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主做好准备吧!弓兵对我们的敌意太大,最好的情况就是被驱逐,同盟的打算还是趁早放弃。’
‘并且,我查看了周围,有很多使魔出现在四周。’
库丘林不甘心道:“相信很快,那位不列颠的皇帝,就要追过来了。”
因为缺失教会情报的支持,巴泽特与库丘林现在可谓是两眼一抹黑。
先前的昏迷让他们缺失了重要的一场战斗,还以为凯萨是明面上最强大的敌人。
巴泽特点头,不自觉摸了摸手腕,握住先手之剑。
也只有这件宝具与库丘林才能在当前给她安全感。
就在巴泽特紧张的时候,旁边一直没开口,甚至是失神的伊莉雅抬头道:“你也是御主?”
因为巴泽特戴着遮盖令咒的手套,伊莉雅直到现在才打量起面前的女人。
“?”
嘭的一声。
女孩起身的同时,手上已经缠绕起发丝袭击向巴泽特。
巴泽特惊奇,这个女孩的凶悍,无缘无故,没有预料的直接出手。
几乎是奔着一击必杀而来。
不过,作为教会的代行者,女孩的身手在她她看来很可笑。
即便她身上带伤,还是先一脚踹出,踢在女孩的小腹。
女孩倒飞撞在,后面的日式木墙面。
发出闷哼。
巴泽特下意识,想要干掉这个袭击自己的女孩,她没有心慈手软的想法。
敌人就该死。
特别还是在想要她命的情况。
但,这里发生的动静还是马上引出,另一个房间的卫宫两人。看着房间发生的事情,下意识想要拦住两人。
而,就在这时。
巴泽特脑海中出现库丘林焦急的嗓音。
“有人袭击!快,冲出去,御主!”
巴泽特接受到提示,没有丝毫犹豫收回继续攻击的动作,纵身朝门外跑去。
英灵卫宫也是感受到,强大的魔力波动。
先是抓住身边的卫宫士郎,然后环抱起受伤的伊莉雅,破窗而出。
只是下一秒,霎时卫宫家就发出剧烈的爆炸,冲天的火光迎风而起。
火焰与爆炸被英灵卫宫生生吃下,冲击力让他冲出浓烟,在地上翻滚几圈。
他下意识护住两人,体内感受一阵翻滚。
当他捂住发胀的脑袋起身,背后传来的灼伤让他不由痛呼出声。
卫宫士郎征征看着化为废墟的住宅,年轻的少年较晚的窥见圣杯战争的残酷。
死亡离他很近,很近。
“别发呆了!带着伊莉雅先走!”
英灵卫宫恨铁不成钢,他意识到敌人来的比他预料的还要快。
并且是抱着不让自己游离在外的想法而来。
他手上召唤出特制弓箭,眼神开始搜索起敌人与先行离开的巴泽特。
“你怎么办?”
“快滚!在这里只会影响我,废物!”
英灵卫宫不再看卫宫士郎,而是进入浓烟的战场。
他要去吸引敌人的注意,或许可以给两人争取离开的时间。
“保护好她。”
卫宫士郎点头,抱着昏迷的女孩往着另一边的外围跑去。
……
进入浓烟,向着密林跑去。
身后传来追逐的声响,树枝断裂,木叶飞舞,夜晚的密林枝呀呀的落下。
唰——
武器抛掷发出的破空声,让英灵卫宫回头,黑色的大剑被当做飞镖,直直指向自己。
选择的时间恰好是位于半空的瞬间,英灵卫宫在半空中睁大眼睛,只能下意识用手中的长弓格挡。
武器上传来恐怖的力量感。
让他,咬牙却无法做出有效行动,被巨力裹挟倒飞出去。
长剑最终还是因为格挡偏了半分,擦着脸划出一道血线,插入身后的树木。
“喂喂喂。这可不好笑。”
英灵卫宫还没有起身,松口气。
密林中,就传出来无数脚步。
在阴影的遮盖下,一双双蓝色的眼睛出现,而让英灵卫宫眼神收缩的,旁边插在树木上的大剑下,一道骑士的凭空出现。
拔剑同时,毫不留情的斩向只有一身之隔的英灵卫宫
英灵卫宫撑手翻滚到几圈,后,原本身后的大树被拦腰斩断,留出平整的切口
其他骑士,接着这个空隙全部靠近
英灵卫宫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险。
当下不再犹豫,手前举起。
身上的魔力波动放出,弥漫起白气蒸腾。
咒语吟唱。
”身为剑所天成”
“血若钢铁铮铮,心似琉璃易碎”
“纵横沙场无数,未尝败绩”
“然虽不曾落败”
“却也不被理解”
“其常独立于剑丘之上,沉醉于胜利之中”
“故其之一生,毫无意义”
“其身,定为无限之剑所天成!”
伴随话落,一众骑士与英灵卫宫自己消失在原地。
远处,凯萨楠楠开口:“固有结界?真是意外收获……”
“皇帝!一小队失去联系。”
“继续计划,向内收拢包围圈,重新派一队前去支援,剩下人盯死枪兵及其御主,我们的老朋友要来了。”
凯萨下达指令,将注意转向向着外围突进的库丘林和巴泽特。
在库丘林解决完围上的士兵后,与御主进入前方的街道。
街道静悄悄的。
只有路边停上的几辆汽车,和昏暗路灯。
没有丝毫人味。
肃杀的氛围还没有散去,两人前进,就像是忽略周围的异常。
躲在暗处的杀手觉得时机已到,亮出利刃。
铛——
黑色斗篷下的匕首,与红色的魔枪碰撞。
在库丘林惊讶的眼中,一袭黑衣头戴骨质面具的哈桑出现。
红色的魔光,让他一击不成,转身想要重新遁入黑暗。
“assassin!那家伙不是言峰绮礼的从者吗?御主!”
库丘林呼唤了一声,唤回失神的巴泽特。
“我也不知道……”
巴泽特心中想到,难道是当初袭击完言峰绮礼,凯萨就夺取了暗杀者的控制权?
那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暴露出来?
难道是觉得自己没有威胁了吗?
还是说……
另一种,让人深寒的可怕想法出现。
就是言峰绮礼没有死,而是与凯萨演出的一场大戏,用来欺骗他们这些御主与从者。
毕竟,先前在教会内部,就传出过言峰绮礼与上一届从者关系过于密切甚至走火入魔的说法。
而上一届,他的从者……是来着?
即使不知道,但结合,为什么凯萨在没有情报的情况下直接袭击中立的教堂,逼出暗杀者,摆出言峰绮礼御主的身份。
脑海中那个想法愈加明显。
言峰绮礼上一届的从者就是凯萨……
他在帮助他,
先前只是言峰绮礼与凯萨演出的一场戏。
自己还想为其报仇,简直是……被人当猴子耍。
说不定,他们就在看着自己的狼狈,笑谈着。
一想到这些,巴泽特就有些窒息。
自己这些都是为了什么。
库丘林,警惕的环视着周围,他无法分心,一直确认死亡的暗杀者直接出现。
现在战斗中,他还要分出大部分的注意力在御主的身上。
让他无法发挥全部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