
“摇摇车那也没说。”
“我去,好像是太爷爷吧?还是什么?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这东西一般人能知道?
“哦,那暂时就叫太爷爷吧,我们两家的太爷爷是在战争年代认识的,当时你们家可是大家族,是附近有名的大土豪,这个你知道吧?”
“知道,妹的,就是破产了,要不那轮得到曹德谦那狗日的笑话我家!”
曹予安在他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可是一方豪强,可以说当时一个县的土地都是他曹家的,只是突然间,家里就破产了。
一家人,背井离乡逃到了临海省,南江这个地方来。
“那怎么破产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曹予安摇了摇头:“据我老爸说,我太爷爷谁都没告诉,在逃亡的路上突然就挂了,当时我曾爷爷年纪小,妹的你不知道我家被那些旁家欺负的多惨,值钱的东西全被抢了。”
“那些狗日的现在还在家族中流传我太爷爷是因为鬼子打过来,所以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叫人藏了起来,为了稳妥,这才一个人没说,现在找不到了,全都在看我们家的笑话来着。”
“怎么?狗日的,不要告诉我,我太爷爷告诉了你家,你家偷摸挖了,发家了,突然良心上过不去,想要安慰,安慰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