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昌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其实,这事您真的跟我说不着。”唐曼笑了一下说。
“确实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基地中心,也出了不少的成绩,而这成绩是由您和董礼做出来了,外妆组长不过就摘了桃子罢了,所以我们有一个想法,您到基地中心当主任,董礼任副主任。”富昌说。
“我还是在这儿,挺好的,至于董礼是什么想法,我就不清楚了。”唐曼说。
“唐场长,先别急于做决定,这个我失职,失查了,真对不起,我道歉,我先介绍一下情况,殡葬研究中心,是中国第一个殡葬业的研究中心,有一个专门的殡葬业专科学校,归中心管理,有一个外妆研究中心,也是殡葬中心直接管理,我们还有一个实习的基地,就是省火葬场,我们是省直属,事业单位,就是发展殡葬业,除了妆之外,还有其它的很多,我们和国外有一些国家相比,还是落后的,所以需要这样的人,每年都会派人到外面学习……”富昌说。
唐曼听完,说:“你们找董礼谈吧,至少目前我不会过去的。”
唐曼拒绝的原因就是,一旦到基地中心,麻烦的事情会很多,自己就无法专心的去研究更多的妆,自己没有那么多的知识量,就卖弄,唐曼担心会出问题。
“这个,唐场长,您再考虑一下,中午,想请您吃个饭,叫上您的徒弟。”富昌说。
“我请你们吧,毕竟到了我的地盘了。”唐曼笑了一下。
“也好。”富昌站起来。
唐曼说到时候打电话给富昌。
他们去了基地中心,看来这个富昌才是最大的老板。
唐曼给董礼打电话,说事情。
“嗯,我在酒馆,到这儿来吧,我准备酒菜。”董礼说。
“你怎么想的?”唐曼问。
“嗯,一个是听师父的,一个就是我自己的意思,不去,我需要沉下心来,跟师父学妆。”董礼说。
唐曼一愣,这董礼竟然和自己的想法一样。
“这可是机会,省直属,基地中心的主任,级别可不小,仕途的发展是非常好的,你不能总当一辈子的化妆师,我到是想让你成为研究人员。”唐曼说。
“谢谢师父,可是我这水平,不把路带偏了?没有一瓶子的水,我不会给别人倒半瓶去。”董礼的话没错。
“好吧,到时候再聊。”唐曼说。
唐曼挂了电话,整理了一下东西,下楼。
陆加加也出来了,拎着包。
“师父。”陆加加蹦跳着就过来了。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唐曼问。
“不告诉你。”陆加加上车。
唐曼上车,问:“我的车修好没有?”
唐曼让陆加加办这件事情。
“让明天去取车。”陆加加说。
“明天我把车取回来。”唐曼说。
“师父,我不敢。”陆加加说。
“有车票拿了两年了吧?”唐曼问。
“是,拿了两年,开了一次车,开了五十米。”陆加加说。
“真成,有空你找一个陪练,好好的练练。”唐曼说。
“师父,我胆太小了。”陆加加说。
唐曼没有再说话,给富昌打电话,告诉古街的酒馆。
唐曼过去,董礼坐在大厅喝茶。
进去坐下,董礼说:“都准备好了。”
“你腿怎么样?”唐曼问。
“就那样,师父,我把修车钱给你准备好了。”董礼说。
“哟,要跟我分清楚是吧?”唐曼问。
“不敢,你不要拉倒。”董礼说。
唐曼瞪了董礼一眼,陆加加坐在董礼边上,董礼一把就搂过陆加加,照着大腿里子就掐了一下,陆加加尖叫着。
唐曼起身,到一边去抽烟。
董礼松开陆加加,陆加加的眼泪都下来了。
“还往里脖子里灌雪不?”董礼问。
“你小心眼,记仇。”陆加加到唐曼身边坐着。
这两个人,唐曼看着欢乐,这才是最真实的生活。
其实,化妆师的生活是很单调的,而且压力也大,精神上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当了化妆师,生活的轨迹完全的就变了,你的朋友,同学,甚至是亲人,几乎都要换掉了,重新的结交一些愿意和你结交的朋友。
富昌还是带着那个人来的,其它的人并没有跟过来。
上包房,菜上来。
“哟,这菜可是太有档次了。”富昌说。
唐曼点头,一起吃饭,唐曼介绍了。
“这个是董礼,这个是陆加加。”唐曼说。
“董礼知道,陆加加也知道,实妆成功的那个化妆师,妆我也看了,非常的不错,有发展。”富昌这话,是给唐曼听的,所有的事情,他都是应该知道的。
喝酒,聊天,富昌说:“这边的基地将做为重点的发展,人员配制上,又加重,资金也要增加,达到一流的水平,每年都选出三到五名化妆师,到不同的国家去学习。”富昌说。
富昌这样说,也是给唐曼和董礼听的,这简直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唐曼已经表明了态度,富昌也清楚,现在主要就是董礼。
“董教授,您是不是还回基地呢?”富昌问。
“这个我想过了,以后有机会的吧,我的水平还不足够担起这样的重任。”董礼真的就拒绝了。
唐曼看了董礼一眼,那意思董礼也明白。
“其实,教妆最好的人选,就是唐教授和您了。”富昌说。
“我是这么想的,等我的妆术再提高提高的,我再过去。”董礼说。
“噢,这样,我把你调到中心,任主任,派你到国外去学习,我找一个副主任,暂时是代理这个工作,学成回来,我们你就上任。”富昌是一步一步的退让。
董礼犹豫了,看唐曼。
董礼喜欢的是妆,爱的是妆,对于其它的到是其次了,一听有机会到国外学妆,这心就活了。
“我说句,这是好机会,董礼,你应该去,这是我的想法,主要是你自己拿主意。”唐曼说。
董礼沉默了。
唐曼举杯,敬酒。
喝酒,唐曼提到了陆加加。
“我这个徒弟也不错,学的妆就是外妆,没学过官妆,这样对研究外妆是有相当优势的,我的意思,到基地中心。”唐曼说。
“这事我也正要了,怕你不同意,把你的徒弟都给抢走了,哈哈哈……”富昌笑起来了。
“这样,陆加加的妆,我和殡葬研究员也研究过了,相当的不错,不差于高级的化妆师,所以就在基地当一个教妆的老师,进级的时候,我会给一个好的评定。”富昌说。
“这个不行,她就是当一个普通的外妆师,当教妆的老师,不行。”唐曼说。
“也好,听唐教授的。”富昌说。
“谢谢您。”
“还有一件事,唐教授,现在没有教妆的老师,我们殡葬中心有两名研究员,我调下来教妆,您有空,就过来帮帮指点一下,也算是我们的顾问,同时,您可以用我们的妆尸,每个月我们会发工资。”富昌说。
“那我可不敢,帮帮忙还可以。”唐曼说。
“您也别客气了,能者多劳,多劳多得。”富昌说。
唐曼没有想到,谈得竟然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