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当时坎宁安是因为什么原因开发了这个程序，但确实是她的作品没没错；当初奥特被荒坂盯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荒坂三郎想要实现某种程度上的永生，而灵魂杀手的成果——数字灵魂印记，正好让荒坂三郎看到了希望，也因此荒坂派人掳走了坎宁安，也就有了银手后面两次袭击荒坂塔的事情。”
“原来一切的起因是这样的，呵呵，这些家伙~”维克多听完墨问的话后，冷笑着摇摇头。
“不过，枭，如果要从奥特坎宁安下手的话，怎么联系到她？”
“嗯，说实话我已经联系过奥特了~”
“看起来进展不顺利？”维克多看着墨问有些纠结的脸色说道：“坎宁安的条件是什么？”
墨问点点头：“想要奥特出手的话，她想要神舆，严格来说她要的是神舆里面的数字灵魂印记。”
“这是为什么？那东西很重要？”
“怎么说呢，这件事有好有坏，往好的方面说，是解放了神舆里的那些数字灵魂，但往坏处说，神舆虽然是数字监狱，但某种意义上也保护了那些灵魂印记，一旦解放出来，他们不可避免的被黑墙后的AI吞噬或者同化，甚至可能一出来就会被奥特吞噬。其实说到底那些灵魂印记我也有用，所以当初没达成一致意见。”
“有什么好的办法吗？”维克多听到这儿露出了不忍的表情。
“老维，这里可是夜之城，你的善良用错地方了！”
“我知道，我只是，有些不忍心。”
“换个角度想想，神舆里的那些灵魂印记基本上都是荒坂的实验体，谁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有做过些什么改造，就算想救他们，也不可能，要知道荒坂可不会好心的保存他们的身体，到时候救出来没有身体一样被AI吞噬。”
“好了，我明白了，孩子，你一向是个有主意的，这件事儿我想你能处理好的，我对你放心的很。”
“恰恰是我自己拿不定主意~”墨问摇摇头。
看来维克多这里是没什么主意了，那接下来就该谈谈另一件事儿了。
“老维，你之后打算怎么做？”
“什么？”前后两个话题差太大，维克多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等V的事情完后，我的估计也差不多了，到时候我们应该会离开夜之城，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这句话里的潜台词就很明显了：这次会闹的很大，到时候墨问，杰克和V的身份肯定会暴露，事后被公司清算可能会牵连到这些熟悉的人。
维克多也明白墨问话里的意思，但还是笑呵呵的样子：“还能怎么办，到时候你们都离开夜之城了，谁还会在乎我一个老头子。”
“你错了老维，我说过，这次会闹得很大，到时候所有公司都会被这一次吸引，所有相关的人员都会被查得一清二楚，我也会展现一些连公司都要眼红的东西，所以到时候你平静的日子是别想有了；再说，就算你不会因为我们被查到，就说现在，生物科技对你大压迫也越来越紧了，等你扛不住的时候，你猜猜会发生什么？”
墨问已经不止一次从维克多的诊所里发现生物科技逼迫维克多加入公司的威胁信件了。
短时间内自己还在可以给维克多提供帮助，但是过段时间自己离开夜之城后，公司那边给的压力会越来越大，直到维克多承受不住，被迫加入生物科技被奴役。
听完墨问的话，维克多沉默了下来，转过身去。
“老维？你这是怎么了？逃避这个问题？这可不像你啊。”
“哎~我知道，枭，我一直都知道，想要反抗公司凭我一个人是不可能的，就像当初我离开拳击的擂台一样，因为我改变不了拳击变得不再纯粹，变成了公司和资本赚钱的工具，所以我选择离开我最爱的擂台，”说着，维克多转过身来：“枭，现在我依然没有能力去改变，我已经老了，不在年轻、充满活力，更不像你一样那么厉害，我这个老头子也就只能在这里撑着，能撑多久是多久了~”
“但是老维，你可以选择离开啊！不是吗？离开夜之城，生物科技只是夜之城分部在逼迫你，其他地方并不知道你，自然也不会在去找你麻烦，难不成生物科技一个分部还能跨州找你麻烦不成？”
“可这不一样是逃避吗！当年我就是这样离开了拳击擂台，现在又要这样离开夜之城？你怎么知道这样的事情不会在其他城市上演？离开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这次不是逃避，老维，这次属于是战略性转移！”
“嗯？战略性转移？你这是什么新词？”听到墨问的话，维克多挑了挑眉头。
“这可不是新词儿，老维，上个世纪就有了，只不过那是在东边，当时公司还没发展到现在这个情况，各方面制度都还不成熟。”
接下来墨问详细的跟老维讲解了一下战略性转移这个词儿的含义和来历……
“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事情，不得不说东方文化的厉害之处，仿佛各种困境都难不倒他们。”
“那当然！”虽然不是自己的故乡了，但是基于相似性，墨问还是很自豪的。
“可是事情又回到原点了，我已经老了，没法跟你们一起到处奔波，身子骨受不了了，而且，我也没那个能力跟你们一起抗争。”
emmm看来维克多是把自己当成反抗公式殖民主义的先驱了。
虽然墨问的确是在反抗公司统治，还做出了各种各样的实际行动，但是墨问知道自己并不是那么高大上的存在，反抗公司只是因为自己想这么做罢了。
墨问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顶多是个冲在前面的战士，要说后面制定什么规定秩序之类的，墨问不在行，也不想费那个脑子……
“老维，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想让你去前线或者怎么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