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是哪家的小姐那么小就开始知道妒忌,不择手段了。”
白锦愉说着,心中不快,指着司睿诚的鼻子加了一句:“从小就祸国殃民,难怪你家人要把你送去当兵,说,你小时候都是和别人怎么说我的?有严重到要杀我灭口么?”
司睿诚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到嘴边轻吻着:“我当然是说,此生非你不娶。算起来,祸国殃民的是你吧,我那时候才多大,就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白锦愉偷笑:“胡说,我都不记得发生什么了,只能凭你随便瞎说了,我不管,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信,除非你有办法让我记起来小时候和你的事。”
司睿诚忽然就站了起来,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勾着她的下巴:“对于我来说,小时候的事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你已经是我老婆了。”
白锦愉直直的望着他,见他的脸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也越来越乱,就在两个人的气息即将交融的时候,白锦愉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噜”一声。
她“唰”的一下脸红了,捂着肚子,窘迫的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
“脸红什么,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吧?我叫人送来?”司睿诚又拿起手机。
“送来?你说的是食堂的饭?大锅饭肯定做的不精细,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还是叫他们送来些米啊,菜啊,或者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白锦愉还能惦记他的身体,可他听了这些话,惦记的却是别的。
“锦愉,你有点不一样了。”司睿诚眸光灼灼,看得她好一阵局促:“哪不一样?”
“我以为你会生气的,你会又不理我了。”司睿诚实在是被她折腾怕了,患得患失的。
“不会,我为什么要生气?”白锦愉理直气壮的抱住他结实的腰身,小脸贴在他的胸口:“越是有人希望我忘掉你,离开你,我就越要留在你身边,让他们看看真爱是无敌的,没有人可以强行拆散。”
司睿诚心中一悸,紧抱着她,响亮的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你这么想就对了,刚刚你说什么无敌来着,大声的再说一遍,我没听好。”
白锦愉嘟着嘴,一双眼睛明亮如辰:“不说。”
“快点,我想再听你说一遍。”司睿诚凑近她的脸,声音低沉充满磁性,鼻尖与她的鼻尖相碰,撩动着她的心扉。
“我忘了我说过什么了,”白锦愉也学会了耍赖,装失忆。
“你不是过目不忘么?说出的话这么快就能忘了?我不信。”司睿诚勾着她的下巴,让她逃不开自己的注视:“乖,我想听你说。”
那双深蓝色的眼眸很会蛊惑人,每每被他盯住,他眼底的柔情荡漾在那汪深蓝中,让她忍不住深陷:“我……”
她只发出了一个字,司睿诚那边就期待的要上天了,心跳狂乱的比他第一次跳伞的时候还要强烈。
可这个小女人偏偏就在这时候停住了,纤长的睫毛颤动着,眼底满是羞涩,白皙若透明般的脸颊蒙上了诱人的粉红色,像是熟透的苹果,等待人采摘。
看她这幅样子,司睿诚的心里就仿佛多了一只小手,在那轻轻的挠啊挠啊,让他心痒难耐。
“锦愉……”他忘情的勾起她的下巴。
“你别闹了,你的身体还不行,这样闹下去对你没好处,乖乖躺着,我去食堂找些东西来给你做好吃的。”白锦愉哄着他,避开他炽热的唇。
“你说我不行?你哪看出我不行了?”司睿诚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噌”的一下站得笔直,有力的大手环着白锦愉的腰肢,贴着她的耳边说:“居然这样说我,饭不吃了,我就吃你,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他往白锦愉透红的耳根吹了口气,白锦愉“啊”了一声,赶紧逃开他:“司睿诚,你别没个正经行不行啊,把我惹急了,我饿上你一天。”
司睿诚又坐到床上,心情大好:“行啊,我不吃东西都没事,只要你在,看着你我哪都舒服。”
“你还说,你还说。”白锦愉恼羞成怒,抬手想要打他,谁知手一伸出,就被他轻易的一把抓住:“锦愉,你真的忍心打我么?我都伤成这样了。”
白锦愉抽回手:“我忍心,你让我打么?”
“可以啊,不过要在床上打,”司睿诚拍了拍他柔软巨大无比的床:“机会仅此一次,错过不再有了啊,来不来?”
白锦愉郁闷的不说话了,司睿诚看着她红透了的脸,笑道:“和你闹着玩的,看了你洗澡你都没有脸红成这样,和你闹两下就受不了了?”
听他这样一说,白锦愉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阴沉的吓人。
司睿诚急忙改口:“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确实是真的没看见,上面有头发挡着,等她站起来的时候手里又拿着个浴巾,他都没有来得及去多看两眼,就鼻血直流,然后就被她一脚踹出来了。
“哼,我都没有追究那事,你还好意思的提,好啊,那现在为了公平起见,你进去洗澡让我看看。”白锦愉环抱着肩,做出一副要讨债的样子。
她这反应让司睿诚倍感诧异:“你确定要看我洗澡?”
白锦愉故作淡定,其实心跳早已飙升了一倍:“看你洗澡怎么了,给你换衣服的时候你哪里我没看见?”
“是么?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啊,那就好说了,我也两天没洗澡了,那就请你帮我洗澡吧,我腿脚不方便。”司睿诚作势要脱衣服。
白锦愉没想到他还真的要脱衣服:“你……”
是她把话说大了,反驳也反驳不了,索性,她躲了总行吧。
“那你慢慢脱吧,我懒得看。”说完扭头就走。
“锦愉,”司睿诚急着站起来阻拦,不想起来的晚了,白锦愉腿脚方便早就走到了卧室门口。
这时候,他只能装模作样的抱着大腿哀嚎一声:“哎呀,我的腿啊。”
白锦愉止住脚步:“你怎么了?”
“好疼,好像伤口又裂开了。”司睿诚弯着身子,看上去真的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