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我将面前近千万的筹码又一次全推进了赌池,并提醒了一下有点慌了神的少妇荷官。
少妇荷官看了我好几秒,随后试探性的看了看站在我身后的那个男人。
“先生,我怀疑……”
“你不用怀疑,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就是出千了。”
我朝他呲牙一笑,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
“但是,即便我告诉你出千了,你也不能那我怎么样,因为你根本找不到我出千的证据,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我慢条斯理的伸手入怀,拿出了一包香烟,抽出一根放入嘴里,燕子很有眼力价的帮我点燃。
吐出一口悠长的烟雾,我淡淡道:“不要浪费时间了,你浪费的时间越多,我赢得钱也就越多,如果今天我见不到姓林的人,我会把我赢来的所有钱,分给所有游客。”
言下之意,筹码都在我手上,我要是去用筹码换钱,你们可以从中作梗不给我换。但如果我把筹码分给几百几千的游客,他们能对这么多的游客说‘No’吗?!
我自己就是办赌场的,怎么治赌场,怎么让赌场吐血,我能不知道?!
“你……”
那男的腮帮子高高鼓起,一副恨不能要跟我动手的架势。
燕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呵呵,你最好识趣点。”
那男的看看燕子,又看了看我,深吸一口气道:“我好像并没说我不姓林。”
我理都没理他,而是对少妇荷官不容置疑的道:“发牌!”
那男人对我的态度十分恼火,不过看了看我面前已经接近千万的筹码,他还是压下了火气,并说:“先生,如果你有什么诉求的话,咱们可以换个地方详聊。”
我扭头看了看他,笑了一声:“你姓林吗?就算你姓林,那你是能做主的人吗?”
那男的气急,连连点头,转身走了,也不知道是找他的上级了,还是去想办法阻挠我了。
但不管怎么样,我都无所谓。
我之所以要找姓林的人,当然是有原因的,而原因也很简单很直白,那就是云顶集团的掌舵人姓林。
早在八九十年代时,林家掌舵人就已经闯出了游乐赌王的名头。而其创造云顶集团,还要在八十年代之前。
说起来,云顶集团最早并不是在新加坡,而是在马来。不过后来云顶的大部分资重产业,都放在了新加坡,总部自然也坐落在了新加坡。
不过有传言说林家的人会经常跑香江,在香江也确实是有林家云顶的分公司。
在云顶大部分产业都在新加坡的情况下,我自是不会去香江找林家的人。
又玩了大概半个多小时,那个男的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六十开外的老头。
我扭头看了看岚姐,问道:“林家除了林老爷子之外,还有这么大年纪的人吗?”
岚姐摇了摇头:“没有,即便有,也不是能做主的人。”
我扬了扬眉,心下已经了解了那男人的想法。
他想解决目前的困局,只有两个办法,其一是听从我的话,找来林家的人。其二就是找个千术高手正面赢了我,让我不能再在这里继续赢钱。
洞悉他的想法后,等他们走到面前,我一句多余的废话也没说,示意了一下桌上的空位:“在你坐下之前,话我要说清楚,想跟我赌可以,谁输谁剁手。”
那老头顿时面色一变,随后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
那男的则直接气笑了:“阁下未免太过分了吧?”
我看向那男的,皱眉道:“这么难吗?”
那男的没理解我的意思,皱眉道:“你指什么?”
我叹了口气,说道:“听我的话,就这么难吗?”
“我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见见能做主的林家人。这事也就是你打个电话请示一下的事罢了,怎么就这么难呢?”
那男的被我气得不轻,话音低沉的道:“在我们的地盘,来找我们的麻烦,还说自己没恶意,阁下真是会开玩笑。”
岚姐轻笑一声,对我道:“人家说的也有道理,况且,人家真要乖乖打电话请示上级,那不是等于跟上级说‘自己很没本事’吗?你也理解理解人家,再一个,不是说出来玩嘛,这么着急干什么?”
话落,岚姐伸手在我背上轻拍了几下。
我抬手揉了揉额头,压下烦闷以及燥意,然后诚恳的对那男人道:“抱歉了,我态度有点不好,主要是我太心急了。”
转过头来,我又朝老人道:“老人家,坐,你放心,就算你输了,我也不要你的手。”
老头面上明显闪过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随后落了座,并问道:“年轻人,听你的口音,似乎是大陆人?”
我直接道:“濠江来的。”
老头子面上闪过一抹‘果然如此’的表情,并说:“呵呵,我年轻的时候也去过濠江,那里,真是高手如云啊。”
我笑了笑,朝着少妇荷官打了个响指:“给我拿副牌。”
拿了一副新牌之后,我拆开随意的洗了洗,随后问那老头:“老人家想玩点什么?”
老头沉吟片刻,说道:“就玩21点好了。”
我点了点头,继续开始洗牌,随后将牌放到了桌上,也就在我放牌的时候,黑桃J以及黑桃A都已经被我收进了袖口。一局定输赢,我已经没耐心在这里耗下去了。
可就在我的手从牌上拿开时,坐在我对面的那老头突然道:“你认不认识姓叶的人?”
我愣了下,微微皱眉,不过却并没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也认识姓叶的人?”
老头死死盯着我的手,说道:“虽然不是很确定……”
稍顿,他拿起了牌,一张张的翻看,最后往椅子上一靠,无力的笑了笑,冲那个男人道:“联系二爷吧,我不是他的对手。”
“章老,您……您这连赌都还没赌!”
那男的急了,说什么也要让老头跟我来一局,而老头则只有一句话,不是我的对手。
看着低声交谈的二人,我来了兴趣,插话道:“老先生为什么提起了姓叶的人?”
章老看向我,反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刚才藏牌的手段,是水云袖吧?”
我答非所问:“章老认识的‘叶姓人士’叫什么?”
我俩四目相对,谁也不让谁,最终还是章老率先开了口。
“叶君枭,人称世界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