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
池卿卿满脸惊奇的看着眼前的小不点,这是纪栖生的女儿?
心儿拿着纯牛奶乖乖的坐在沙发上,清澈的眼眸始终看着在忙碌的纪栖。
她想要爸爸,但是妈咪比爸爸更重要。
“小不点,你叫什么名字?”
池卿卿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蹲在心儿的跟前,笑眯眯的问。
“我叫心儿,这是给我的吗?”
“是啊,你要不要吃?”
心儿迫不及待的点头,她长了蛀牙,妈咪控制她的摄糖量,她现在看见巧克力眼睛都是冒光的。
“那你喊我干妈好不好?喊我干妈我就给你吃巧克力,很好吃的巧克力哦。”
纪栖和池卿卿十几岁的时候就约定好了,以后无论是谁的孩子出生了,就称呼对方为干妈。
不过从前纪栖身体不好,两个人压根没想到她会有个女儿,只想着等池卿卿的孩子。
“干妈!”
心儿笑眯眯的喊了声,池卿卿感觉心都要融化了,抱着心儿亲了好几口。
心儿被她的热情给弄的猝不及防:“干妈,你抱得太紧啦!”
意识到自己太兴奋了,池卿卿赶紧松开她:“对不起啊宝贝,干妈太兴奋了,我们吃巧克力,干妈还要好多好多。”
池卿卿把自己藏在抽屉里的巧克力全部都拿了出来。
楼遥也控制她吃巧克力,这些都是她偷偷藏在办公室里,好背着楼遥偷吃。
“干妈,你有好多巧克力啊!”
“是啊是啊,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
纪栖忙完了现场的布置,没发现心儿坐在沙发上,问了一圈才知道是池卿卿把人带回办公室了。
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股甜腻腻的巧克力香味,弥漫整个办公室,地上都是巧克力的包装纸。
心儿手里拿着巧克力,脸上吃的脏兮兮的,都是巧克力。
“妈咪。”
池卿卿也是难得吃那么多巧克力,一吃就停不下来了。
“小七。”
纪栖站在门口,看着两个人,不知道是该骂还是该打了。
“你们两个,牙疼的时候不要哭。”
听见牙疼两个字,池卿卿和心儿条件反射的同时把手里的巧克力放了下来。
经历过牙疼的都知道那种感觉,简直就是生不由死。
“小七啊,我们就吃一点点,是不是啊心儿。”
心儿立马点头,悄咪咪的把嘴巴里的巧克力吞下去。
纪栖瞟了眼地毯上的包装纸,转身出去喊保洁进来打扫卫生。
......
晚上,池卿卿公寓。
纪栖轻手轻脚的关上卧室的门,走到落地窗前,拿起池卿卿准备好的红酒杯,摇了摇。
“心儿睡着了?”
“白天玩累了,哄一下就睡着了。”
纪栖拿着红酒杯放在嘴边喝了一小口,红酒的香醇顿时在口腔蔓延开了。
池卿卿坐在旁边,看着她把半杯红酒都喝完了,微微皱眉。
从前的纪栖喝起酒来,从来都是皱起眉头喝完,连闻到酒味都受不了。
“小七,从前你不是最讨厌喝酒了吗?”
纪栖笑了一下,拿起红酒瓶给自己倒酒。
岁礼喜欢喝酒,还没怀孕前,她们就常常拿着酒杯彻夜长谈了。
岁礼死后的那段时间,纪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只有那样,她才能感受到,岁礼没有离开自己。
“我长大了啊,当然能喝酒了。”
池卿卿轻笑了声,伸出自己的手,从从前一般拍了拍她的头顶。
“是长大了,女儿都那么大了。”
纪栖:“哎卿卿,从你看见心儿开始,你都没有问我,心儿的事情。”
如果池卿卿问她,她会把岁礼和心儿的事情全部告诉她。
因为她们是最好的朋友,是陪伴对方十几年的人。
“心儿的事情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小七回来了,而且她看起来很幸福,这就够了。”
对于池卿卿来说,纪栖和池溟是她的全部,楼遥是她的底线。
心儿的出现可以锦上添花,那么她会像纪栖那样爱着心儿。
“不过,网上的言论,会不会对你造成困扰?”
池氏已经进行了干扰,但还是有网友在讨论池溟和纪栖的事情,纪栖好不容易隐藏身份去了江城,这突然出现,怕是要出事情了。
“没关系,我本来就是纪家的人。”
“别怕,无论前路有什么,我都陪着你。”
池卿卿的手揽住纪栖的手,这一次她绝对不会让纪栖再受到一点的伤害了。
宛城,海边别墅。
贺知微从车上走下来,推开别墅的木门,一栋使用特殊玻璃建成的别墅出现在眼前。
“阿澜,以后我们的家就建在海边好不好?用玻璃,这样每一天我们都能看着日出醒来了。”
“好,我给你建。”
贺知微手里拿着钥匙,打开了别墅的门,出现在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最喜欢的喜好,这栋别墅五年前就建好了,只可惜,是贺知微一个人来了,少了纪澜。
贺知微手里捧着一束白玫瑰,把它插在花瓶里,随后独自坐在后院沙滩的椅子上,旁边空着的椅子,是给纪澜准备的。
听着海浪的声音,贺知微闭上了眼睛。
等贺知微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海边已经黑了下去,摸起手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她叹了口气,往身后空无一人的别墅走进去。
海边的风吹起了别墅里的纱帘,因为没有开灯,海边别墅显得有点凄凉。
因为没有光亮,贺知微凭着记忆来到客厅,伸手想打开电闸的开关时,她感受到身后有人走过去,不是她的错觉,是因为她明显的感觉到有人走过去的声音。
“谁!”
贺知微转过身,没有看见有人,只有漆黑一片的沙滩以及海浪的声音。
以为是自己神经太紧绷了,松了口气,继续摸索着打开开关,就在她要打开开关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
“别动。”
贺知微站在原地,不是她不想动,是她感受到自己的脖子处被什么东西碰了碰,这种金属感,她知道是一把锋利的刀。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