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睿诚出去的时候顺手关上了门,白锦愉已经睡意全无,她现在更想知道外面的情况,想听听他电话里面和别人说了什么,可惜完全听不到
别说是说话声,连一点儿人的动静都没有,静的出奇。
这房子的隔音效果要不要这么好?
白锦愉可不记得她当初设计的时候说要用上这么好的隔音墙壁和门。
这家伙,不尊重原着。
没办法了,他越是这样小心翼翼,白锦愉就越是沉不住气,她偷偷的跑下床,将房门拉开一点缝隙。
小客厅里复古吊灯柔和的暖光射进来,照射在白锦愉的脸上。
她侧耳倾听,像一只要偷吃的小狐狸,伏低了身体,屏住呼吸。
结果她还没有偷听到,司睿诚一只大手就伸了进来,勾着她的小脑袋带进怀里:“怎么,本事大了,学会偷听了?”
“我天,要不要这么变态,我都这样了还能被你察觉到?”白锦愉表示不服啊,这位战神还是人类么?
“拜托,你一开门我就察觉到了,下次要想挑战我,麻烦再认真一点。”司睿诚对着她的额头敲了一下。
“我已经很认真了。”白锦愉皱皱鼻子。
既然被发现了,她也不考虑偷听了,直接一个拥抱,撒娇似的在他怀里磨蹭着:“你就不能痛快点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么?你在这伤脑筋,我一个人能睡得着么?”
白锦愉只是着急想知道答案,可这话一出口,还带着撒娇的语气,感觉又有点不太对。
司睿诚坏笑着,捏着她的下巴:“你是说,要我陪你睡你才能睡得着?”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白锦愉推了两下他的胸膛,推不开。
完蛋,自己送上门了。
“你不要故意曲解我的话好吧,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她垂下眼帘,诉说着心中的焦虑。
司睿诚却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继续笑道:“我没有曲解啊,是你自己说的,你一个人睡不着,好,难得你这么恋着我的身体,那就一起睡吧。”
“我没……”白锦愉刚要否认,司睿诚忽然给她来了个公主抱,吓得她花容失色。
“你要干什么啊,小心你腿上的伤,我自己能睡,你去忙吧。”这家伙一米八几的大个,被他抱着,不勾着他的脖子白锦愉好怕会掉下来,可勾着他的脖子两人靠的那样近,她又觉得好羞涩。
“宝贝,你不用逞强,我是你老公,有什么需求你可以直接和我说的,”司睿诚故意使坏,在她耳边吹着气。
白锦愉缩了缩脖子,两只眼睛也不敢去看他的脸,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被迷惑了。
“你还是放我下来吧,你的腿啊,别又弄坏了。”白锦愉满心关心他的伤势。
“放心,不妨碍咱们做任何事。”他把“任何事”三个字咬的很重,灼热的唇贴上了白锦愉的脸颊。
白锦愉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半张脸都麻了。
司睿诚抱着她走进卧室,将她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白锦愉被摔得七荤八素,再想爬起来的时候,司睿诚已经扑过来捕获了她的唇。
她伸手去推司睿诚的身体,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一只手就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用力的按在她头顶上。
两人的脸也因此分开一段距离,她清晰的看到他深蓝色的眼眸里跳动着火焰。
这下恐怕是跑不了了。
其实在她确定了自己对司睿诚的感情后,她是不介意和司睿诚发生更进一步关系的,再怎么说他们都结婚了,这事是早晚都要发生的。
所以她心里是早有准备,但真到箭在弦上时,她的心情还是复杂的,忐忑的,甚至有点晕晕的。
她没有再反抗,她在等司睿诚下一步的动作。
司睿诚察觉到她不再反抗,内心欣喜若狂,心跳和热度也在不断攀升。
他放松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颈后,让她勾着自己,从而拉近两人的距离,修长的腿慢慢的,试探性的变换角度,从内侧摩擦着她纤细的美腿。
家居服的布料清透至极,白锦愉脸颊通红,感觉自己已经是一丝不挂。
霸道的席卷过她甜美的双唇,司睿诚的吻带着炽热的温度慢慢下移。
白锦愉白皙的颈和玲珑的锁骨他都没有放过,热力撩拨的她呼吸急促,眉头轻蹙,不能自控的发出丝丝细微的声音,那是对司睿诚最好的嘉奖。
他一手灵活的解开白锦愉家居服的纽扣,一手从衣襟下侧摸索进去,她没有穿内衣,光滑的后背手感极佳,令他爱不释手。
“等等。”白锦愉喘息不断,却忽然按住了他解纽扣的手。
“怕了?”司睿诚手被她按住也不老实,直接用嘴靠过去,牙齿咬着那关键性的一颗纽扣。
白锦愉忍不住颤抖,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会撩。
看着他性感深邃的深蓝色眼眸,额头上微微泛起的细汗,以及他因为要压制渴望而变得分外低沉的嗓音,白锦愉差一点就要完全沦陷了。
只是他越是这样熟练,白锦愉心里就越是按不住那点小别扭,白天他解开她内衣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不痛快了,不过碍于郁松在,她愣是忍住,没有发问。
现在,她忍不住了,有些事你做过没关系,但要和我说实话。
“在我之前,你真的没有过别的女人?”白锦愉气息不稳,声音轻颤,一字一字敲打着司睿诚的心尖。
他闭了闭眼,有些无语的深呼吸了一下:“没有,真的没有。”
“那你为什么能……”白锦愉摇了摇下唇,羞涩的用蚊子似的声音说:“这么会……”
司睿诚无奈的咬着牙:“这是本能。”
“你的意思男人都会?天生的?”白锦愉接受不了这样的说词,那较真的劲儿又来了。
“现在能不聊这个问题么?”司睿诚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撑着身体的双臂肌肉紧绷。
“你不能骗我,我是要全身心的信任你,你怎么可以骗我。”白锦愉抓住了她的衣领,脸上一副委屈样子。
确实,她有理由纠结这些。
但司睿诚也有十足的理由,生闷气。
稍稍冷静下来,他的腿也开始超负荷的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