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就被周璐给直接一个反擒拿按在了地上,随后对着他的屁股上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踹倒在地上。猪头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嘴里哼哼
唧唧个没完。
老虎看到这,眯着眼睛说:“你们没有发现有些奇怪么,两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这一说,周围的人都纷纷点了点头,以他们对猪头的
了解,他可不会是这个样子。
用猪头的话来说,那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几人正在外面猜测着,只见那边的周璐再次一个侧踢,打在了猪头的身子上面。猪头,只是被动挨
打,嘴上虽说要还手,可是却没有一点点的动静
“这是一头母老虎,鉴定完毕。”老虎突然说道。“不管是不是母老虎,两人之间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情况。”修远也发表了总结。说起这,旁边的医
生开口说:“我好像知道一些,猪头跟我借了好几个月的工资,说他母亲好像住院了,需要花钱,我就给他了。”
老鹰白了医生一眼,接着发言道:“得了吧,猪头的母亲可是健康的很,而且人家可是高级会计,就你那点钱,够营养品的吗,他说你还真信啊。”
老鹰的一句话,直接开启了其他的人的八卦心理,只见他们纷纷都开口了,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猪头这小子,拿下了老首长的女儿。这时候,里面的
虐待也已经进入了尾声,只见猪头顶着一个黑眼圈在不停的求饶。
几分钟后,周璐率先走了出来,看了他们一眼,随即走向了一边。哥几个看着还在里面有些发傻的猪头,立马就着急了。“你个傻猪头,这会没注意了
,还不追。”修远急忙提醒他。
猪头看了一眼,急忙跑了出去。可是刚出门,就被老虎给拉住了,只见他贱贱的说:“猪啊,你有些不地道了,这么大的事情瞒着我们,是不是该请我
们吃饭呢。”
猪头有些着急,看着周璐消失的身影急切的说:“我的老哥唉,等我回来什么事情都好说。”修远看着他急切的神情,再次开口道:“别说哥哥们不帮
你,该出手的时候决不能出脚,目标要明确。”
猴子也开口说:“就是,拿下,拿下我们就放过你,要不然你明白的。”听到这,猪头点着头说:“明白了,组织的任务我会完成的,我会发扬不抛弃
,不放弃的精神。”
说着就跑了出去,修远看到他消失的身影,随即感叹说:“你看看人家猪头,一个邂逅就解决了终身大事,你们几个是不是也应该努力下了,还是说准
备打光棍呢。”
一句话,几人都沉默不语了。修远再次开口说:“好了,猪头今天是回不来了,哥哥我带你们出去玩玩去。”老虎一听,抬头说:“远哥,你刚刚是骗
我们的,对不对。”
修远在他头上拍了一下,随即笑着道:“你猜对了,可是没有奖励,首长给批了,一个晚上,我可以带你们出去,还不快去换衣服。”听到这,几人立
马就跑向了自己的宿舍,开始换便装。
只有老鹰一个人站在那边,一动不动。“怎么,你不想出去么。”修远捶了他一拳。老鹰笑着说:“我就不出去了,这边还有那些愣头青呢,不能让他
们休息下来。”
修远看着那边黑灯瞎火的宿舍,摇着脑袋说:“得了吧,别假正经了,你的那套他们早就熟悉了,今天就放他们一马,吃好喝好明天才有力气想新的花
样么。”
“走了,去跟他们说说,他们还会对你感恩呢。”修远拍了拍老鹰的肩膀,然后上车了。老鹰看了看,随即露出了一丝的笑容。很快他就安排好了,换
上了便装,出现在了修远的面前。
“不错,一个个都人模狗样的,像那么回事,走了,两辆车,刚刚好。”说着,修远直接发动了车子,在前面带路了。半个多小时后,几人就出现在了
食珍餐厅。
“到了,这可是哥哥我的餐厅,想吃什么,想喝什么,今天都管够。”几人一听,尤其是树根,咬着嘴角的火柴说:“远哥,那我就不客气了。”
“服务员,给我老十个酱猪蹄。”一进门,老虎就直接狂叫了起来。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尤其是那边的杀手壕,眼神很是不善。
修远就知道会出现这情况,从后面走了出来,对着杀手壕说:“阿壕,准备一个包厢。”说着在老虎的头上点了一下,随即带着几人前往了那边秋月字
号的包厢。
“远哥,这里的一顿饭不便宜吧,刚刚在外面我都没有发现,这个餐厅居然如此的高大声,几星啊。”老虎脸上的尴尬早就没有了,一落座就询问了起
来。
“没星。”修远一边泡菜叶,一边开口道。“不是吧,没星,就这装潢,这环境,这餐具,最起码不能低于三星。”老虎打量着四周,肯定的说。
周围的人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虽然食珍餐厅外面不怎么地,可是里面却是很不一样,到处充斥着一种高贵,一种典雅。修远把茶水放在了桌子上,随
即坐下说:“真没有,不过我这边可是有食神坐镇的,你们说说,应该是什么等级?”
“食神?远哥,吹牛也好差不多点,怎么可能,就你这小店,人家愿意来么。”医生开口反驳道。修远摇了摇头说:“你看,这种事情我什么时候骗过
你们,一会让金叔叔给你们露俩手,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正说着,只见杀手壕从那边走了进来,环绕了一圈后才开口说:“修远,今天晚上准备吃什么。”修远拉着杀手壕给几人介绍说:“这是我朋友,叫阿
壕,那些呢,是我的兄弟,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今天请他们吃饭。”
虽然介绍了,可是气氛却是有些凝重,他们能从杀手壕的身上感觉到一丝丝的威胁,这是他们多年来养成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