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是啊！
自己早就应该想到，不列颠的皇帝！
一直以为是历史记录出现错误，或者是卢修斯时代到现在时代变迁出现的意外认知错误。
没想到，就是这样的简单！
“不列颠的皇帝，明明不该忘记的啊！”
“早在上一届圣杯战争中，就已经流传出了他的事迹！自己为什么会忘记，或者说是忽视！”
“简直了！”
远坂凛捂住脑袋，很显然对自己的记性产生怀疑！
父亲的死亡凶手没有找到，母亲在父亲死后逐渐封闭自己，再到后面被言峰绮礼收养，远坂家的产业交给这个远坂时臣信任的徒弟！
有什么地方不对！
远坂凛抬起头，心里想到某种可能，脸上带上的愤怒。
“偶？想到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愤怒起来！”
“我好像被人骗了……”
“被最信任的人欺骗了！”
远坂凛咬牙切齿，按理来说自己误入过那场圣杯战争，脑海中也有电视上黑色骑士的记忆。
可她却忘了，就连最后参加远坂时臣葬礼，也没有询问过凶手，连最基本圣杯战争有什么人参加，英灵是谁都不知道！
种种特征都指向收养自己的言峰绮礼，她的记忆很可能被动了手脚！
“所以呢？”
卢修斯拿起桌子上鲜红的苹果狠狠的咬上一口，汁水在他的口中爆开，甘甜让他舔了舔唇。
远坂凛听着电话中无人接听的机械音，道：“跟我走！”
“我要去问问他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远坂凛气冲冲的出了门，可不一会又掉头回来。
她盯着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卢修斯，这家伙根本不跟着自己。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跟我走！”
“余为什么要跟着你？你要去干什么，余不关心，也没有拦着呀？”
“我可是你的御主！”
“余知道。”卢修斯揉了揉耳朵，漫不经心道：“所以呢？”
“你！？”
“好了快去吧！你不是有令咒吗？有事扣我就好，余要出去这个时代转一转，休息好晚上才能去找余的黑龙，昨天晚上已经让你约束我一晚上！今天晚上，不是你抱着余的大腿就能轻易糊弄的！”
卢修斯道：“想当余的御主吗，拿出一点真本事，别让余认为你只是一个草包。”
说完，卢修斯一挥手远坂凛被一股力量直接轰出门外，洋房的大门紧闭。
“啊啊！这是我家！该死的卢修斯，你给我等着！”
良好的修养，让远坂凛没有爆出粗口，跺了跺脚转身前往圣堂教会。
……
冬木市，熟悉的街道，这座城市发展到很快。
机会以及晚上全部的城市化建设，路边的商铺修饰完美，各种商品聆郎满目。
紫发少女穿着休闲服，外面套着棕色的轻薄袄，脸上带着洋溢的热情笑容。
让来往的路人不由多看了几眼。
而在发现她身边的男人后，不管男女老少都移不开眼。
凯萨今天特意换了一身服饰，黑色的高领毛衣配上渔夫帽将黑银惹眼发丝全部挡住。
本来以为，这样的装扮已经足够，但直到跟间桐樱上街后他才发现自己想的还是太少……
“您还是一如既往的魅力无限啊！”
间桐樱推崇道。
“让人不悦的目光，这个时代的人简直……和时空城的那些家伙没什么两样！”凯萨道，他没有因为目光过多而有什么变化，声音依旧生硬：“真是让吾不悦，要不全杀了！”
【不要忘记契约的约定！】
“什么？”间桐樱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您是在和我说话吗？”
凯萨摇头，看向周围逐渐变多的人群，很想将这些家伙全部杀了！
脑海中的奥尔枷利斯却在不停的劝说。
不得已，为了不让自己像一个猴子一样的被人围观，凯萨随便指向一个街边的下午茶性质的休息厅。
“进去！”
凯萨先行进入，间桐樱立马跟上，要来一个最靠里的位置。
服务员拿出菜单，再将几个看不懂的东西剔除后。
凯萨指着剩余的道：“剩下的全部给我来一份！”
“她买单……”
无视掉服务员有些发蒙的眼神，将领子扯了扯，露出精致的容颜。
间桐樱发现服务员没有动作，皱了皱眉。
‘又是一个觊觎saber的女人！’
“没听见吗？”
间桐樱加重语气出声，服务员念念不舍的移开视线，去准备凯萨的下午茶。
“说实话，对于你提议来看看这个时代的建议，吾后悔了。”
“至少现在，没有发现吾感兴趣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无聊，每一个人都是如此没有贡献的活着，为了彼此的欲望前进。”
“还以为这个时代会有什么不同……其实都一样！”
凯萨端起水，盯着自己的御主，等待解释。
浪费一天的时间，全部跟着间桐樱满城市的晃荡，他没有少女身上的快乐。
或者说他不清楚少女为什么会觉得快乐。
他每走一步，身为黑龙的盟友，那些凡人身上的犹如大染缸的情感，算是今天唯一的乐趣了。
“当然，人都是这样的！”
“我也只是为您愿意挤出陪伴我而真心欢喜，算是我的小心愿。”间桐樱诚实说出。
她没有编造谎话，清楚面前的皇帝陛下是看的出来，他也不像是上一届的凯萨那样包容。
他更加的严肃认真，所以欺骗是不可取的。
“无所谓……反正，这是给予你的奖励，毕竟你已经为吾献上过一次生命！”
凯萨道。
虽然，他不认同对方这样浪费自己恩赐的做法。
不过，那有如何呢？
一切都是间桐樱自己的选择。
而
凯萨只是做出在帝国经常做出的事情，将恩赐给予，随后任其发展。
‘要是圆桌在就好了……这样就不用问吾自己跟着，所有的事情交给他们，我只需要提出方案，他们就能完美的解决！’
【哼哼……你的御主可不是想要其他人的陪伴，只是想要你。】
‘可是，真的很无聊黑龙……明明她在乎的不是吾，这算什么？吾成了自己的替身？’
【既然商量好了收尾，帮你打破轮回，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苏醒之日，就要到啦！我能感受得到！】
凯萨机械的吃着还算精致的点心，眼睛有些发亮。
“有点好吃！帝国的厨师也该学学！”
【他们不是不会做，甚至做的更好！只是是做出来的东西都被领导层使用，作为信仰，你忘记不是已经很久都没有进食过了吗？】
“每天用信仰之力活着，早就要忘记食物的味道了，时间都在模糊，无用的事情忘记也是很正常！”
凯萨旁若无人，自己自言自语。
间桐樱没有打扰，而是将周围的声音隔绝，，免得有人打扰。
只是看着凯萨就已经让她觉得赏心悦目。
时间在流逝，食物也被消耗殆尽，凯萨优雅的结束。
【看样子，你很满意！】
“算是吧！今天终于是让我觉得有些愉快了！”
凯萨真心实意冲着间桐樱道。
脸上的冰冷软了一点。
间桐樱呆愣，只是一顿下午茶？就快要换取一个笑容，简直要赚翻了。
旋即，连忙道：“不不！应该是我感谢您答应我今天无理的要求，您吃饱了吗？其实这个时代还有不少稀奇的食物可以尝试……”
凯萨眼睛亮了一下，很微弱，微弱到间桐樱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看错的时候。
“抱歉，是我僭越了！我们马上就可以重新定制行动方针！”
凯萨点头，“可以！”
【或许你应该放松一下。】
黑龙劝导，【时间是充足的，在圣杯战争期间结束就好，那边的速度不会比我们快，他们那边是十四人的混战，再怎么也是我们快！】
“早点结束，停留一下也不迟。”
凯萨强迫自己从轻松的氛围中脱出，他马上又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显得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真的有机会停留吗？】
【结束的下一瞬间可能又会回去，开始无休止的轮回。】
黑龙没有放弃，继续蛊惑。
凯萨起身后顿了顿，还是迈步打算走出，身后的间桐樱拿起衣服连忙跟上。
只是，刚出店门。
人群中的那抹红色映入眼中。
凯萨挑眉。
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熟人？
“哈哈哈哈！终于见到你拉！余的黑龙！”
卢修斯站在中心街道的中间，眼中只有凯萨，就算身边是串流的车辆和刺耳的喇叭声与叫骂声都没有影响到他一丝一毫。
“你是谁？”
凯萨面露疑惑。
他觉得眼前的家伙有点熟悉，但又不是那样的熟悉。
凯萨的话一时间，让等待回应的卢修斯顿住。
谁能知道他此刻的尴尬。
当作宿敌的男人，毫不留情的言语，让他此刻成为笑话。
有些路人还笑了出来！
“这是什么中二晚期！”
“无情呀！别人根本不记得他！”
“杀人还要诛心， 只能说那位黑衣帅哥不仅长得好看，嘴巴还毒。”
“不是就我一个觉得，他是真的忘记了吗？”
……
已经从圣堂教会回来的远坂凛赶来，看到的就是卢修斯社死的一幕。
“这家伙不会在这里就直接出手吧！”
远坂凛怀疑，心中有些不安。
此刻还是下午，没有到晚上的时间，人流量还如此之大。
在这里开战，会有多少人因此而死，简直不敢想象。
远坂凛抚摸手上的令咒，盯着对面黑衣从者身后的人后，脸上出现错愕！
“你是樱！”
间桐樱听见自己的名字，在人群中发现穿着红色外套的双马尾少女。
“姐姐。好久不见。”
“你回来了！”远坂凛有些高兴，自从得知间桐樱出国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自己的妹妹了。
她想要上前，凯萨挡在两人中间。
“退后陌生的御主，再靠近吾就动手了！”
“你参加了圣杯战争，你成为了御主！”远坂凛后知后觉，凯萨的行为无一不在说明，间桐樱参加了圣杯战争！
可，自己明明告诉过她，远坂家的愿望她来完成就好！
为什么？
“是的姐姐，现在我们是敌人！”
间桐樱当着远坂凛直接说出自己的立场，此刻的她脸上没有丝毫亲情存在，她不敢赌凯萨因为这个原因抛弃自己这个御主。
所以说话很无情，直接断送远坂凛想要劝说的话。
“明明只要我参加就好，为什么你还要掺和过来！”
“为了自己，不是为了你认为的远坂家，姐姐你不会忘记了吧！我现在是间桐家的家主！参加圣杯战争是应该的。”
“反倒是你！我看不出你想要圣杯的渴望，你只是被责任眷顾，现在退出对你我都好，不然……”
“不然什么！”
远坂凛皱着眉，觉得这个同样被言峰绮礼收养，从小生活的妹妹彻底变了！
“不然，我就让saber杀了你！”
“他需要圣杯，我也是！你知道的！”
间桐樱的话，让远坂凛失魂落魄。
“喂！不要无视余！黑龙！既然，你不记得那就让你来感受一下就一定会记起来的！”
卢修斯被晾在一边太久，他可不是为了看姐妹二人情感纠葛的，他要让自己的黑龙想起自己！想起罗马！
“等等！”远坂凛意识到对方真的要在这里动手，不由大惊失色。
只可惜卢修斯并没听进去，身上散发出红色的魔力！
“等一下吧！吾好像对你有点印象了！”
“这里人太多，换个地方聊聊吧！难得在这里遇见同一时代的熟人，有些事情想问问。”
凯萨出声。
“他怎么会听你的！”远坂凛已经打算使用令咒了！
哪知道，刚才还有些怒气的卢修斯在听见凯萨的话后，真的收回魔力，矜持的点了点头。
“该死的，这家伙怎么回事！”远坂凛无语。
真是活久见，敌人的话，比自己这个御主还要好使了！
……
【你忘记了？罗马的剑帝，在你统一不列颠后遇见的第一个强敌。】
【好吧！时间太久，忘记也正常。】
“唔，这个时代是与我那个时代有什么关联吗？光是这两次的圣杯战争先是阿格规文，然后又是卢修斯……”
凯萨就是有着这个疑惑才选择等等。
借此机会了解一下御主与远坂凛之间的关系，做出最后的评估。
就这样的，本就惹眼的组合，中途加入的两人让他们更加惹眼。
走到一旁的餐馆，人很多，很热闹。
招牌上各色各样的食物，让凯萨停下脚步。
“就这里吧！”
凯萨直接进入，刚想跟上的间桐樱被一个男人抢先了！
卢修斯用更快的速度，追上凯萨，不停引起话题！
“你真的想起余了吗？”
“是余啊！你不会忘记的吧！”
“你一定不会忘记的吧！”
“余就知道你不会忘记！”
间桐樱虎视眈眈看着抢走saber的卢修斯，咬牙切齿，连带身后跟上的远坂凛都感受到其身上散发的杀意！
“真是恐怖，樱真是恐怖！”
“我们也快进去吧！姐姐！毕竟，你的从者还在等你是吧！”
间桐樱意有所指道。
“是的！是的！”远坂凛连连点头。
……
由于外面人太多，众人为了安静选择了小包厢。
落座的时候，间桐樱和卢修斯一左一右的挤在凯萨的两侧。
间桐樱看着卢修斯，卢修斯看着间桐樱，再发现对方眼中是和自己一样的情绪后。
都意识到对方是和自己一样的人！
卢修斯：“倚门卖笑的女人。”
间桐樱不惯着回怼：“勾引别人从者的好色痞子！”
远坂凛把玩着手中的碗筷，根本不想多看。
凯萨接过菜单，扫了两眼，轻轻合上，冲着服务员道：“都来一份！”
远坂凛目瞪口呆，她抓起一旁的菜单，足足五六十种的菜肴？
全要？
她第一时间认为对方吃不下，但旋即发现卢修斯一副认可的点头后。
此刻的远坂凛只有一个想法，谁付钱啊？
不会是她吧？
……
“果然！你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改变！余的黑龙。”
“不要说的你们很熟！”
“可惜，就是比你熟！紫头发的玩具！”
“你！？”
卢修斯恶劣的笑道，利用自己的双眼，拆穿间桐樱曾经的遭遇。
“够了！把嘴闭上！”凯萨伸手抓住卢修斯的肩膀道：“在不闭嘴，吾就把你的撕烂，然后甩出去！”
完了！
这是远坂凛的想法，卢修斯的脾气怎么可能忍受的了这样的羞辱。
果然，在凯萨话落。
卢修斯仰起自己的脸，紫色的眼睛盯着猎物散发狂气道：“来呀！不要忍着了黑龙！余知道你在压抑着，杀戮才能让我们这种人全身心的释放出来。”
“虚伪是留给弱者的！”
凯萨不置可否，“不要说的你很了解吾！”
“余本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
【狂妄！宰了他，快宰了他！】
【该死的丧家犬！国家都被灭了！还在本龙面前这么装！】
“……”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是龙，不是你们该死的人，我是为你身边的朋友发声！你懂不懂！】
气氛凝重，远坂凛已经抹上藏在衣服夹层的宝石，随时准备动手。
外面突然传出敲门声。
间桐樱拽了拽凯萨的衣袖，凯萨回头看她，少女忍着泪摇头。
凯萨盯着卢修斯看了很久，直到外面人等的有些不耐烦后才放开抓在卢修斯肩膀的手。
“下一次，再有下一次，吾一定宰了你！”
凯萨没有开玩笑 。
外面人开门被四人盯着，有些压力，有些木讷道：“主厨想见见各位，表示自己的感谢。”
他说完，这家店的老板兼主厨进来，是一名有些上年纪的老人。
他一眼就看见凯萨。
“是你！”
他有些惊喜道。
凯萨扫视，确认自己从没见过这人道。
“你认识我？”
“你这张脸说什么，我都不会忘记的，大概十年前你和言峰神父在这里比赛吃麻婆豆腐！只是那时候的你是金色头发……”
“不对……样子好像也不是这个样子……为什么……我会认为你是那个小孩呢？”
身后的服务员看着自己老板有些莫名其妙的样子，自己都有些尴尬。
头发颜色不对，容貌也不同……
难道说是十多年前人的变化？
可是，那位客人的样子也不像是见过自家老板的样子。
“老板你认错人了吧？”服务员凑到老人耳边提醒：“人家还要吃饭呢！”
“偶对！”
……
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几人。
凯萨不断消灭眼前的食物，其他人也开始进食。
但似乎只有凯萨一人在真心享用，剩下人心思各异。
“黑龙！你说想起余，不会是欺骗余的吧！”
“东方罗刹，罗马剑帝，战胜高文击败兰斯洛特……这些事迹足够让我记起来了。”
凯萨将碗中食物消灭，身上散发出魔龙气场笼罩自身，眼睛锐利的看着卢修斯。
这家伙的意图太明显了。
凯萨生人勿进，将卢修斯不断靠近的身体隔开。
很显然，他在避免与之接触，卢修斯只能停下，用手撑着下巴很是无奈。
“你还是老样子……在罗马的宴会上，你对余可不是这个态度！”
“当时只是为了达成合作，不要想太多。”凯萨侧身靠近另一边的间桐樱：“还有那一晚上，你的行为实在过于冒失，有损双方颜面！”
“发生了什么？”
远坂凛看着两人，很好奇这种历史上没有记录下来的事情，特别是关乎两位国家的皇帝。
“没什么！只是让凯萨晚上陪余赏月，真是不懂雅兴！”
说着，卢修斯的脸上还带上遗憾。
【他是怎么厚着脸说出这种话！这个家伙明明是想和你……罗马的都是一群变态！那时候你就不因该拦着圆桌！】
“口舌之利，后面不是把罗马给灭了吗？”
凯萨倒是无所谓，可就像黑龙之前说的，帝国上一次罗马的宴会结束后，圆桌的每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都在向自己谏言。
按照他们所说：“不列颠不需要皇帝为他们做出委屈自己的事情！干他娘的！”
很有活力，随后不久后再阿格规文与凯萨的布置下确实也将罗马给灭了。
与罗马的那一战……
凯萨应该是直接将这位剑帝抹除才对，但此刻卢修斯又再次出现？
他问：“卢修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应该……”
“神魂俱灭？”卢修斯好笑：“不会说这种话吧！黑龙！余可是因为想要与你再次相见跨越千年，即使在时空尽头都要赶来赴约我们最后的大战啊！混蛋！”
……
“好好说话！”
这个世界原本时空凯萨的历史还是与泛人类史有所关联，可此刻坐在餐厅凯萨的历史已经在凯萨升起神国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从人类历史中消失。
换言之，卢修斯根本不可能被召唤！
这个世界又没有他的圣遗物？
凯萨眼睛眯起，没有发现不对，确实和千年前的宿敌一样的波动，排除有人冒充的可能。
“好拉！告诉你也不是不行！”
“余可是最了解你的人！这是余说的！是真实的实话！”
“无论是那些你的女人，还是所谓的圆桌，都不如余！”
“余的灵魂早就在决战最后死亡的一瞬间！就附着在武器的表面！而你，我知道的身为龙你不会放弃余的武器和宝物！”
“只要进入你的宝库，余就一直跟在你的身边！”
卢修斯越说越激动，天才般的构想！
利用皇帝特权，不愿离开的思想！自己就能一直伴随在凯萨的身边！
“所以，你懂了吧！余才是千年中最了解你的人！看着你将不列颠升天，看着你覆灭大陆，颠覆世界！果然！你真是太棒了！做到了余想要做到的一切！”
“还记得在那场大战！余告诉你的我们是神！是能颠覆世界之人！从出生开始我们就一定会支配一切！”
“啊啊啊啊啊！”
卢修斯说道后面已经有些癫狂。
远坂凛嘴角抽搐，她可算是直到为什么自家从者见到saber会是这种姿态了。
面前的是一个玩坏世界的人间之神啊啊！
让这位骄狂至极的罗马剑帝都为之倾倒的存在，卢修斯此刻就像是见到偶像的粉丝一样……远坂凛认为若这不是为了自重，他可能会真的做出出格的事情啊！
凯萨沉默，体内的黑龙奥尔枷利斯也不在说话。
“你知道吗？”
【完全！绝对！不知道！以我的龙格担保，要知道这个家伙这么变态，我一定不会让你去拿那把皇帝剑！】
奥尔枷利斯连连发誓，生怕凯萨迁怒自己，毕竟那把剑凯萨最开始是没有想要收藏，而是打算为这位卢修斯罗马剑帝刻碑当作陪葬品的。
所以……
这千年，自己一直被眼前的这个家伙偷窥。
还没有发现……
“我真应该把你们这些家伙全部剁碎……”
“呵呵呵，还以为是好色之徒，原来还是一个变态！简直没品到了极点！”间桐樱扯着餐巾，眼中有愤怒和羡慕！
“哼哼！”
卢修斯引以为傲：“都是为了好好学习黑龙！超出寻常的方式是必要的！你懂什么！败犬！”
“余是不会将黑龙让给你的！”
凯萨：？
在几人异样的目光下，凯萨认为是时候结束今天的休息了。
窗外的夕阳已经半入地平线。
当夕阳缓缓下沉，整个城市仿佛被一层柔和的金黄色光芒所笼罩。
冬木的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平静也在喧闹中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