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说,那骨板雕刻中的青砖墙,确实就是古街112号的墙。
,走马灯数。
青砖是活的,有一个地方可以操作,但是具体的操作,竹子不清楚。
“那柳石是老板,柳石是什么人?”唐曼问。
竹子摇头,说尽管自己可以进正房,但是这里面的事情,根本就说不清楚。
对于柳石看来竹子也不是十分的了解。
所有一切,让唐曼都越发的感到了不安,一切都不明朗,这些人说话都是含糊其词的,竹子竟然也会这样。
唐曼回家休息,冯克打电话来说:“是不是七天的时间。”
冯克说的七天时间,是棺材里的人,如果是活人,只有七天的时间。
“是这样。”唐曼说。
冯克的意思,明天唐曼还能过去看看吗?
唐曼说明天下午过去看看。
唐曼再上班,审里就坐在办公室里。
“唐副场长,师小妹不同意解决这个问题,只有进二级化妆师。”审里说。
“师小妹进二级化妆师,是要挟场里,肯定是不行的。”唐曼说。
“如果是这样,师小妹就会去局里告状。”审里说。
“告什么?”唐曼问。
“具体的不知道,恐怕是会闹起来。”审里说。
“好了,你去吧!”唐曼说。
审里走了,唐曼并没有找牢蕊,这件事要她来处理。
唐曼去了局里,找办公室主任说这件事情。
“刁民,让师小妹来闹,闹急了就开除,审里的事情,必须处理,高级化妆师资格取消,这种人品,何以能半尊重逝者呢?”办公室主任真是强横。
“主任,我看做做工作,这事我们场子自己处理就可以了。”唐曼没有料到会这样。
“不行。”主任说。
主任让唐曼把报告打上来,把事情的经过汇报得详细一些。
唐曼回去,写报告,下午送了过去。
她一直没有和牢蕊汇报,不想让牢蕊再操心这件事情。
唐曼去冯克那儿看画,拍了几张照片。
冯克拉着唐曼去吃火锅。
聊天,冯克又提到了十院,而且提到了江曼。
就江曼的死,没有留下任何的疑点,但是唐曼说过几次,那不是意外死亡,而是另有原因。
就这件事,唐曼是这种感觉,或者说是江曼给的感觉,也是没有事实说活。
聊了江曼半个小时后,话题就转到了十院背后的那个人。
那个人再也没有出现过,冯克这样说。
“不,他一直在十院的某一个房间里。”唐曼说。
“你怎么会这样认为呢?”冯克说。
“不是认为,因为我每次去,都可以看到这个人,或者说,这个人每次都会提醒我,他就在十院,每次去,屋子的灯都会亮一下,在不固定的房间。”唐曼说。
“这个……”冯克是想让唐曼跟着去,抓住这个人。
“我可以去,但是一次两次的行,多了,我担心这个人会隐藏着起来。”唐曼说。
“我只是害怕有危险。”冯克此刻也清楚,这是遇到了一个强大的对手了。
“没关系,这个人不会伤害我的,应该是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罢了。”唐曼分析。
吃过饭,就去了十院,冯克提前派了三个人埋伏在了楼里。
其实,这一切,在楼里的那个人看得很清楚。
十院,漆黑一片。
站在门前,三楼的最东的一个房间,灯亮了,一个人站在窗户那儿。
冯克马上打电话,给楼里埋伏的人。
电话刚打完,灯灭了。
这个人又出现了,而且这么嚣张,知道他们来了。
冯克让唐曼在车里呆着,冯克跑进去。
唐曼坐在车里,把烟点上了。
这个人和江曼有关系,那是绝对的,但是是什么关系不清楚。
“别回头。”后座一个苍老的声音,唐曼吓得一激灵。
“我知道,你是在找我,不用这么躲着,有什么话,我们直接说。”唐曼心里是害怕极了,这个人应该就是割掉清洁人脸皮的那个人。
“你是唐曼,不是江曼,但是你身上有江曼的东西,至于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有一些事情,我也要弄明白,只有江曼知道,当然,你现在不知道,以后会知道的,我会在这个楼里一直呆着,如果你有新的发现,我会找你的,记住了,别再让冯克那个混蛋来折腾我,因为影响我的休息。”这个人下车。
唐曼回头看,没看到人,跑得是太快了。
唐曼给冯克打电话,让他把人撤回来。
冯克上车,唐曼说去喝茶。
喝茶,唐曼说了事情。
“怎么会这样呢?”冯克心里一惊,太危险了。
“这个人和江曼有着什么关系,一直在找着什么。”唐曼说。
“这个人相当的危险。”冯克说。
“是挺危险的,但是现在他对我还没有危险。”唐曼说。
冯克知道,如果再追这个人,给唐曼就真的带来了危险,这才是可怕的。
唐曼回家,坐在沙发上发呆。
江曼到底是怎么回事?想不明白。
早晨上班,办公室主任就打来电话了。
“你来把师小妹领回去。”主任说。
唐曼没有想到,师小妹还真去闹了。
唐曼去局里,把师小妹带回了场子里。
“你的想法本身就是错误的。”唐曼说。
“你不给我解决,我还会到上面闹,省里闹。”师小妹是认了这个死理儿了。
“那好了,你等我一下。”唐曼出去,去了主任办公室。
“你开一个开除令,给师小妹。”唐曼说完,办公室主任愣了半天。
开除令,唐曼拿着,回去。
“这个给你。”唐曼递给了师小妹。
师小妹一看,当时就傻眼了,愣怔了半天说:“我干了十几年了,就这么开除我吗?”
“这个决定是局里决定的。”唐曼说。
师小妹当时就哭了。
“唐场长,求您了,我不闹了,我真是鬼迷心窍了,我错了……”唐曼摇头。
“去吧,我想办法。”师小妹走了。
唐曼把审里叫进来。
“局里说撤销你的高级职称,师小妹那边你需要做的都做了,我会在局里想办法的。”唐曼说。
审里也安静下来了,说:“是呀,我真是活该,活该呀!”
审里出去了。
唐曼去牢蕊办公室,把事情说了。
“我想,您得出面儿了,局长不给我面子,审里的职称不能撤了,师小妹也不能开除。”唐曼说。
“短练。”牢蕊拿起来电话。
牢蕊和局长聊了有半个多小时后,挂了电话说。
“好了,你处理吧!”
唐曼给审里打了电话,说一切照常。
给师小妹也打了电话,告诉她,正常上班。
这件事这样就平下来,也让唐曼知道,这人事的事情是最难办的。
唐曼下班后,带着酒菜去刘举那儿。
刘举在喝酒。
把菜摆上,唐曼说《三十的夜》的画儿。
刘举说:“是第七乘马车了吧?”
“对,是第七棺了。”
刘举沉思了一下,说出来的话,让唐曼张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