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谈话,杨威可以说彻底归心了,同时修远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其实很担心这件事,毕竟自己是冒牌的,而杨威等人可以说是武林盟主身边的
老人了,万一在对战的时候被发现了,那结果可是不敢想象的。
天色渐渐的明亮了起来,修远看着天边慢慢升起的朝阳,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一个晚上的调养,修远体内的内息已经完全恢复了。至于说暗五,也没
事了,这会正在门外守着呢。
等到修远出来后,暗五才开口说道:“少主,清微道人那边已经都弄好了,今天就要下葬。”修远听完,随即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早饭后,修远坐车来到了清微道人选定的地方。这块地方已经被修远给买了下来,看着周围的环境,修远随即皱起了眉头。“就是这里么?”修远疑惑
道。
要知道眼前的情况修远根本不能相信,到处杂草丛生,而且旁边还紧挨着一个垃圾场。“就是这里,地方虽然有些不堪,可是事后完全可以修缮,毕竟
时间太紧了。”
“恩,找人先收拾一下,让师傅他老人家干干净净的下葬。”修远对着旁边的暗五说道。随着他一招手,立马就出现了七八十个人,开始热火朝天的干
了起来。
半个小时,所有的杂草就都清除了,整个地界也开阔了起来。紧接着,在清微道人的指挥下,那些松树还有一些柏树直接栽入了固定的位置。
一上午,整个地方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大理石板的铺设,整个看起来有模有样的。“十点入土。”清微道人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去一边帮忙了。
修远看着眼前的景象,随后转身离开了。回到了酒店,修远联系了下三女,发现三女已经办起了葬礼。看着租借的地方已经到处都是白布装点,修远换
了一身孝服,披麻戴孝的走了过去。
跪在了老祖爷的灵前,修远点了几张纸钱,随后倒了一杯酒,然后恭敬的磕了几个头。龙城这边的规矩,修远没有时间一一弄下去,也没有那个心思了
。
跪了一个下午,一直到了晚上,修远才站了起来。他看了看那边的棺材,对着旁边的凤羽说道:“好了,带着她们两人回去吧,我去送师傅。”
凤羽点了点头,同夜蔷薇一同搀扶着哭成泪人的柳如烟。九点多的时候,清微道人出现在了修远面前,看着已经上了抬杠的棺材,他走了过去,随后用
手在上面轻轻的拍了拍,然后把旁边的香拿了起来,对着棺材绕了一圈。
做完这些,清微道人才开口道:“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修远点了点头,自动走了过去,抗起了最前面的一端。一步一个脚印,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
,修远才来到了之前选定的地方。
看着已经弄好的墓坑,修远缓缓的走了过去。拎着一头,他把老祖爷的棺材给送了进去。在盖土的时候,修远眼中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不过被他给偷
偷的擦拭了。
完成这些后,清微道人盘腿坐在那边,开始继续念叨了起来,同时手中的铜铃也响动了很久。整个入墓仪式就这么完成,贾老望着已经入土的老祖爷,
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走了,贾老。”修远拉着贾老的胳膊离开了。同时,修远还安排人在这边守着,毕竟新入的人,很有可能吸引来盗墓贼的光顾。回到了房间,修远躺
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梦中,修远仿佛看到了老祖爷,看到了老祖爷教导自己八极拳的场景。那种熟悉,那种舒服的日子,一去不复还了。突然,梦中的老祖爷两只眼睛开
始流血了,随后软到在了地上,整个人还是不停额抽搐着。
“师傅。”修远喊了一声,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他这一喊,旁边的夜蔷薇也清醒了过来。急忙跑去了卫生间,给修远拿了一块湿毛巾走了过来。
擦了擦他头上的汗珠,夜蔷薇温柔的说道:“怎么了,做噩梦了么?”修远点了点头,随后转头看向了那边的钟表,此刻刚刚才半夜三点多。
点了一根烟,修远靠在了一边的床头,他轻声说道:“蔷薇,我刚刚梦到师傅了,他死在了我的面前,很是凄惨。”夜蔷薇一愣,随后抚摸着修远的脸
蛋道:“傻瓜,那是你太过于想念师傅了,等过几天就好了,师傅他可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呢。”
修远没有说话,整个房间只有他抽烟的声音。此刻的修远根本没有了一丝丝的睡意,他开始构思明天龙家那边的情况。“蔷薇,你说龙家的目的到底是
什么呢。”“不知道,谁也不知道。”
“我感觉明天要出大事。”修远沉声说道。“恩?需要我找人来么,虽然说都是一些枪手,可是也还是有作用的。”夜蔷薇突然说道。
修远听到这,随即想到了什么,然后拿起了手机开始联系起人来。几分钟后,修远才放下了手中的电话,他在夜蔷薇的脸上亲了一口道:“谢谢你提醒
,这几天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一茬了。”
夜蔷薇白了修远一眼,随后趴在了他的胸口。“明天你跟凤羽照顾如烟,我害怕她出事。”修远低声道。“我会的,都是姐妹,我不会让她出事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情况不对,你带着她们两人先走,你们走了,我一个人随时可以离开。”修远再次叮嘱了起来。毕竟他现在有一种很不好的
预感,每次出现这种预感,都会是大事件。
听着修远沉重的语气,夜蔷薇缓缓的点了点头,要说对修远武力的认知,她可以说是众女中最清楚的一个。只有修远一个人,哪怕是龙潭虎穴,他都能
全身而退。
一夜无语,修远并没有睡着,而是抽烟到了天明。看着天色泛白,修远轻声活动了下筋骨说道:“该走了,到时间了。”说着,他就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