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边呢。”修远看着摆渡人平静的问道。“很简单,猜的,以你的性格,不会做那种受制于人的事情,肯定会想办法带走你的女人
,而圣狱就在这边,你肯定回来的。”摆渡人笑着道。
“你是来阻止我的?”修远冷声道。摆渡人点了点头,随后说道:“算是吧。”“算是?”“不错,有人要跟你通话。”说着,摆渡人把一个手机给修
远递了过来。
修远看着手机上的号码,二话没说就接通了。“臭小子,你小子吃饱了撑的,去惹那些疯子,你是不想活了,还是说活腻歪了。”周远山的声音立马从
里面传了出来。
听着自己老领导的声音,修远不由的苦笑了起来。果然,还是那副暴脾气,这辈子是改不了了。周远山足足骂了五六分钟,才堪堪停了下来。“老领导
,我能说话了么?”
修远这句话差点呛到正在喝水的周远山,他咳嗽了几声道:“说个屁,等老子骂完再说。”修远只好听着,一分钟后,周远山才说道:“听说他们把你
的女人给带走了?”
“恩,说是异教徒,要净化她们。”“什么意思。”“杀人。”修远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知道了,要做就给我做利索点,上面有我给你顶着呢,就
算是天塌下来我也扛着,只要是个带把的,自己女人被带走,屁都不敢放,还算上面男人。”
听到这,修远欣慰的笑了笑。他太了解自己的这个老领导了,所以才如此放心大胆的接电话。旁边的摆渡人听到这,整个人都呆傻了,他的听力可是很
好的,周远山的话他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修远,我觉得还是好好说。”摆渡人急忙道。“好好说个屁,慕容老小子,你老婆被人带走了,你小子比修远还要着急,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周远
山的兵就是这样,别人打了你,你给我十倍打回去,抢了老婆,给我拆了他们的家。”周远山在电话中骂道。
“不是,老周,你应该明白教廷的影响力。”还没等摆渡人说完,周远山再次吼道:“狗屁的影响力,告诉你,慕容,修远只不过是一个华夏人,并不
是华夏兵,他要做什么,你能管得住么?还有,修远要是在梵蒂冈出了什么差错,小心我去你们家赖着不走,你可得管饭,我可是拖家带口去的。”
听着周远山无赖的话,摆渡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好了,不说了,修远,你小子给我记住了,别再说什么脱离军籍的话,明白么?”周远山道。
“知道了,老领导,我那不是气急了么。”修远轻笑着道。“行了,挂了吧,我知道你小子憋着坏呢。”说完,周远山就挂断了电话。修远把手机递给
了旁边摆渡人,随后缓缓的品了一口咖啡。
“修远,你别听那个老混蛋的,他这是毁你呢。要知道如果你动了教廷,到时候上面肯定会追究的,你难逃处罚。”摆渡人劝说道。“难逃处罚?”修
远饶有兴趣的说道。
“不错,上面不会饶恕你的。”摆渡人道。“饶恕我,那我把我的女人让出去,让别人结束了生命,这样我就不会了么?慕容先生,我不知道华夏人的
血性呢?再说了,你难道忘了十字军东征的事情么?”
被修远这么一问,摆渡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修远还没有堕落成那样,把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让出去,再说了,这是宗教之战,我代表的是昆仑,
我想,这点上面应该没有办法插手吧。”修远轻笑着道。
“可。”摆渡人还想说什么,可是被修远给阻止了。“好了,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你站在我这边,或者说站在教廷那边,我都不会介意的,还请你不
要再说了,ok?”
摆渡人听完,只好缓缓的点了点头。确实,宗教之战,上面还真的没有办法插手。修远以昆仑的名义来对决教廷,没有人能说出什么,这是东西的信仰
的对撞,无关国界。
“可是你一个人能行么?”摆渡人的思想转换很快,既然修远决定了,那么他就有些担心。“我能行,教廷还奈何不了我。”修远肯定道。
“我倒是希望你不要出什么事情,你要出事了,那个周浑蛋肯定会去我家赖着不走,单单那十几口子,我都养不起了,再加上周浑蛋带来的人,我是要
破产啊。”摆渡人打趣道。
“不会的,老领导就是嘴上说说。”修远笑着道。“得了,你可是不知道,那个小子赖了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算是服气了,到时候如果不行,我还真得
出手。”摆渡人笑着道。
“不怕上面?”修远狐疑道。“呵呵,用你小子的话,宗教之战,无关国界,届时,我会用蜀山的名义出手,放心吧。”摆渡人笑着道。“多谢。”修
远立马拜谢道。
“先不要高兴的太早了,要知道教廷可是屹立了千年,你想要动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没有后手,你小子就能退走了。”摆渡人叮嘱道。
“放心,比后台,比后手,我还没有怕过谁。”修远轻笑着道。“这样最好,不过圣狱这边你还是不要进去了,据我所知,里面有了不得的存在,等你
明天来的时候,我帮你搞定吧。”摆渡人郑重的说道。
“您确定要这么做么?”修远问道。“都是华夏道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不过你最好提前做好准备,教廷如果真在你手上吃亏了
,到时候麻烦事情可是少不了。”
“放心,这点小子早就有了准备。”修远沉声道。“有准备就好,人老了,精力不充沛了,我该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教廷已经开始通缉你了
。”说着,摆渡人就站起来离开了。
等到摆渡人离开后,修远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一口喝了杯中的咖啡,然后看了一眼那边的圣狱,缓缓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