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白锦愉把设计图整理好,完璧归赵,交到宋雪手里:“除了有一点点脏,别的问题没有,回去再好好的擦擦应该可以恢复的,唉……”
宋雪抢过去那些设计图,抱着在怀里转身就跑。
“她怎么了?”辰不解的问。
白锦愉撇撇嘴:“我还想知道你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辰更加不解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头发怎么剪了?”白锦愉坏笑着问他,是不是怕某个人不喜欢?
“天气变热了而已,短点不容经常洗,更方便。”
“……”白锦愉眯着眼睛,不甘心的问:“那你和宋雪怎么回事?宋雪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们俩之间……”
“我们俩之间怎么了?”辰故作不解的看着白锦愉。
“……好吧,你不想说就算了,我自然有办法知道,你不说,别说我也不帮忙啊,我要给雪儿的设计做模特,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我们要朝夕相处的。”白锦愉特别强调了“朝夕相处”四个字,可辰还是不开窍。
“我走了。”白锦愉往小别墅走去,她走得很慢,就等着辰追上来,结果这家伙不但没追上来,还就在湖边继续钓起了鱼,安达围着他,等着吃鱼。
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
如果辰没有意思,雪儿有意思的话,那她会不会再一次的受到伤害?
也不会吧,不是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么,如果雪儿真的对他有意思,早晚都能把他拿下。
唉……昏迷了一个月,什么事都不清楚,这事还得等司睿诚回来,问问他知不知情。
回到小别墅中,白锦愉无聊的转悠了一会儿,她看到了司睿诚的笔记本,就想起了自己早就不知道哪去了的手机。
好长时间没有登录微信了,不知道有没有人找过她。
打开笔记本从上面登录微信,“叮叮叮”的一口气发来许多消息,发来最多消息的人竟然是素。
白锦愉可是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赶紧点开看。
原来她发来的都是训练的方法,有些是加强敏捷度的训练,有的是加强肌耐力的训练,方法都很独特,白锦愉独自也能完成,最后一条是今天的上午发过来的,问她恢复了么。
怎么连她也知道了自己被抓走的事?别的不能做,她还是照样发来训练的心得。
白锦愉给她回:“我恢复了,明天开始好好训练。”
素却很长时间都没有给她回复。
白锦愉看了看其他人发来的消息,除了郁松的无聊消息外,还有两条是苏澄发来的。
一条是:“你这小没良心的,到了伦敦就忘了姐姐我了是吧?连个电话都没有。”
第二条是:“呜呜……小锦愉,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这姐姐什么时候也这么煽情了,原来白锦愉天天在家钻研菜谱的时候,她到不厌其烦的劝说她让她赶紧出去旅旅游,走走比较大的世界,人生一晃就老了,尤其是女人的岁月,宝贵的狠啊,光在灶台边上虚度了可怎么行?
等白锦愉真的出来了,她又开始接受不了了。
白锦愉眼珠转了转,坏笑着拍了一张外面游泳池的照片发过去,留下文字:“这边实在太美了,我决定要定居了。”
苏澄那姐姐倒是没睡,赶紧给回了过来:“你信不信我联合何岩把你的百宝楼给卖了?”
“……”白锦愉倒吸了一口凉气“我错了行么,好姐姐,我错了。”最后搭配了一个哭脸。
“讲真,你那是什么地方?酒店么?”原来苏澄对她的这一番经历还一无所知。
白锦愉傲娇的炫耀道:“我在伦敦的家。”
“你丫可以啊,什么时候背着我在外面买了房子,还是个别墅吧,不行我一定要把百宝楼卖了,也去找个环海的城市,买栋别墅。”
苏澄果然就么直接,白锦愉发过去一个流汗的表情:“姐姐,能不闹么?你也知道百宝楼是我的命啊。”
“那你就如实招来。”苏澄给她回。
“是司睿诚的房子啦。”
“我一猜他就是个潜力股,我的眼光不错哦。”
“……”应该是我的眼光不错吧?
白锦愉又和她闲聊了两句,就关上电脑,躺床上昏昏欲睡。
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四五点钟,她睁开双眼,看到外面游泳池边上那个清冷的高大身影,默默的吸着烟。
白锦愉穿上拖鞋跑了过去,发现地上已经有两三个烟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没有叫醒我?”白锦愉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轻柔乖巧的令人心头发软。
司睿诚扔掉烟头,大手搂住她:“就回来了一会儿,看你在睡觉,没有打扰你。”
“伊莎夫人和你说了什么?”白锦愉很好奇,但看他沉闷的脸色,应该是没有什么好事。
“她在安排扶植我登上爵位的事项了。”司睿诚忧心忡忡的看向远处。
“这是好事啊,”白锦愉笑了起来,可看司睿诚好像并不是很开心。
除非……
“她有什么条件么?”白锦愉看透了这些大人物的套路,从来就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
“她说我对你用情太深,将来会成为我的弱点,要么将你留在伦敦,呆在她的身边,她负责看着你,要么就离婚,另娶靠山强大的其他女人。”司睿诚冷笑一声,抱紧了白锦愉。
“她是不是查到了什么?还是有什么别的事……”还记得林的订婚宴上,她一脸慈祥的说他们俩很般配,难道那都是假的么?
“上午的时候有人给她和我外公那边各寄过去一份光盘,上面的内容是……”司睿诚有些犹豫,但看着白锦愉眸光盈盈的担忧模样,他还是告诉了她:“是你被一群男人……的画面。”
“怎么可能!我没有,我没让别人碰过我。”白锦愉紧张的抓着司睿诚:“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后来经过技术证明,上面的女人不是你,其实我从第一眼看见就知道那不是你,你的身体什么样没人比我更了解,只是我当时不方便当场反驳,就等着他们去验证。”司睿诚越说越觉得心寒,好像那些对你微笑的人都变得阴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