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粟以遥和粟慕一前一后的从更衣间出来,就见到罗伊斯后,跑了过来。
“你看你,头发也没擦干净,粟慕你给她擦擦。”罗伊斯也是有些无奈,粟以遥一回来就撒脱得跟小马驹似得待不住的,实在令人头疼。
粟以遥乖乖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照片看了起来,一边啧啧嘴,很是开心的模样
罗伊斯见粟以遥狠开心后,开了口问道,“你选两张,我叫人放大,搁在会客厅里和你们房间里。”
“丑死了!老师你怎么叫人把我弄得那么丑啊!”粟慕给粟以遥擦着头发,侧头看了眼,有些不服气的说着。
“瞎说什么?明明很可爱的呢!对吧!爹爹!”粟以遥扯着照片抖了抖说着,上面的粟慕被粟以遥逼得卖个萌,还别说真的挺可爱呢!
粟慕连忙拿了过来,他再不抢过那张照片,指不定这照片明天里面就会出现在了会客厅。然后不出一个月全球范围都会传遍自己的萌照,想想就恐怖。
“好了吃饭去,我饿了。”粟慕最后给粟以遥的头上别了一枚水晶发夹,淡淡的蓝映衬着今晚的蓝色晚礼服,刚刚好的搭配成一套。
就这么一打岔,这“可爱而危险”的话题也就没有在继续下去了。
今晚晚宴上,罗伊斯除了亲友,还特意请了几个客人,冷凯一家子,几个下属以及早早地就带着贺礼门口等着的修罗。
就在几人刚参观完艺术小廊——确切的说是近几年来粟以遥突发奇想动手做的小玩意以及涂鸦什么的,被罗伊斯收集去展览了。
等粟以遥众星捧月似得被粟慕和罗伊斯两人牵着从楼上牵着下来的时候,所有的人站在下面,看着她。恍若公主嫁到似得高贵感。
粟以遥只感觉自己的双眼有了些许的湿润,一想到不能失态后,立马止住呼之欲出的眼泪,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意。
等到下楼后,珈茵偷偷的退了几步,凑到粟以遥身边,“姐妹来给你镇场子,你不用怕,有我在呢!”
珈茵素来不喜欢这种名流场合,之所以来估计是听了修罗砸场的事情,这才和冷凯来撑场子的吧!粟以遥不用想也明白,忍不住哭出了声,“珈茵,呜呜——”
今天那个女认挑衅的时候有童彤,现在珈茵也来了。知道自己没本事,但一路上有这些好姐妹,呜呜,好感动!
“行了别哭了。”童彤拿着纸巾走了过来,从粟慕手里扶过粟以遥说着,“还好没化妆,不然哭花了,你不是说过以后不哭的吗?今天这都第几回了。”
她也是一边说着,一边也是啜泣了起来。
“抱抱!呜呜!以后你们一直一直陪着我就不哭了,我保证。”粟以遥抱住两姐妹,三姐妹就这么抱在一起哭作一团。
罗伊斯招呼着客人先入席,把空间留给了几个女孩子让她们好好发泄一下这些日子压抑的心情。
等所有人坐定后,修罗脸色已经妥妥的白刷刷了,要知道珈茵确确实实和夜凌是铁交情,今天的闹剧估摸着早就传过去了,这不是又给他妥妥的打脸吗!
晚宴过程中,谁都没有为难他,也就谈不上搭理他了,直接当了透明人。倒是罗伊斯的下属当然是围着新郎新娘无不称赞,还不忘夸了几句艺术小廊,这晚宴还算是其乐融融的。
新婚夫妻要是按照华炎习俗,难免双双灌醉,不过这好歹是在国外,只不过坐着的大多都是华炎人,索性也就各自起来敬酒几回,一来二去的,粟以遥也是有点扛不住的时候,宴席这才告终。
先是一众宾客先离开,纷纷去休息后,粟慕抱起半醉不醉的粟以遥打算回房休息的时候,意外还是发生了——
先是粟以遥抓住柱子死活不撒手,还乐呵呵的冲柱子说:“小妖,我们来做游戏好不好啊!”
粟慕一边小心翼翼扳过粟以遥的小手,半哄着好不容易把粟以遥往楼上哄。
但是还没走两步,珈茵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直接往粟慕身上撞,结果就是三个人齐刷刷的堆在一块的砸到地上。
忙碌中的保姆听到动静,赶紧跑过来,想上前帮忙的时候,只见一只手从人堆里伸了起来,随即一个脑袋探了出来,细看后,才发现是珈茵。
此刻的她已经全然没了往常御姐范,而是顶着一头鸡窝似得头发的摇摇晃晃的撑着柱子站了起来,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说着,“No!No!本姑娘可以站起来,你们谁也不要扶我,谁扶我,我跟谁急!”
珈茵说完后,大咧咧的抬腿想走直线,表示自己不醉。腿都没跨出去,她又一次弯下腰,“呕”的一声,呕吐物毫不意外的吐得这对新婚夫妇浑身上下,无不都是,现场瞬间一片狼狈。
保姆几个全都傻眼了,这珈茵小姐胆子可真是大啊!谁不知道姑爷有洁癖啊!就愣神的工夫,冷凯赶过来把珈茵拉开后,保姆这才反应过来,把自家的小姐和姑爷扶了起来。
粟以遥揉着脑袋,轻轻地哼着,显然这么一摔后,磕到脑袋后,就更晕了。粟慕本来就没怎么醉,脱了外衣,瞪了珈茵一眼,抱着粟以遥往楼上走去。
不过这样一来,珈茵算是彻底的被粟慕给记住了!以后想要和粟以遥单独玩,估计怕是难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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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不想说,写这张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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