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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原本如花般娇艳的面容在这一刻犹如霜的茄子一般,瞬间枯萎下来。

原来如此,展曜还说他是碰巧路过,没想到里面居然全是算计。

“不是,安平,你别信她的话。”展曜看着安平黯淡的神色,赶紧反驳道。

“那我信谁?”安平摇摇头,眼神犀利的看着展曜,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我问你,什么是真的,什么是真的?”

展曜嘴角动了动,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哈哈哈,你不仅利用了我对你的真心,还跟母亲一起谋逆,你还有什么脸站在这里怪别人?”

安平痛苦的大笑起来,对着展曜又打又捶的,恨不得将他掐死在这里。

她好好的县主下嫁给一个六品小官,想着即便他没了爵位,大不了好好为皇伯父效忠,早晚会把爵位重新挣回来的。

可他呢,瞒着她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宁王妃有些担心的抬起头来,面露苦涩,“安平....”

展曜听着她刺耳的话语,心里的遮羞布彻底掉落,可他仍旧不甘心。

“安平,我虽是利用了你,可我做的这一切,难道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吗?”

只要成功,他毅国公府的威名仍能保得住。

以后她就是国公夫人,这难道不好吗?他所求的,不过是保住毅国公府而已。

“不,不是!”

安平抽出袖子里防身用的匕首,猛地刺入展曜的腰间,瞬间染血的双手还在他肉里狠狠的搅动了一圈,咬牙愤恨的看着他。

“我虽喜欢你,但我不是傻子,靠着皇伯父,我永远都是尊贵的县主之身,靠着你,不过是被施舍的后宅妇人。你想找死,别拖上我。”

虚伪小人,别把自己说的这么伟大。

展曜满脸痛苦的捂着肚子,难以置信的看着冷漠的安平,“你....”

“啊!”宁王妃靠的近,被溅了满脸的鲜血,吓得晕了过去。

叡帝一看场面失控,连忙叫禁卫军拉开安平。

“皇伯父,你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他要谋反啊。”安平满手的血,被禁卫军拉开时,她还委屈的大叫起来。

叡帝摆摆手,没说是或不是,“先拉下去关起来!”

就她那个脑子,估计听到谋反两个字都要被吓晕过去的。

展曜的身躯缓缓倒下,鲜血顺着他翠青色的官袍浸染着,他不甘的抬头看着元锦意,“我...我就是做鬼都不会...都不会放过你的!”

他就这么败了?哈哈哈,他不甘心啊。

元锦意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正好,她专门抓鬼,还要感谢他上门送业绩呢。

梁安城曾经最耀眼的少年郎被元锦意一个嫌弃的眼神气得吐血身亡,禁卫军将他拖出去时,地板上的鲜血十分醒目。

‘元彻’这时已经快被吓破胆了,四肢颤抖着,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他虽有些小聪明,可也是在有女儿出谋划策的情况下,但他何曾见过这等凶险的场面,能撑住不晕过去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汪丞相看了一眼抖如筛糠的元彻,心里纳闷,“陛下,展曜说的对,臣虽知道您惜爱人才,可元三小姐毕竟也是元彻的亲女儿,您可不能被蒙骗啊。”

他绝对不是针对谁,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毕竟一屋不出两样人。

“咳咳...”叡帝清清嗓子,看了眼地上的元彻,哦,不,元清。

“元清,抬起头来!”威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元清浑身一僵,死死 将头埋在地上。

不是,他不是元清,他是元彻,是固国公,是工部尚书,是朝廷重臣。

元清?汪丞相愣住,他记得元清不是元彻的弟弟吗?陛下何故叫他元清?

元清依旧死死埋着脑袋当鹌鹑,似乎他不认就能不让人察觉。

元锦意看着满头疑惑的大臣们,幽幽开口,“二叔,行了,你就别装了。陪你演戏我是真无聊。”

哪哪儿都是破绽,要不是为了将她们一网打尽,她都不想那么麻烦的计划那些。

元清恍恍惚惚。

元锦意见他还是不想抬头,无奈的叹口气,“你不会也以为你计划得天衣无缝吧?”

被diss的祁樽不悦的瞪着元锦意,然后又得到了身边禁卫军的一个耳巴子。

元清浑身一哆嗦,索性猛地抬起头来,失望的看着元锦意,“你胡说什么,就算为了保全你自己,也不能这样赖为父吧。

为父往日可对你不薄啊,你想要什么给你什么,你这个逆女。”

反正元彻也死了,死无对证,就算她说破天,他也是元彻。

“风铃!”元锦意一听他的话,翻了个小白眼。还敢装作她爹呢。

风铃接收到自家小姐的眼神,上前邦邦给了元清两拳。

只听闻元清惨叫一声后,两个对称的黑眼圈出现在他的脸上。

“逆女,逆...”元清捂着眼睛气愤的哇哇大叫,还没叫两声呢,风铃的拳头已经又伸过来了,吓得他舌头都打结了,赶紧闭上嘴。

“你也配当我父亲?”元锦意扫了他一眼,嘴角扯了扯,“叫你一声二叔已经是给你面子了,冒充我父亲你是心高气傲,现下....可就是生死难料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元清不服,害怕的护着脑袋,咬死不承认,“我就是你父亲,陛下,小女其实也参与了谋逆,臣内心愧疚,不敢欺瞒。还请陛下看在往日臣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臣这一次吧。”

叡帝讥笑声发出,端起桌面上的茶杯,白烟淼淼,挡住他锐利的视线,“你要是元彻,寡人的名字倒着写。

元彻虽混账了些,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可比你勇毅。

瞧你这副贪生怕死的模样,元彻就是再学十年都不会这样。”

汪丞相现在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个元彻是他弟弟元清假扮的,那真正的元彻呢?

怪不得他觉得最近这段时间的元彻有些不对劲,瞧着就像不大聪明的模样。

元清听见叡帝的话,又瞧着元锦意得意的小表情,他沉默的低下头。

不行,他还是不能承认,反正元彻死了,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元锦意也不在乎他承不承认,现在最主要的是解决了在皇陵中埋伏的幕后之人,北秦的内患基本上就已经解决了。

看着元清和祁樽、祁无涯被拖下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番邦小王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唯恐叡帝一刀咔嚓了他们。

叡帝淡漠的看了他们一眼,威严的摆摆手,对下首的禁卫军命令道。

“来人,将他们也拖下去关起来。汪丞相,给其所在封地传信,让他们另择新王,他们的命得留在北秦了。”

“不要啊,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陛下,我们也是被蛊惑的,陛下,求您饶过我们吧。”

“都是祁樽的错,陛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救命啊,小王知错了!”

......

一群曾经也算高高在上的番邦之王鬼哭狼嚎的哀叫求饶,大殿上甚至还有黄色的水渍留下,看得北秦官员直皱眉。

如此胆小,也敢跟着参与谋逆,莫不是吃了两天饱饭,连自己的主子是谁都忘记了。

等到大殿上彻底安静下来,这一段惊险的遭遇也总算是落幕了。

“这么快就结束了?”叡帝咂吧咂吧嘴唇,兴致缺缺,颇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皇后戳了他一把,眼神幽怨,“陛下就偷着乐吧。”

不费一兵一卒就解决了一个反贼,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居然还不满意。

叡帝嘿嘿一笑,也是。

他看了看下首的众多官员,笑容开怀。

“好了,诸位大臣今日也辛苦了,都先回去休息吧,晚上寡人在大安宫设宴,与尔共庆。”

只是他的目光在掠过众人时,稍微露出一丝寒意。

众多大臣也露出欣喜的笑容,但仍有几人的笑容看起来十分勉强。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元锦意从袖子里拿出一份名单,“周统领,剩下的就拜托你了。”

明面上的鱼是抓住了,只是还有些没显露出来的,她也不会放过。

周准双手接过名单,给了元锦意一个坚决的眼神。

抓人嘛,他最是在行了。

官员的住处,原本以为侥幸逃过一劫的某些人被周准带人抓了起来,一时间怒骂和指责不绝于耳。

“周淮,你凭什么抓本官?本官犯了何错?”

“不是,周统领,你抓错人了吧,下官老实本分,从没有做出任何逾矩之事啊。”

“周淮,你草菅人命是不是,本官何错?你要抓我?”

“陛下救命啊,周淮疯了。”

........

元锦意坐在屋中,掏了掏耳朵。

叫吧叫吧,等刑具一上,还会叫的更惨的。

所有背叛北秦的人都要不得好死。

皇陵巍峨,鲜血又为这方沉闷的天地平添几分肃杀之意。

晚间的庆功宴,虽无歌舞,但丝竹之声靡靡,酒水美食丰盛,落座的北秦官员却猛然察觉身边的同僚像是消失了一些,再联想到下午的事情,他们心中约莫有了一丝了然,但同时也十分庆幸。

陛下就是陛下,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过他们还是有些想不通,祁樽是开出了多好的条件,才能让他们背叛陛下。

或许也不一定是好处,也有可能是把柄吧。

次日,艳阳高照,叡帝带着一干人在山野间准备狩猎。

元锦意手持弓箭坐在马背上,马儿晃悠的前进着,风铃在她身边教她射箭。

昨日之事就像过眼云烟一般,已经消散在他们的内心,今日,则是该开心的时候了。

狩猎嘛,武将们的强项,叡帝一声令下后,他们便猴急的窜进树林中开始争夺猎物。

看着顿时鸡飞狗跳,鸟雀鸣叫的树林,穿着骑装的叡帝眼角抽搐。

他都是养了一群什么大臣啊,文官现在毫无礼义廉耻,不是抱大腿就是相互对骂,武将则是一群缺心眼子,他都还没说完话呢。

啊啊啊!

皇后娘娘和三王妃坐在休息区,好笑的看着这一幕。

不过她的重心并不叡帝身上,反而对一旁慢悠悠骑马的元锦意挥动手帕,高声呼喊。

“锦意,加油,干娘等你打猎物回来呢。”

元锦意挠挠脑袋,不好意思的笑笑,“干娘,您就别打趣我了。”

皇后娘娘慈爱的对她一笑,“干娘相信你。”

元锦意忽然来了劲儿,带着风铃窜进树林中,势要抓住个什么猎物才行。

三王妃倚靠着桌子,浅抿一口清酒后,略微遗憾的说道,“多好的孩子啊,可惜不是我家媳妇儿!”

她都同意让自己儿子入赘了,结果人家还是看不上。

皇后娘娘抿唇一笑,将视线转移到她脸上,声音温柔的开口,“三弟妹,人与人之间还是讲究缘分的。”

主要是人家锦意也不瞎啊,邯儿还没有定亲就跟婢女纠缠,谁听了心里高兴呢。

三王妃面露微笑,但实在牵强,“皇嫂,你说的对。”

只怪邯儿不够优秀,她就是千盼万盼也把锦意盼不进自己家里来。

她只是感慨一下子罢了。

北地皇陵这边日子过得悠闲快活,可就苦了还留在梁安城的太子了,媳妇也不在,儿子也不在,女儿又被送去外祖家中过中秋,可怜他孤家寡人一个。

连吃了半个月的烤肉,元锦意上火严重,嘴里都起泡了。

实在是那群武将同僚过于勇猛,死逮着山林里的野兽霍霍,吃又吃不完,不止是她,就连叡帝和一干文臣都遭不住。

元锦意正抱着冰镇过后的西瓜大口吃着,风铃步伐沉稳的推门走进来。

“小姐,元清说想见你。”

“见我?”元锦意舀起一勺西瓜喂进嘴里,表情淡然的看向窗外。

地牢里,一股霉臭扑面而来,元锦意用帕子捂着口鼻,皱着眉头往里走。

看守的禁卫军拍拍栏杆,看着里面手筋脚筋都被挑断的犯人,冷厉开口,“元清,你要见的人来了。”

元锦意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阴风阵阵,四周漆黑,连个窗户都没有。

元清浑身血渍斑斑的躺在地上,听到禁卫军的话,他神色还有些恍惚,直到瞥见那抹浅粉色的裙角,他才龇牙咧嘴的翻身从杂草中坐起来,艰难的爬到栏杆处。

“你来了!”看着身着华裙,跟此处格格不入的妙龄少女,元清眼神闪烁,各种情绪在眼中翻涌。

“找我何事?”元锦意身躯笔直的站着,眼中恰恰跟元清相反,半点波澜都没有。

“救我出去!”因着少了两颗大牙,元清说话有些漏风,但他声音还是很坚定。

半个月前还有几分俊朗端庄的面容此刻已经面目全非,只见他头发杂乱的犹如鸡窝一般,眼睛凹陷,嘴角干涸起皮,整个人苍老了十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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