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一听,哪里还有刚刚娇羞的样子,直接冲了进去。很快,浴室中就响起了不堪入耳的声音,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停止了。两人裹着浴袍走
了出来,依偎在了那边的床上。
柳如烟乖巧的给修远点了一根烟,嘴里轻声道:“在想什么呢。”修远吐了一个烟圈,随后向着后面靠了下才说道:“没什么,就是感觉我现在很是淫
乱。”
话还没有说完,柳如烟的拳头就砸在了他的胸口。“呵呵。”修远轻笑了一下,随即说道:“开玩笑,有必要么。”“你猜呢,下次可就不是胸口了,
你知道的。”柳如烟看着修远的下体说道。
修远弹了弹烟灰道:“我刚刚在想,兵器王为什么突然会对我出手,要知道,他的目标可是龙头,毕竟你们组织中的事情才是第一位。”柳如烟听到这
,轻笑了一声道:“这还用想么,肯定是有人挑拨了,要不然他才不会出手呢。”
“挑拨?”“恩,不错,我前几天见到了白家的人,根据我的手下跟我说,有个带面具的人接触了兵器王,想来应该是白家的某个人吧。”柳如烟捏着
自己的指头说道。
“又是白家的人,真是够烦人的,看来得好好跟他们清算一下了。”修远冷声道。“又是?你跟白家还有过节?”柳如烟好奇的问道。要知道,修远的
身份可是很保密的,就算是政府中有人要查找他的资料,都得得到最上面手握军权的那位点头,要不然根本查不出什么东西。
当然,如果是传说的话,还是能找到的。“恩,那是以前的事情了,不过这次来洪门,白家还是招惹了我,我解决了一个刺头,好像叫做什么白运。”
修远轻声道。
“白运?你确定?”柳如烟很吃惊的说道。“怎么了,认识这个白运?”修远轻声道。
“不认识,不过我还知道白家的少爷就是白运,他的父亲白少阳就是白家这次来这边的负责人,听说好像也是白家的新一任家主。”柳如烟道。
“白运,白少阳?”修远嘴里嘟囔了一句话,紧接着,他转头看着柳如烟。“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柳如烟耐着性子说道。修远轻轻的摇了
摇头道:“不,没有什么,不过我好像明白了一点点的东西,白运很有可能没有死。”
“你不是说杀了他么?”柳如烟道。“确实,当时我看着他被火箭筒给炸死了,因为火势还有其他的因素,我就没有进去查看。”修远皱着眉头说道。
“那就应该死了,白家的少爷可是一个纨绔子弟,并没有任何的本领,就算是白家的蛊术,他也只是学习了几分。”柳如烟躺在了修远的怀里说道。
“不对,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如果真的死了,白少阳不可能坐得住,就算他是枭雄也不能,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柳如烟听到这,也轻声说道:“按
照你的逻辑,也确实如此,可是白少阳并没有对你出手,而只是挑拨了兵器王。”
“不,他已经出手了,不是对我,是对凤羽,我终于知道禹霸他们为什么会第一时间找上我了,那个消息应该是白少阳给他们的,把凤羽架在火上烤,
一个不小心,就会达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修远沉声道。
“什么意思,这之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么。”柳如烟轻声问道。修远把白少阳请自己吃饭,还有救起自己兄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柳如烟听完,随即分析起来。“在我看来,你说的白运确实应该没有死,要不然白家的报复就不会是这么隐蔽了,很有可能直接扯破脸皮,不过现在在
我看来,白家人不止是那么简单的挑拨凤羽在洪门的地位,更多的还是在你。”
“在我?”“不错,你刚刚说的那个禹霸,想来应该也是洪门的堂主吧,既然找上了你,那么你就成为了龙头的人,最终的对决马上就要开始了,各方
都在找寻力量,能够一举扭转乾坤。”柳如烟沉声道。
“什么意思,你说的对决是什么。”修远越来越糊涂了。柳如烟在那边轻笑着摸了摸了修远的鼻头,然后娇声说道:“我说,我的小男人啊,你什么都
不知道还敢一头撞进来,也幸好你有点实力,要不然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什么意思。”“没什么,你以为龙头真的消失了,其实不然,根据我们组织中提供的消息,龙头是想要自己弄一番事情,而且他的身后还有上面的影
子,他的消失只不过是战略性的撤退而已,看着吧,他很快就会出现,而且就在这一两天的时间。”柳如烟道。
“战略性撤退?一两天的时间?”修远嘴里轻声嘟囔道。“不错,你如果有情报来源的话,你可以分析一下这几天的变化,白家跟韩家的人基本上已经
发动了所有的力量,准备一举吞下洪门。而洪门的龙头也有了踪迹,最起码有一个视频流落了出来。”柳如烟道。
“你怎么知道是视频的。”修远很是惊奇,要知道,他也是昨天中午才知道的,这会柳如烟居然也知道了。“我的小男人。”柳如烟在修远脸上亲了一
下。
“大概只有你不知道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而且我们组织上也是因为这,才派了兵器王过来的。”柳如烟轻笑着说道。修远好像明白了什么,感情
龙头早就有所准备了。
“所以我说,白家不仅仅是让凤羽架在火上烤,更多的还是冲你,到时候白家跟韩家的力量都会涌现你身边的,即使你有三头六臂也难以脱身了。”柳
如烟咬着修远的嘴唇说道。
“我说呢,白家怎么会这么好心,看来是把我放在了最前面,也难怪禹霸他们会找上我。”一下子,修远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局,从一开
始就是一个局,所有的一切都是老早就布置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